千盼万盼,等到了苏微行过生日那天,叶垂锦按时来到了他的王府。
苏微行笑容灿烂,似乎完全没有被夺位失败打击到。
他笑着将叶垂锦迎入府中:“国师愿意前来,真是让我觉得蓬荜生辉啊。”
叶垂锦高冷的跟着他入了座。
苏微行的生日宴请的人并不多,似乎是怕她起疑,苏微行还故作感慨的道:“以前我在朝堂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跟很多人关系很好,但等到离开了朝堂才知道,呵。”
他话说得很是凄凉,叶垂锦也只能偏过头,生硬的安慰道:“别伤心。”
她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三个字而已,苏微行就像是听到了圣旨一样,脸上露出一个灿烂至极的微笑,连别的客人都不招呼了,只坐在叶垂锦身边,亲昵的跟她说着话。
叶垂锦贵为国师,身份尊贵,等到宴会开始后身份不够看的根本不敢来敬她酒,唯一一个跟她喝酒的人只有苏微行。
叶垂锦来者不拒,只要他敬就喝。
酒过三巡,酒量差的已经面色泛红,场上的气氛也没有刚开始的时候那么严肃,大家三三两两说着话,看着舞姬的表演。
就在这时,苏微行再次端起酒壶,先给叶垂锦倒上了酒:“我再敬国师一杯。”
面前的人将杯子端起来,随后动作一顿。
苏微行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就在这时,面前的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似乎刚才的停顿都是苏微行的错觉而已。
苏微行眼睁睁的看着她,等到她放下空空的酒杯之后,他脸上的笑容才越发真切。
他再次拿起酒壶,将她的杯子满上:“来来来,再喝一杯。”
叶垂锦毫不犹豫的又将酒喝光了。
两杯酒下肚,本该千杯不醉的叶垂锦却觉得有些晕眩。
她皱了皱眉,用手撑着下巴。
苏微行在她耳边问道:“国师可是不胜酒力?”
叶垂锦抿着唇点了点头:“我先走了。”
她刚要起身,就被苏微行抓住了手:“国师醉成这样我怎么放心你回去呢?这样,王府的客房多得是,国师还是在这儿凑合一晚吧。”
场上众人或是跟别人说着话,或是正在看着舞姬表演,几乎没人看到主座上两人发生了什么。
苏微行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扶起已经半昏着的叶垂锦,快步将她送回了王府的后院。
叶垂锦昏昏沉沉的,被人带到了房间后安置在床上,不一会儿,她身上又发起热来,只觉得似乎有火从身体的某个角落烧起来,顺势将她的整个身体点燃。
等到苏微行耐下性子将所有宾客送走之后,他疾步走回后院,推开门就看见身着白衣的、素来冷傲无双,不可亵玩的国师此时出了一层薄汗,正乖乖的躺在床上。她单薄的纱衣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她正皱着眉,青丝垂落,有些贴在她的脸颊上,映衬得肌肤胜雪,而她的脸颊也因为灼热的关系覆盖上一层粉,比之平时少了一分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多了一分勾魂夺魄的媚意。
眼前的美景让苏微行看痴了。
他呆呆的走上前去,伸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