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垂锦能敏锐的感觉到,有视线扫视过她的身体,一寸寸的,一丝都没有放过。
此时她被绑在床上摆成“大”字,像是摆在案板上的鱼,任由别人宰割品尝。纵使衣衫完整,但这样的姿势依旧叫叶垂锦忍不住皱起了眉,感到了屈辱感。
她张开口:“你……”
话还未说完,叶垂锦便被人吻住了双唇。
口中被渡来一口呛人的烟味,她甩着头激烈的挣扎。
“咳……住手……不要!”
掌控着她的男人却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从嘴唇到身体,那些原本就该属于他的领地此时被正式霸占。
他镇定自若的看着身下的人,动作有条不紊,不像是要宣泄一场shou欲,反而宛如高高在上的神只,将对方当成了献祭的祭品,正在彬彬有礼的极有绅士风度的享用着。
叶垂锦那些狼狈的挣扎不过是这场祭祀的旁枝末节,他毫不在意,纵使她的眼泪已然沾湿了眼前的黑布,求饶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他也丝毫未停。
等到叶垂锦昏过去后,薛默一直波澜不惊的脸上才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他松开禁锢叶垂锦的绳子,温柔的抚摸着她手腕上、脚上的红色绳痕。
他漂亮又温柔的爱人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毫无知觉的任他摆弄。她的身体上满满都是他施暴后的痕迹,彰显着这个人的所属权。
这样多好。
薛默看着她,恍惚回到了三年以前。
叶垂锦叛逃那天,是他们两周年的纪念日。
那两年是薛默一生中最幸福的两年,他从小没体会到的感情统统在叶垂锦这儿找了回来。
他们是那么的合拍,明明时间还短,薛默看见叶垂锦的时候,却能看到两人幸福美满的一生。
那时候薛默觉得世界也不是那么寒冷,至少在叶垂锦这儿,他拥有了最温暖的陪伴。
叶垂锦之于他,像干涸沙漠的绿洲,像凌晨街口的灯。
在那天,薛默准备好了钻戒,就放在他胸口的口袋中。
他怀着憧憬,等着叶垂锦回到家,迫不及待的想给她一个童话王国。
可是最后他也没等来叶垂锦,只等来了喻泽的一个电话和一段影像。
那段时间他活的浑浑噩噩,喻泽一直担心他撑不过去。
实际上哪儿会撑不过去,他早就死了。
死在了叶垂锦送给他的子弹中。
而此时,亲手给了他一枪的人回来了,就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摆弄。
薛默慢慢的审视着自己的领土。
屋里没有开灯,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过来,将她身上的痕迹照得一清二楚。
黑色的绸缎与她的肌肤交相辉映,衬得她肤色雪白,上面的青紫红痕愈发显眼。
薛默轻轻抚摸着那些痕迹,半晌后将人从床上拥起。
失去意识的爱人乖巧的昏睡在他怀中,薛默紧紧的箍住她,像是想将人永远禁锢在怀中一样。
“这样多好。你要是像这样,永远都不会背叛我,那该多好”说着,薛默轻笑一声,在叶垂锦耳畔低语,带着低沉的、残忍的意味:“当然,以后你再也不会有机会背叛我了。”
月光下,两个人相拥在一起,宛如交颈的天鹅。
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拥有怀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