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女人比狠,因为接下来,永远不知道女人疯起来会是个什么样子。
虽然破相了,不过林佼心情总算是不错的。
林佼不要合解,她要的是的,追究这几个人的责任。
人关进去了,林佼不合解,要捞人,总得来人吧。
林佼哪儿都没去,单枪匹马地在局子外候着,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人捞人来了。
等那几个人被前来捞他们的人带出来的时候,林佼就在门口堵住他们。
“臭娘们儿,你找死!”
迎着挥过来的巴掌,林佼一点都没有躲闪的意思,反而把脸伸到巴掌下面。
男子一把将打人的流氓拉住,然后指了指四天的天眼道:“这里四面八方都是监控,怎么不涨记性呢,还想进去是吧?”
几个流氓虽然咬牙切齿,却拿林佼一点办法没有,只得不住地点头,一个劲地说好。
“他们是你找来的吧,砸我招牌是不是该给我个交待,我是哪儿得罪你了吗?”
男子微微一笑道:“林小姐,苦肉计,用得不错,不过你远远没想到这件事情的后果,这里是局子,我们拿你的确没辙,不过没关系,天黑路滑的,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呢?”
丢下这么一句话,男子带着几个横眉竖眼的流氓离开。
“你特么给我等着……”
“贱人,你给我小心一点!”
林佼还是低估了这群人,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也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他们在暗,自己在明,较上劲的话吃亏的始终是自己。
可是这件事又不能不处理……
天慢慢黑了,林佼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无助,她也想过给方长打电话,可是她真的不敢,心里难过得一批,哭得眼花,最后怎么把车开回乔山镇的都不知道。
一回家,林佼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把头捂在被窝里大哭了起来。
林丽在门听得心痛,老眼一红,也悄悄地流起泪,那脸上的血道道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给弄的,她这个宝贝女儿从小到大,自己连手指头都不愿意点她一下,没想到现在居然就这么破了相,林丽越想越难过,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滚,一边抹泪一边去给林佼做晚饭,女儿一定是饿了。
深夜!
方长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望坟楼,开了门进了卫生间放起了热水,然后把脏衣服脏裤子完全脱了下来扔在了外面。用热水开始放松起自己紧张的肌肉,说不出的舒爽。
这几天临居.纪城的内部装饰已经进入收尾工作,所有的公共设备,内部中控都得进行调试,而且问题家具要进行更换,确保每一套智能住房都是以完美的状态交付于客户。
临居的人手不够用,苍妙抓了方长去帮忙,凡事亲力亲为,一天下来,整个人都快闪架了,去苍家吃过饭,就迫不及待地回家来了。
洗过澡,连衣服都懒得穿了,直接上了床,面朝墙壁的女人搂进了怀里。
从刚才进门开始,方长就已经知道床上有人了,他没想到她还会来,以为她生气了,再也不会理自己了。
搂住她的腰,胖了……再往上狠狠一揉,大了!
等等,手感不太对劲啊,这么大到底是谁?吓了大跳的方长刚一撒手,猛地一平躺时,刚才面朝墙壁的女人马上转身压在他的臂上,翻滚过来,将自己丰满的身子全压在方长的身上。
“怎么是你……唔!”
方长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就被堵上了,紧接着方长两眼一瞪,那温暖就已经将他包围住了,只听她痛地在他耳边嗔喘一声,不敢做动作,那种突如其来的撕裂让她触不及防,尽管她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保持这个姿势,她突然一口咬在方长的脖子,如青蛙一样盘坐在方长的身上,试着动了起来,痛与痒交织的感觉终于让她适应……但是绝对谈不上享受……
方长愣了好长的时间,终于抱住她的腰,让她痛,也让自己承受这痛,时间长了,频率自然也慢了些,周芸自然也就张开了嘴,只顾着叫,再顾不得咬人了。
周芸回来了,因为她的侄儿吃得好睡得好,她以一种最直接的方长杀回洪隆,来寻找方长这个负心汉。
一直保留着的青白之身,终于交给了方长,方长这时才知道,原来自己深爱着这个女人,比爱自己更爱。
有了第一次,就再也没有节制。
这一夜,他们除了聊天就是嘿嘿,几乎没有停过。
天亮了,周芸全身乏力,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的,双腿都快抽筋了一样。窝在方长的怀里,沉沉地一觉睡到了中午,说不出的踏实。
这一次,方长没有提前起床,而是陪着她一起睡,直到周芸睁开眼时,两人四目相对,满满的都是幸福。
周芸吊着方长的脖子,嗔道:“死家伙,你这辈子别想再甩掉我。”
方长淡淡地说道:“我再也不想离开你了。”
周芸心头一颤,咬着嘴唇道:“便宜你个黑户了!”
方长心中一痛,沉默了,谁知周芸把方长往自己的胸口一摁,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方长的手在外挣扎,大叫道:“放开我,你是不是想捂死我啊?”
周芸哼道:“你不是喜欢大波浪吗?够不够?还要不要?”
方长快被捂死的时,周芸这才坏笑地放开了方长的脖子,哼道:“有什么可难过的,你应该高兴,没有户口结不了婚,多少女人想跟着你,我也拦不住了,冤家,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你……你不介意?”方长惊讶地问。
“介意有用吗?”周芸哼道:“与其日防夜防,不如让你自觉,我不管有多少女人往你身上扑,反正我要你的时候,你就一定得在我身边。”
听起来好像很霸道,但是已经是周芸最后的尊严,方长紧紧地抱着周芸,激动得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冤家,这是我们周家欠你的!”
“不,已经还清了!”
周芸摇摇头道:“我爸说了,这就是周家欠的债,我爸欠你爸的,我来还,我用一辈子来还,你个死家伙!”
“还叫死家伙?”
方长一巴掌拍在那翘弹的屁股上时,周芸啊地一声嗔叫起来,红着脸羞望方长,“老公!”
这一声,把方长直接给叫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