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集觉得自己跟在方长身边很长的时间,应该学到了一招半式。
可是直到现在才发现,这辈子他学到的东西也许都不及方长万一。
看看当初方长做的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至最后都成了关键的胜负手,这些『骚』『操』作是他朱集一辈子都学不来的。
朱集暗下了决心,只要老大在一天,这辈子他朱集都愿意跟在他身边当个跑腿的小弟。
想到这里,朱集满心崇拜地说道:“老大,他们什么时候动手?”
“没有那么多讲究,大约是越快越好吧!”在车停下来的那一刻,方长说道:“连知行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听到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被正法的消息。”
朱集算是明白了,老大之所以选在这个时候来找汪梅,那就是送她最后一程的,过了今晚,只怕这个伪慈善家的名字将彻底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老大,到了,汪梅就在这家酒店的楼上!”
方长牵着唐悠悠的手,冲她点了点头,两人眼神一交流,都看出了彼此眼神中的期待,今天就是那个烂货的死期。
另一边,一辆『骚』气的r8也驶进了洪隆的地界,说起来,诗雨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来过洪隆。
自从那一次和方长在车里的震得翻天地覆之后,每每想到那画面,诗雨就想再次投入方长的怀抱当中,重新温存一番。可是她知道这是上了瘾,一旦出现第二次,她就算是真正栽在方长的手里了。
不过今天诗雨还是来了,因为她接到了的方长的电话,受方长之托在都城候着,要把一个重要的客人送到洪隆来。
也只有诗雨的身份,才会让他放下京城的年味赶到都城来相聚。
一路上,潘正男的目光很少离开诗雨,各种有意无意的“『舔』”话也没有停止过。
不过说了这么多,诗雨却很少反馈,保持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并不多话。
眼看着车驶下高速,进入高楼群当中,潘正男不禁有些沮丧地问,“诗雨,你这么好心一路把我带回洪隆,究竟是为了什么?”
车速缓下来之后,诗雨终于开口道:“我是带你来看一场戏,顺便让你认清现实。潘少,我身边有很多富二代,官二代,青年俊杰多不甚数,但是有些话我却只愿意对你说,因为你是真正的聪明人,知道什么东西可以得到,也知道什么东西就是奢望。”
潘正男有点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该不是借机告诉我,让我对你死心吧?我今天对你表现得这么热情主要还是因为你主动约我,其实我早就已经放下了。”
诗雨暗骂,都怪那个臭家伙,让人家这么难堪。咬了咬牙,诗雨哼道:“潘少,我不是个孔雀开屏的人,让你提前从京城回来是为了别的事,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潘正男也不傻,诗雨爱搭不理的态度恰恰说明她对自己半分男女的感情也没有,促使她主动给自己打电话,只有两种可能,一,有事相求。二,受人之托。照目前这个状态来看,受人之托的可能『性』很大。能让诗雨这么傲气的女人做她并不愿意的事情,说明人这个人是诗雨看重的,那会是谁呢?
在洪隆,能和诗雨称得上有交情,而又能请得动诗雨的,除了方长,潘正男想不到第二个人。
潘正男轻轻地叹了一声,道:“想不到连你这么心高气傲的女人都愿意给方长当说客了,还真是让我有点自愧不如呢!”
诗雨脸一红,轻轻咬咬下唇,有些害羞,却又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道:“你是不知道,像我这样的骄傲,在他这么优秀的男人面前实在是不值得一提。潘少,我们应该是朋友的,我对你的欣赏属于是朋友间的吸引,你聪明,有能力,格局也非常大。但是却没办法跟方长相比,因为我对他只剩崇拜了。他的格局……对不起,我看不到他的上限。”
潘正男的心已经凉了,苦笑着摇头道:“诗雨,大过年的你用得着这么残忍吗?你说的这些话太伤自尊了。”
诗雨摇摇头道:“别装了,以你的智商不可能不知道方长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些话,还用得着对我说?”
是啊,一个能把欧阳家、连家玩弄于股掌之间人,他哪里会是什么简单的技校生?
欧阳帅和连晋的死追溯到源头,处处都有方长的影子,却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指向方长,这才是他真正恐怖的地方。想到这事实,潘正男在洪隆发展的心越来越淡,对方长来说,这里就像他的主场,潘正男赵发的无力了。
想到这里,潘正男问,“诗雨,别绕弯子,今天你到底带我来看什么?”
诗雨摇摇头道:“方长只是让我带你过来,至于内容,他建议我都不要看,怕我感到不适。所以我只负责把你送到这个地方!”
说着话,诗雨就已经把车停在了洪隆名人大酒店的门口。不知为什么,潘正男好像已经猜到将要发生什么事了一样,心跳不自觉地加速起来。
名人大酒店顶层的一间宽敞办公室当中,汪梅翘着腿,低头看着自己精美的指甲,带着阴冷的笑容,说起话来听得有些渗人。
“我是一个没有根的人,四海为家惯了,这两年突然想安稳下来,女人嘛,早晚都得有个属于自己的地方,你们说对不对?”
汪梅的面前坐了三个女孩子,十三四岁的样子。听到汪梅的话时,她们的头都低低的,轻轻地点了一点头。
汪梅见状,再说道:“既然你们明白我的话,那就应该知道,女人要想今后的日子过得幸福,那就得通过双手……不,通过双腿间来付出,然后获得相应的回报。”
“我们……”
啪!
汪梅顺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抽在想要想说话的女孩的脸上,叫道:“没让你说话,你『插』什么嘴?”
女孩儿捂着脸,抽泣地耸着肩,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出来,旁边两个女孩被吓得也哭了起来。
她们都是被捆到汪梅这里来的,原本以为自己要被卖到乡下去侍候一家子的所有男人,可是这个世界远比她们想象当中恐怖太多。
因为比卖到乡下去当生育工具更惨的就是,每天从睁开眼睛就会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糟蹋,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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