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建筑群当中加入太阳能发电产品集成,并且作为主要电能来源,这就足以称作为光伏建筑一体化。
两年前,天河集团提出将会亲自打造一座光伏一体化的城市,希望南岛能提供这个平台。
两年后,南岛的布局尚未展开,方长给天河集团提供了这个平台。
将巨石、孚能、天羽、风云所占有的5630亩土地打造成一个光伏一体化“新城”。
相较一座城市,5630亩的土地显得捉襟见肘,不过却是天河走稳第一步的关键。
天河有能力走在国内的前沿并不是她奚媛靠一张嘴吹牛比。如今的天河早已经将电池变作建筑材料的一部分,发电、蓄能、建筑,一样都不耽误。
一块玻璃通透无比,却并不知道当中还夹有氧化锌、硫化镉等特殊化学材料,由这些特制的玻离来打造建筑的外墙,除了某些人大叫光污染之外,剩下的都是清洁能源的优秀特质了。
结合天河的核心技术,自主研发生产的薄膜光伏组件等建筑材料,打造一个自发自用,余电监控,高效利用的新能源小城对当下的天河并没有任何的难度。
除了刚才藏凶罩、内裤时有些害臊的尴尬之外,奚媛接下来口若悬河的表现堪称完美。
南岛的阳光对华南柔美的女人堪称杀手,奚媛就是这样被晒黑的。
也正是这样,她自信的样子才变得更具有说服力。不过方长怎么挥之不去刚才那条只有两条带子连着一块少得可怜的三角小碎布的小裤裤。
听说这种小裤裤穿久了会上瘾,会让女人接下来的穿着习惯都朝这个方向靠。
当然,生理周期不能这么穿,否则卫生巾会夹进屁股里对折。
“你在想什么?”
标间里就一张能容两人坐的小沙发,听到奚媛叫唤的时候,方长离奚媛那质问的眼神也就一尺的距离,可还是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在想,所有的项目计划都是完美的,但是实施起来的时候总会有大大小小的问题,由于是专业施工,所以我希望由你们的专业人员带着施工,确保工期与质量同步,对了……”
刚说到最后这两个字,奚媛的头就靠在方长的肩膀上,吓得方长腰一挺,尼玛,这是要报恩吗?
奚媛不吭声,方长也不问,如喃喃自语般地说个没完没了,直到口水说干的时候,耳旁轻轻的鼾声让方长心中轻轻一叹,又装睡!
这个时候,方长应该抱她上床,然后把衣服给脱了,解开她的内衣……
方长都照做了,然后把空调开到二十六,出门前关上了灯。
方长这还没走远呢,就听见房门内那声怨妇般的叫声。
“畜牲不如的东西!”
凭心而论,奚媛长得不错,又高挑又大胆,也许还有着没过男女生活的内分泌失调,一旦跟她纠缠在一起,肯定会有难忘的体验。
可是那翘屁股跟了自己一晚上了,总不能让她白等吧,开熟悉的车更稳妥,方长是个念旧的人。
盛夏看到方长走出来的样子时,靠在车门上看了看时间,说道:“一个小时?这不是你的风格啊,你鞋呢?”
方长一低头,玛的,刚才一直顾着自证清白,忘记……
砰!砰!
两只鞋从天而降,稳稳地砸在离方长几米远的空地上,方长指着它们道:“风火轮,了解一下,随叫随到!”
“滚犊子!”盛夏酒后的那腮红再配合这奔放的笑容时,真是美到无法形容了,只不过笑着笑着就吐了。
这疯女人,用一种几乎烂醉的方式来告别过去迎接未来。她是走路跟着方长过来的,车是让代驾给开过来的。屁股上一看就是倒车撞的坑,这可是新车啊,败家娘们儿!
方长开着这辆她新买的跑车回到她租的公寓地上停车场,娇俏美人一上背,那酥弹的触感让方长抬头紧绷,进了电梯在一楼就停了下来,两个大妈一进电梯,像左右护法似的分列两旁,从镜面中看到方长的尴尬,一脸歪眉斜眼地碎碎念。
途中,两个大妈一下电梯等不及电梯门关严就神秘地说道:“臭流氓,太不要脸了,要不是我们进来,估计在电梯里就搞起来了。”
大妈果然是过来人啊,见多识广,尺度居然比方长还大。
开了房门,方长把盛夏扔上了床,瞬间汗如雨下,顺手就把上衣给脱了,一边放着热水一边想,一个装睡,一个醉得跟死尸一样。老子就活该给你们当保姆!
二话不说,方长就粗暴地把盛夏的衣服给扒了,别说,这一晚上连着扒两个不同女人的衣服还真是不一般的体验。
就当是安慰自己,方长笑了笑,把盛夏周身给擦了个遍,然后换上干净的,将她平放在床上,也没打算走了。
洗过澡之后,方长半躺在沙发上,终于有时间看楚云发来的信息了。
内容当然是关于柳冰的。
算算时间,柳冰走了也有小十天了,到了就说到了,再也没有多半个字,方长鼓起气再给她回过去的时候,原来那个号码已经关机了。
从那天起,方长明知道这个电话再也打不通,但是还是忍不住每天打一次,关机!一直关机!
而楚云这条长达数页的短信算是把柳冰的近况交待清楚了。
柳冰很好,有贺佳做伴,干什么事情都有劲,到学校的第一天出去逛了逛买了很多东西,花了不少钱。然后就一头扎进京卫航空航天大学的图书馆,一直到军训到来的那天才结束这种生活。
她原来的电话号码因为保密协议得停用,由她们所在的专来重新配发新的电话号码,上网有加密的网络,她们的生活再也不是私人,而是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时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已经适应了吗?可是方长却是后悔了!
所有的女人都在等他安慰,只有这个丫头在处处为他着想,明明把她当妹妹,却把她的第一次给拿走了。
想到这儿,方长恨不得抽自己一把掌。
也不知什么时候,方长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方长被温柔地握住了,有人在他的耳边喘道:“你把我内裤给换下来,怎么不给我洗了啊!”
卧草,又是提鞋,又是洗内裤,你们这帮货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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