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
方长轻轻责备了一声,那话言当中的甜味,听得在场的人那是起了一起的鸡皮疙瘩,被虐得不要不要的。
方长不安的心在牵住周芸的手时平静下来了,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结果。
纠结一瞬间,方长看了看小地主手里拿的扁担,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今晚要出事啊?”
要知道方长提前打过招呼,今晚的冲突只能是遭遇战,如果身上带了任何攻击性武器,那就很难脱身。
小地主这家伙怕死,一般喜欢找东西防身,能拿来一把扁担,除开秀智商的成份,那就应该是提前预感到了什么。
下山豹抢先道:“这狗曰的早上刚到龙山县的时候路过一间庙,里面可以求签,他进去摇了半天摇了一支下下签,他把下下签给扔了,再摇了一把,摇了支上上签,把解签的老头都看傻了,说他是亵渎神灵。他倒好,丢下句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中,连钱都不给,就走了。”
小地主成精了,这个世界上能惩罚他的,除了他自己,连菩萨都不行,真特么牛逼。
一群人眼泪都笑出来了,方长看着小地主,淡淡地说道:“你真是个人才啊。这么牛比,你拿扁担干什么?”
“这是他生拉硬拽非要当人家的女婿,讨来的见面礼……”
“你闭嘴,就你知道得多,我特么以后不带你玩了!”小地主瞪了下山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带了家伙,就说明小地主还是怕了,相比施岚的天不怕地不怕,小地主他们显然更适合留在方长的身边。
“赵海那边应该没问题吧?”
听到方长一问,小地主点点头道:“放心吧,沙老板提前介绍了一个人,还是个老熟人,我们上门去把陶大伟的门路都摸清了,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老大,你跟周总先走吧,我还要留下来。”
方长点点头,看到小地主脸上闪过一丝阴狠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情绝不能这么轻易地结束,既然来了,索性将长伟物流给一锅端了,省得以后生后患。
“动作麻利点,我在洪隆等你们回来。”
听到方长的话,小地主和下山豹点了点头,带着人直接离开了现场。
方长一行人,也坐上自己的车队,连夜朝洪隆出发。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人出来洗地。
同一时间。
赵海的角色是上门拜访的客人,坐在客厅的沙发的客座上,捧着一杯茶冲主座沙发上的中年男人笑道:“这几个龙山县的环境在何局的管理下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啊,只不过个别不知好歹的东西总会变着方的坏何局的名声,太不厚道了。”
中年男人看着桌子上两大皮箱子,淡淡笑道:“如果所有人都像你这么理解我,那日子就好过多了。”
桌上的电话发了疯一样的震动,中年男人拿起电话来犹豫了片刻,挂断,关机。
“哎,时间也不早了,有点累,明天还有好多工作。”
赵海一点头,马上起身道:“谢谢何局,明天早上龙山县的街道一定非常干净。”
赵海跟他握了握手,会意地笑了笑,离开了这人的家,走出小区的时候。小地主他们的车停在路边,赵海坐了进去,一看下山豹受伤,叹道:“大意了,今天晚上不能大意了,翻出来,该废的废,不能放跑一个!”
小地主点点头道:“知道了,姐夫!”
龙山县这一晚被弄得鸡飞狗跳,平时盘踞在龙山县的黑恶势力得知陶大伟的长伟物流被一锅端的时候,全都吓傻了。几经打探之后,他们得到的消息是,陶大伟一口牙被拔光了,双脚粉碎性骨折。陶大伟的头马牛八,双腿截肢,再也横不起来了,其余小弟一个也没跑掉,断手的断手,断脚的断脚,这一辈子基本就废了。
一整夜的清洗过后,龙山县果然变得清静了不少,没有一个道上的敢出来多说半句话。
一股子势力就这么消失了,居然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你不说,他不说,谁都没吱声儿。
何局枕着皮箱睡了一整夜,吹着口哨去上班,刚到门口,马上有人杵他耳边吹了吹风,这家伙双腿一软,扭头就跑,一口气上六楼,腰不酸腿不痛,连大气都不喘,然后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回了单位。
此时,有些疲倦的施岚走了出来,被冷风一吹,稍稍清醒了一点。
“施小姐昨天晚上休息得不好吧?”
施岚摆了摆手道:“没关系,公事公办嘛。”
“是是是,这次也是我们的失误,核实得太慢,以后啊我们一定提高工作效率!”何局亲自把施岚送到院子里,从旁人的手里把车钥匙拿过来摁开中控,打开车门迎施岚上车。
“不用客气了,你去忙吧!”
何局站得直直的,一弯腰,双手把皮箱递给了她,说道:“你的朋友昨天晚上落了点东西在我这儿,还劳你带给他,施小姐,你慢些开,欢迎常来龙山县做客!”
施岚拿到皮箱的时候,有些莫明其妙,哪个朋友会把东西落在这人的家里。
带着满腹疑问,施岚把皮箱放在了副驾上,开着车往洪隆去了。
施岚这是第一次被人当枪使,方长也是第一个胆儿这么肥的人。
她必须要从方长那里得到答案才行。
等施岚前脚一走,何局扭头叫道:“通知各组负责人会议室开会!”
众人一见他这严肃的模样,知道马上要出大事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拉着窗帘昏暗的房间内,石晓红拧转着身子,哼喘道:“死鬼,你不是舌头打结了吗?这会儿倒灵光了!”
小地方在被窝里,嘴不空,没工夫搭理她。
就在这时,石晓红的电话响了起来,伸手去枕头下面摸出来一接,哼道:“这么……早,怎么了……啊?”
“姐,有人递消息,说是年底了要严打,让我们注意一点!”
“啊……我们……正经生意,注什么意,准点开门……”石晓红一下把电话给挂了,全身绷得僵直,嘴张得大大的,半天过后才喊出声来,拎出小地主,跟条八爪鱼似的缠住他,喘道:“我都快死了,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啊!”
小地主抹了把嘴,嘿嘿笑道:“来吧!”
说罢扑到那胸口,往死里攒劲,不一会儿,房间里就是春风阵阵,嗔吟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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