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一家茶楼上,聂青与云战做在窗边,耳边传来悦耳的曲声和老者说书的声音,聂青抿了口茶,看着站在街上哭哭笑笑的容月,聂青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复杂,然而叹了口气,收回了眼神。
容月,自己注定是对不住她了,也许,当时自己娶了对方便是一种错误,她没想到,容月对自己的感情会有这么深,竟然只是听到自己的消息,便只身一人来到北国,这可不是一个弱女子能轻易做到的。
而且,看对方这样子,恐怕还很难走出来,只希望对方时间久了,能认清事实吧,以容月的身世,再加上对方还是完璧之身,想要再找个好人家嫁还是很容易的。
“不准心疼她!”就在聂青在想着容月的事的时候,聂青耳边却是传来一道霸道的声音,聂青看向云战,却见云战早已经不满地看着她,那目光带着哀怨,似乎在怪聂青把心思放在其他人身上一样。
见聂青愧疚的看着容月,云战心里是有点害怕的,若是换成别人,他并不会在乎,然而容月却是不一样,也许没人知道,包括聂青也不知道,容月这个女人曾经是最为嫉妒的人。
一开始,他喜欢上聂青时,聂青是南国的丞相,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个男人,自己喜欢聂青,却是不敢直接表明对聂青的喜意,与聂青也只能与朋友相称,而容月呢,却是聂青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可以光明正大的陪在聂青事情,与聂青一直出双入对,而自己却是无可奈何。
那时候,自己甚至多希望,自己便是容月,那自己便可以与聂青一起了,对于那时候的自己而言,容月可是自己最大的情敌。
如今,聂青恢复了女儿身,也成为了他的妻子,但是见到容月,他便会醒起以前的事情,对于容月便没有任何的好感,甚至会让他产生一种危机感。
由其是刚刚见到聂青看容月的眼神,他心里更是极为的不舒服,甚至会忍不住有些恐慌。
见到云战说着霸道的话时,眼神却是有些不安,聂青一阵,随后便是心疼,然后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柔声安抚道:“我不是心疼她,只是有些愧疚,毕竟,是我对不住她先,但是,那点愧疚并不会影响我,我并不会因为对她的那点愧疚而改变我的任何决定!”
说完之后,聂青便又加了一句:“我爱的人是你,这一生我也只会心疼你,除了你,谁也不会影响到我!”
说着聂青轻柔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落下,云战有些浮澡的心也一点一点的安静了下来,他的心,瞬间安了下来。
果然,他的心只会随聂青而起浮,她的事,哪怕只是一点小事,自己也会容易生怒,但同样的,因为聂青一句轻而易举的话,自己的心也能马上被安抚下来,自己的一切喜怒哀乐都是因为聂青而转变的。
“以后,不准再见她!”云战得寸进尺,称此再向聂青提出要求,在聂青面前,他似乎早就已经没有了风度,一点都不似外人眼中的战王爷,一点霸气都没有,什么手段招数都用过,此刻,他也不介意卑鄙一点称机向她提出要求,他不想以后聂青再与容月再见面。
“好!”聂青想也没想便答应了,对于一个容月,聂青虽有愧疚,便也不会多放在心上,自然是让云战高兴最为重要。
见容月答应了,云战才笑了,飞快的在聂青身上吻了一下,然后便又快速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低声笑起来,那个样子到是和小媳妇没什么两样。
见此,聂青心情愉悦,早就已经把容月给抛在了脑后,一脸揶揄的看着云战:“啧啧啧,明明是你吻了我,怎么看这样子,到像是我欺负你了一样,这样子可和那小媳妇一样,哟,给爷笑一个,陪爷睡一晚如何!”
听到聂青之前揶揄的话,云战微瞪着聂青,然而听到聂青后面那些话的时候,云战元是笑得无比妖娆,沙哑的声音中透着某中致命的诱惑:“好,今晚我等你!”
两人说说笑笑着,早就已经把容月的事情给忘了,至于说书的老先生说了一些什么,两人也是完全没有听进去。
等聂青再次往容月的方向看去的时候,却见容月早已经不见了身影,聂青皱了皱眉,然后便舒展了眉头,和云战一起回了皇宫,然而心里却把这件事给记了下来。
回去之后,聂青便让人去找到容月,让人暗中保护她安全,若是对方要回南国的人,也要护送对方安全回国,自己能为对方做的,也就是就些了,其他的,她什么也无法给对方了。
三天后,聂青的人来禀告容月已经往南国的方向赶去,对此,聂青松了口气,让人一定把其安全送回聂国公府后,容月的事她便彻底的放下了。
之后,聂青与云战过了一段清闲的日子,两人没事的时候便去城外散散心欣赏欣赏美景,日子过得是无比的清闲,而这段时间,大陆却是极为的不平静,因为,宁越回了南国之后,立马便向南皇请命出兵西风国,而南皇已经答应,宁越已经带领大军向西风压进,两国边境处于是战乱当中,人心惶惶了直来。
本来,南国的兵力想要灭掉西风国是很容易的事,然而西风国却是拉来了几个盟国,几个国家联合起来实力也是不想,到是勉强能与南国对抗,战争才不没有出现一面倒的情况。
然而那几个西风国拉来的盟国到很是奇怪,他们都是新成立的一些小国,平日根本没有大在国会注意到他们,这些小国与西风国也没有任何的交情,没想到他们这次却会帮南国作对,而选择帮助西风国,并且他们在这次的战争当中表现出了俗的实力,引起了各国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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