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眼神闪了闪,随后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继续往他们走去:“云王爷!”
聂青只向云战打了招呼,至于其他两人她却是没有理会,以他们的身份,也还够不上资格让她与他们打招呼。
“聂丞相这是打算去哪?”云战也没有再会那两人,转向聂青开口说道,这些天,在人前,他们都是保持着距离,就连称呼也都是保持着礼貌与疏离。
而私下的时候,两人却是经常把酒言欢,经常厮混在一起称兄道弟,最近,聂青府里的支出都是多了不少,而这笔多出来的支出,自然是聂青和云战喝酒的钱,要知道他们喝的可都是上等的好酒,那些钱自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丞相府里的人还很奇怪,为何他们的丞相以前并不嗜酒,最近这一段时日却喝了不少酒去他院里。
不过,丞相府的众人虽然很是疑惑,但是由于平日聂青在他们心中是积威甚重,就算大家心里疑惑,自是不敢过问的,只能照做。
“去御花园,本相的夫人还在那处,现在该接他回府了!”聂青笑道,这到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而云战,听到聂青的话,却是眼神骤然变得幽深,想到之前在宴会上时,与容月的交头接耳,他心中却是一阵的不舒服,现在聂青又说是要去接他的夫人,云战心中自然也是更为的不喜。
然而,他不喜又如何,他现在虽然与聂青关系极好,但两人也只是朋友关系,但容月呢,她是聂青的妻子,是聂青在这个世界上最为亲近的人,就算聂青说与对方从未发生过任何关系又如何,她终究才是聂青身边的人,聂青对她好,与她亲近,自己又何资格说什么。
这一刻,云战心中竟生出一种奇怪的近乎偏执的想法,为何,他要是个男人?为何他不能是个女人?
虽然现在他也决定要得到聂青,但若他是个女人,是不是就更容易让聂青接受于他?
而然此念头一出,云战却是狠狠的摇了摇头,心中冷笑,自己,何时竟有了这种想法,他堂堂北国的战神,竟然生出想为女人的想法,何其可笑。
云战的心情突然很不好了起来,对聂青摇了摇手说道:“那聂丞相还是赶紧去吧,可别让贵夫人等久了?”
聂青虽然察觉到云战的语气也异,不过她也没有多想,以为是云战与那两人有话要谈,于是便大步离开了。
与容月一同回了丞相府,聂青与容月分开之后便回了自己的院子,然而刚进院,聂青却是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这段时日,每次她回到院子时,云战都会在院子里等她,没成想,今日云战却是不在,到是让聂青有些不习惯。
随后,聂青又想到云战身边的那两人,猜想云战可能是还有事情需处理,所以此刻还未到来。
房间内,聂青洗漱过后,便躺在床上拿了本书看了起来,往日这种时辰,若是无事的话,聂青早就已经熄灯睡下了,然而今日她却还在看书,似乎是在等什么人一样。
聂青自是在等云战,这些时日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见云战还未出现,她便想着等等对方。
又过了半个时辰,云战还未出现,聂青心中明白,今晚云战是不会来了,于是放下书,聂青吹灭烛火,然后才渐渐的入睡。
半夜,聂青是被一声异响给惊醒的,聂青猛然睁开眼睛,却见床头站了一个人,仔细一看,才发现此人竟是云战:“回来了还不快去睡,在我床头装神弄鬼的想吓唬谁?”
听了聂青的话,云战却是并没有动,站在床头一动不运的盯着聂青看,眼神炽热!
“云战,你怎么了?”感觉到云战有些异样,聂青出声问道,眉头轻皱,心中有些担忧云战。
刚刚,聂青刚醒,所以还没有注意到,然而此刻聂青支发现,支战脸色通红,而且周身的酒味,看那样子似乎是喝醉了,这些时日,她经常与云战畅饮,明白云战的酒量有多好,可不轻易能醉之人,况且,离宫前聂青还见了他,那时他还未醉,现在怎会成这样。
看这样,云战事后还去喝了酒,而且还喝了不少,不然也不会醉成这样,正是因为此,聂青心中才担忧,云战发生了什么,为何会把自己弄成这样。
面对聂青明显带着关心的语气,云战眼神闪了闪,人似乎也清醒了点,盯着聂青看了良久,突然却是灿烂一笑:“聂青,本王喜欢你,终有一日,本王要把你变成本王的人!”
聂青脸色变得铁青,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听错了,身为男人的云战,竟然对此刻同样身为男人的她表白了,这怎么可能?
若是聂青现在为女子,听到这话,虽然会惊讶,但不至于奇怪,但,这话对此刻假扮男人的她来说,就很让人感到怪异了。
“云战,你什么时候变成个断袖了?”聂青讥笑道,把云战说的话,当成了他醉后的胡话!
然而面对聂青的讥笑,云战却是没有听到一样,身子往前一倾,一手伸去似乎想要按住聂青的头便亲下去,而他自然没有得呈,聂青一掌袭向了他,他措不及防下被聂青击得退后了几步。
站稳后的云战却是没有其他动作,就那么盯着聂青看,盯得聂青都生出了那么点愧疚感,似乎,自己这样对待一个喝醉的人,过分了一点,由其,这人还是自己的朋友。
正想说话,云战却开口了:“聂青,若你是个女子该多好,实在不行,换我是个女人也好啊,为何偏偏,你我都是男人”
聂青闻言僵在原地,有些震惊的看着云战,见对方眼中压抑的痛苦,这一刻,聂青却是相信了,相信了云战的话,云战竟是真的喜欢上了此刻身为男人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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