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哪方面的?”温酒朝着陈思言举动伸出来的右手掌心看了看道:“财运?寿命还是姻缘?”
“嘿···”轻轻一笑的陈思言大大咧咧的将手心在温酒面前摆了摆道:“我这人没什么财运,至于寿命啥的,知道了不也徒增烦恼吗?还有姻缘这事儿,我可能更适合孑然一身,我一个钱都存不住的人,可能真的没办法给人家姑娘幸福,所以,你就随便说说呗,说够一万就行了!”
听到这话的许洁与许耀两人默默的对视一眼后,小声的在后面嘀咕道:“这人,估计是不相信师父的能力,正在考师父呢。”
“可是,刚刚的鬼不是他也看到了吗?”许耀不懂。
“你蠢啊!”许洁一把撂开准备打电话的许耀的手道:“这小子刚刚不也能伤到那鬼吗?你看这小子像是知道算命的吗?你看我俩知道算命吗?这明明是两码事!”
“好像是诶,师父好像没教我们算命。”许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转眼一看自己的手机已经拨通了,便连忙将手机放在耳边道:“喂喂喂,110吗,这里好像出了车祸,就在滕华路别墅群这里,诶诶,是是,一辆出租车,我们就在这里看到的,你们赶紧过来一趟吧!”
眼睁睁看着许耀挂了电话的许洁抽了抽嘴角,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许耀道:“你拿自己的手机打的?”
“是啊!”许耀晃了晃自己的手机道:“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许洁没好气的瞪了许耀一眼道:“问题大了,我的亲弟诶,你看这情况、”许洁站在出租车前指了指昏迷不醒的司机道:“这情况,你说这是谁干的?这是车祸?你说是鬼干的,那些人会信吗?”
“额···”看着司机身上还罩着的衣服,以及那一地的碎玻璃,许耀揉了揉鼻子哭丧着脸道:“这个,姐,应该没我指纹吧?我应该不用赔钱吧,姐我穷啊!”
一直就知道两人在小声嘀咕着什么的陈思言微微测过头朝后看了看道:“你徒弟?”
“嗯。”温酒点了点头,微笑着道:“先生,麻烦你的手不要动好吗?”
“啊,可以可以。”微微一愣的陈思言连忙将的左右全都摊开在了温酒面前道:“嘿,需要哪只手,啊对了,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一直嘿嘿嘿的叫你吧?”
“温酒。”抬眼看了眼陈思言的温酒默默的将眼神移在了陈思言的左手上,后者立马意会的将布满了老茧的右手收了回去道:“温酒啊,我有一个好朋友叫温鹤,你们都姓温诶,诶,温酒,你认识温鹤吗?”
“嗯,我舅舅。”温酒也不隐瞒,只是在看到陈思言手掌中的掌纹时微微愣了愣呢喃出声道:“断掌!”
“嗯。”听到温酒的话语,陈思言眸色一暗,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后手指颤了颤,收回了手掌后,重新挂起笑容道:“小时候听我院长妈妈说,断掌可能克父克母,我父母大概也是受了封建迷信的蛊惑,然后将我扔在了孤儿院门口吧!”
“不是。”听到陈思言的话语,温酒摇了摇头道。
听到这话的陈思言突然眸子一亮,连忙看向温酒道:“不是?你的意思是,我爸妈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将我抛弃的?”
抬起头的温酒看着陈思言周正的面孔后,淡淡的摇了摇头道:“断掌不是克父克母,断掌是命硬,很硬!就如路边的野草一样,扔哪都能活,断掌命苦,出生带来的便是家破人亡的煞。”
“不不不,不是的,这只是封建迷信而已!”眼眶倏地一红的陈思言冷冷的盯着温酒道:“温酒,照理来说我和你舅舅是好朋友,你按辈分也该叫我一声舅舅,你知道的,人言并不是无畏的,它是可以要人命的!”
“哦。”看着陈思言拽紧的拳头,温酒幽幽的后退了一步道:“断掌三十年为一运,每三十年便有一死劫,你头个三十年的死劫在八年前,过了···应该是得了贵人相助?”说到这里的温酒皱了皱眉,转而看向陈思言插在腰间的匕首道:“这匕首应该还能给你挡一劫,你所遇到的那个人应该是个得道高僧!”
“是个喇嘛···”咬着腮帮子的陈思言紧紧的握住了拳头,红着眼眶看向温酒道:“你和他说得一模一样!呵···”说到这里的陈思言突然苦笑一声道:“其实,我该自私的庆幸,我的父母不是因为我是断掌而将我抛弃,而是因为保护我,我说得没错吧!”
“没错。”温酒点了点头,转身看向许耀与许洁淡漠的道:“听够了吗?听够了今天还继续吗?”
“继续!”猛地被温酒这样的语气问话的两人立即站直了背脊,连忙朝陈思言点了点头。
“嗯,那走吧,给你们的商禾哥与刘昊哥打个电话处理一下。”
“好。”这话一出,两人立马眼睛一亮,是啊,他们怎么忘了,他们也认识当官的呢,这个事情,昊哥他们应该都知道的。
默不出声的听着三人之间对话的陈思言这才迈开步子,走进出租车将司机身上的外套抽了出来,随手搭在了自己身上道:“你们这是干嘛去呢?加上我一个呗。”
“猎鬼。”许耀许洁见陈思言都知道了,也不隐瞒,连忙跟在温酒身后朝着陈思言道:“今天,师父要带我们猎鬼。”
“是吗?”陈思言咧着一口白牙一笑道:“那看来你们很厉害了!”
“我们不厉害的!比起师父来说我们真的是差远了。”许洁突然觉得自己的脸蛋有点小红,突然伸出食指,指着陈思言一边的唯一一颗虎牙道:“嘿,你左边有颗虎牙,我右边也有一颗诶。”
“是吗?那真有缘。”微微有些吃醋的许耀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家姐姐对自己以外的另外一个异性上心,顿时心里有些不平衡的站在了陈思言与许洁中间道:“姐,我也有虎牙的。”
“哪呢,我咋没看到过?”许洁是真的被惊到了,也没感觉到许耀有啥不同,连忙转过身子,直接伸出拇指与食指撑在了许耀上嘴唇上,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后道:“没有啊,挺整齐的。”
“哎!”无奈的将许洁的手掌拉开的许耀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没有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诶,姐,师父都已经走那么远了,我们赶紧跟上去吧。”
“哦哦,好。”总觉得今晚上的许耀似乎有些怪怪的许洁想也没多想,只是狐疑的看了眼许耀后,便立刻跟着温酒的步伐走去了,至于陈思言的虎牙什么的,被许耀这一打岔,早就抛在了云巅去了。
看着姐弟两一前一后的朝温酒走去,走在身后的陈思言顿时有些失笑的摇了摇头,颇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硬生生隔在自己跟前的男孩喃喃道:“姐控?”不过此时的陈思言真的很想告诉那个小孩,他比他姐大了那么多,自己还居无定所的,怎么也不会这么无良的将他姐拐走啊。
只是此时的陈思言还不知道,虽然看上去像是一对双胞胎的许氏姐弟俩,其实中间有着整整四岁的间隔,但是没办法,许家基因实在是太过强大,即便是四年的时间间隔,许洁与许耀依旧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今年二十一岁的许洁与今年使其刚满的许耀都是一副圆圆的娃娃脸,一双典型的东方杏眼,生起气来总是会瞪得圆圆的。
然而陈思言的思绪并没有沉浸很久,因为他发现眼前明明看上去慢慢悠悠走着的三人,仿若是突然间便与自己隔了老远,顿时一惊的陈思言也不得不迈着自己的步子,快速的朝前面追赶而去。
而此时的商禾与刘昊在接到了许耀与许洁发来的信息后,便快速的给手机通讯录上的‘方队’发了个信息,正待在一旁的已经有些醉醺醺了的李凡看到商禾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也不多做打扰。
便直接歪歪扭扭的端着酒杯,走在温鹤的跟前贱兮兮的笑着开口道:“温总,嘿嘿,咱俩也喝一杯,嗝···嘿,祝温总生日快乐!”
“嗯。”眼里带着淡淡笑意的温鹤,慢条斯理的接过了李凡手上的酒杯轻声道:“我还以为今天晚上你们也没有那个胆子呢,现在看来是我小看你了啊,李凡!”
虽然有些醉醺醺的李凡也没有到喝傻的地步,听着温鹤话里间淡淡的调侃之意,立马放得更开了,痞兮兮的看着温鹤道:“温总,你是不知道啊,你有多遭咱们公司男同胞的恨啊!你说咱们都男人,怎么那些个女员工就不觉得我帅呢,说起来我也算个小小的帅哥吧!”说着李凡还自顾自的捏了捏自己的脸道:“不行,温总,即便你是男同胞们的公敌,你也得和我喝完这一杯酒!”
“哈哈哈哈,去去去,李凡你是脑子瓦特了吧!”哄然一笑的刘慧一手捏着一个鸭肠放进嘴里道:“就你还小帅哥呢,你看温总,再看看你,哎!果然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哼!”也不知道是不是酒意突然冒头的李凡突然朝着刘慧娇憨一哼,顿时把所有看热闹的人都看呆了一瞬间。
接着便是一顿响彻天际的笑声,就连一向以淑女自称的邓佳也捂住自己的肚子,拍着桌子笑出眼泪来的学了一句道:“哼!刘慧,你听到没有,李凡正朝你撒娇呢,哈哈哈哈,不行不行,这逗逼,哈哈哈,笑得我肚子疼。”
“撒娇?”笑着反问了一声的刘慧捂着自己的脸道:“这要是撒娇,那伤害也忒大了些吧,险些让我被鸭肠给噎住喉咙,哈哈哈。”
听着几人胡乱调侃的温鹤淡淡的笑了笑,就连一向冷硬的眸子里也软化了许多,看着自己跟前不明所以,跟着众人一阵傻笑的李凡,温鹤笑着伸手将酒杯亲自伸过去朝着李凡的杯口靠了靠道:“嗯,一不小心就做了你们的公敌,我、受之有愧!”
“嘿嘿,不愧不愧,温总你是真的很好,对我们也好,输给、嗝!输给你,我李凡、嗝,心服口服!嘿嘿。温总是大帅,我是小帅。”挠了挠头的李凡打着红彤彤的脸颊突然就靠着墙壁滑着坐落在了地上道:“嘿嘿,喝!”
“噗,哈哈哈。”再也忍不住的刘昊捂着嘴里的吃食,猛地一吞,接着就张嘴大声笑了起来,边笑边还捂着肚子道:“不行,不行,商禾笑死我了,我肚子疼,哈哈哈。”
也不是被遏止不能上去的邢乐在招待完下面的客人后,听着楼上传来的阵阵笑语,顿时心肝都被挠得痒痒的,想也没想的径直跟着温启天道了一声道:“爸,我怕小鹤在上面喝酒,我去看看?”
“去吧去吧!”哪里还会不知道邢乐心思的温启天正跟着那些个老董事们聊着天的直接就不耐烦的朝邢乐摆了摆手道:“待会儿,叫小鹤下来切蛋糕。”
“好嘞,爸!”一得特赦令,邢乐立马几个踏步的就朝楼上跑去。
好巧不巧的刚好看见温鹤正将高脚杯沿往嘴边靠去的景象,顿时心里一急,连特种兵的速跑都拿了出来,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时,伸手握住了温鹤的手腕道:“温鹤,你不能喝酒,又忘记肚子疼了吗?”
一时间所有人都听出了像是‘唰’的一下出现的帅哥话里的焦急与心疼之意,也不知道是不是约定好了的,整个二楼的公司员工,不管是醉了的还是没有醉的,都将头往温鹤那里偏了偏后,傻呵呵的笑出声道:“咦,又来一个帅哥。”
“嘿嘿,这不是你的,这是温总的。”邓佳一脸陀红的拍了下刘慧道:“好配啊。”
被自己的下属像是调侃性的祝福的话语,即便是觉得已经和邢乐是老夫老妻了的温鹤也忍不住的脸一红,没好气的将酒杯塞在邢乐手中道:“你喝,你喝。”
“嗯,我替你喝,我酒量大。”满意的看着听话的温鹤,邢乐笑嘻嘻的接过酒杯朝着公司里面的员工道:“嘿,那个你们好,我是你们总裁的···”
“嗯?”温鹤立刻威胁笑着的看了眼邢乐。
“夫人!”邢乐眼珠子一转,男子汉能伸能屈的朝着众人扯着嗓门道:“听到没有啊,我可是你们正牌的总裁夫人,你们今儿个和我邢乐喝酒了,那就得给我好好的守着你们的温总,别让那些什么女狐狸啊男狐狸的靠近你们温总啊!”
说着邢乐就忍不住的牵住温鹤的手掌道:“嘿嘿,你们温总心软,我可害怕那些人打感情牌了。”
“是是是,总裁夫人!”刘慧立马撅着嘴巴朝邢乐道:“好吧,输给你这么个人,我刘慧也心服口服了,不过这个总裁夫人,你抢走了我们的梦中情人,是不是该罚啊!”
“该罚,该罚,嘿嘿,只要小鹤在什么的都行。”笑得眼睛都没有了的邢乐哪里还有军营里面的贴面教官的样子哟。
眼睁睁的看着和那些醉鬼混成一团的商禾抽了抽嘴角,他不就发了个短信,打了个电话,向方队解释了一下,怎么这里突然间就发生了这出事呢,不是、那个邢中将,你难道不知道,你邢乐的名字在特种兵的新兵营可是直接能将人吓得半死的存在好吗?
人家求爷爷告奶奶的就怕遇见你,可你倒好,在这里笑得跟个傻缺一样,和一群没有理智的醉鬼拼起酒来了,还笑得一脸菊花的模样,啧啧,瞧那牵得紧紧的糙手,这是虐狗呢,还是虐狗呢?
想到这里的商禾也有些不服的,跟着这些没有形象的高层员工们一起坐在了地上,暗戳戳的靠近了一个笑得贼拉甜的女员工道:“嘿,小姐,认识一个呗,我叫商禾。”
“唔···”喝得也有些迷糊的邓佳还是不忘的捂住自己的胸口,醉眯眯的看着商禾道:“嘿嘿,你说你是不是想泡我?”
“不是不是。”连忙摆了摆手的商禾傻呵呵的一笑道:“我是真的想追你,你笑得好甜,如果你要是有男朋友的话,就当我没说好了。”作为一名军人,商禾虽然看对眼一个不容易,但是人家要真有男朋友,那他也不能违背原则不是吗?
“嘿嘿,没有。”邓佳笑呵呵的看着商禾道:“可是小姐姐我今年都二十七了耶。”说着邓佳还朝着商禾傻乎乎的闭了一个二的数字,但是好像又有些不对,邓佳又默默的伸出一只手,两只手一起合着比了一个七字道:“嘿嘿,我邓佳要是谈恋爱,就是要结婚了诶。”
“好结!我叫商禾!”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脸颊,商禾又朝着邓佳那边挪了挪屁股道:“今年三十二岁,不吸烟,偶尔喝点小酒,不发酒疯,算是个军人,现在住在不对安排的宿舍里,嘿嘿,我这些年存了一点钱,要是你不愿意住宿舍,咱们就在外面自己买房子,啊,对了,还没有问你叫什么呢?”
慌不择口的商禾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突然肩上一沉,一扭头,便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已经倒在了自己肩上的小脑袋,轻轻的笑了笑,就那么定定的坐在原地也不动弹,生怕自己一动就将人吵醒了一般。
从来没有看到过商禾有着这么细心一面的刘昊喝着手里的香槟,看着那个叫李凡的男生也已经倒趴在了一旁的另一个女子腿上,而那女子也不嫌弃的继续与邢乐拼着手里的酒杯,似乎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一般。
不过不得不说,刘昊这时的眼光够毒辣的,此时的邢乐与刘慧可不就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吗,刘慧作为温鹤的校友加学妹,可是一早就被温鹤的颜值迷得不要不要的,本来就是艺术系的刘慧硬是拼着一口老血转到了经济系,一毕业就奔着快要被邢家打压垮的温氏集团去了。
这一待也就是整整五年,今年已经整整二十七了的刘慧和邓佳一样,都是一毕业就过来了,眼睁睁的见证着,他们的温总他们的男神力挽狂澜的将公司发展到今天的地步。五年里一直想找温鹤告白的刘慧每每看到温鹤因为一个案子在酒桌上喝酒赔笑,然后吐完再继续下一场酒桌。
便心疼得不得了,想要告白的事便一拖再拖,她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影响到她的男神,只是在温鹤不知道地方一直拼命的练着酒量,就在邢家的打压消失,温家也逐步发展成为京城第一大商家时,刘慧以为自己的春天终于要到了,可是,她心心念念守了五年的男神,却被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人叼走了,你说刘慧对于邢乐还会放水吗?
什么醉醺醺的那都是骗人的,刘慧刚刚只是倾情的演出,什么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只是现在嘛?看着和自己一个劲的喝着酒的邢乐,刘慧咬了咬牙,直接拿过一瓶不知道是什么酒,就将自己和邢乐的酒杯满上了,大声说道:“喝!”
“喝!喝、再喝!”一声一声的女声,像是带着怒吼,又像是带着解脱,随着那一个一个的‘喝’逐渐的从风中消散了开来。
看着刘慧越喝越清明的眼睛,邢乐略微送了一口气,天知道,从记起事情,邢乐可就将他家小太阳公司里面的人根儿都摸清楚了,就是怕有邢霸安进去的人,不过,好在没有,但是,这个刘慧却是让邢乐最为头疼的,一个什么也不求的女孩就因为喜欢自家的小太阳。
便将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全部耗费在了各个酒桌、泡面以及公司里那方圆之地,虽然刘慧现在在公司里面的地位的确比得上那些元老了,但是,这个女孩的青春与爱意却是多少钱也换不回来的,所以明明酒量也不是很好的邢乐,此时心甘情愿被刘慧一个劲的灌着酒。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看见,在刘慧与邢乐喝酒的时候,将脑袋搁在刘慧腿上的李凡,默默的蜷起了身子,将刘慧蜷在了自己的怀里,李凡比刘慧小两岁,也慢两年进入温氏集团,刚好没有经历过温氏最难过的那些时日,从名校出来的李凡,虽然是刚出茅庐的大学生。
但是也已经是很多公司争先追求的对象了,但是那时候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的,李凡好险不陷的跑进了正在起步中期的温氏,然后就过起了一直被刘慧的能力打压得怀疑自我的日子里,转眼间三年已经过去了,李凡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对刘慧这只母老虎的害怕、尊敬、最后都变成了现在的喜欢,是那种疼爱到骨子里的喜欢。
只是他也一直直到刘慧真正喜欢的人是谁,他有为刘慧不值,但是他作为一个慢来的人,他不知道温氏最难过的那两年,刘慧邓佳已经温鹤之间到底是怎样度过的,他尝试过问邓佳,但是邓佳却只是微笑着告诉他:“除了刘慧自己放弃,否则谁也没有办法打开她的心门,再放一个人进去。”
但是今夜他却是知道,他的刘慧正在慢慢的跟过去告别,跟温总告别,跟那个永远温和却有淡漠的温总告别,这个让他疼到了骨子里的女人,以后的日子便由自己来疼!
这边一些人喝的都快差不多了,那边的陈思言却是饿着肚子趴在树上喂着蚊子看向双手负背直立于树上的温酒道:“他们两个能行吗?”
“要不你去帮忙?”没有回望陈思言的温酒只是淡淡的睁着那双猫儿似的眸子,看着三鬼两人之间的打斗,不过在看到许耀与许洁又被掀飞了一个跟头,终于忍不住的叹息出声,摇头不语。
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拥有天地家难得灵眼的两人,居然会这般、这般愚笨!灵眼对于人类来说只是个阴阳眸,可是对于那些东西来说确是个天地灵物,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这两人难不成以后还需得人保护不成?
眸色一冷的温酒,周身温度倏地下降,顿时就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怪异的看向温酒后,默默的站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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