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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扑过去:“不,不能吃,这些药来历不明,不能给父皇吃。父皇他本身就中了剧毒,再乱吃药恐怕……啊!”

话没说完,让侍卫给掀了出去,下意识不让她靠近项皇。

其实侍卫不是故意的,这是下意识的行为,把人掀出去后惊了下,连忙跪倒在马车旁,请项皇责罚。

这时项皇又服下两粒药丸,不过眨眼功夫,就有了些力气,朝侍卫摆了摆手,并没有怪罪下去。

伸手将药瓶拿过来,打开来看了看,果断塞进怀里。

老中毒,不是个事儿!

侍卫们:“……”

刚还想着把瓶子还回去的,看到他们家陛下如此,他们都不好意思开口。

咳咳,既然陛下喜欢,那就是陛下的了。

看陛下的脸色,想必是好东西。

项玉月再一次从地上爬起来时,就发现项皇的面色正在好转,面色变了又变,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太好了,父皇的毒终于解了,父皇你不知道,女儿刚才好担心。”项玉月又哭得梨花带雨,加上嘴角那一缕鲜血,让人看着好生可怜。

紧接着又冲大烟道歉:“谢谢你啊,要不是你的药,父皇他……他……刚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只是你怎么知道父皇他中的毒,又恰好拿了解药出来。”

大烟眉头挑了挑,挺会演戏的,不止给自己开脱,还想往她身上泼脏水。

可惜啊,就是不够聪明老练。

“你懂个屁,我媳妇的解毒丹能解百毒,区区小毒算得了什么。”娇爷搂着大烟的脖子,笑得一脸得的嘚瑟,丝毫不在意这是在大街上。

大烟补充了一句:“一粒价值万两黄金。”

说着话,还瞥了项皇一眼。

侍卫们浑身一抖,项皇也赶紧捂紧了胸口,还真他娘的贵。

刚吃了三粒,就是三万两黄金。

怪不得这小虎妞不稀罕认他,她自个就很强大,还这么……这么会赚钱。

好心塞,这毒可能没解完。

项玉月低着头,眼中闪过愤恨与怨毒,被气得浑身发抖,却没有任何法子。

恨不得将大烟撕碎,在她看来,若非大烟的出现,就是项皇现在立马找到人解毒,也十有八九活不过来。

偏生多事跑出来,坏她大事。

大烟就没看他,蹲下去盯着文生看。

文竹睁着很大的眼睛,看似死不瞑目,地上已经流了一滩子的血。

项玉月冷笑了下,你能运气好替项皇把毒给解掉,难不成还能将死人救活?

既然下毒无用,项玉月也不拘着要拦在马前面,跑到马车旁跪下。

一脸哀戚地诉说,自己与驸马出城,然后被文生拦截下来的事情。

道尽了一个弱女子的无助,被文生抢回来以后囚禁的无奈,反正错的都是文生,她只是个被逼无奈的受害者。

从项玉月口说出来的版本是这样的,她老老实实与白驸马离去,却在出城后的一个偏僻地方,遇到文生带人来拦截。

说什么稀罕她,要她跟他回去。

后来她被打晕带回文府,而白驸马的结果如何,她并不知道,只听文生说掉下悬崖。

如果事实按项玉月所说,那的确是挺凄惨的,文生这个人也太过份了些。

项皇面色已经好了许多,只是神情不是很好,盯着项玉月问:“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把消息传出来,若提前把消息传回,或许白驸马还有救。”

听到项皇如此一说,项玉月就以为已经找到白驸马,但只是一具尸体。

“月儿也想说的,可文生他限制了月儿的自由,并不让月儿与外人通气。”项玉月哭得很是伤心,两只眼睛都有些红肿。

娇爷眉头挑了挑,朝一旁仆人说了点什么。

仆人点点头,从人群里挤出去。

项皇的神情看起来更加复杂:“你说你被限制了自由?”

项玉月含泪点头,很是可怜。

项皇心头叹了一口气,朝人群看去。

侍卫们会意,放几个人放了进来。

那几个人刚冲上来,就跪到了文生的‘尸体’旁,痛哭泪流,使劲地摇晃着文生的‘尸体’。

看起来,倒是真情实意。

可能是觉得文生真的没救,有人就直接站起来,指控项玉月是想要杀人灭口。

“陛下,刺杀您一事,真的与阁主无关,是月小姐偷拿了阁主的玉符,瞒着阁主下令刺杀您。”

“阁主是刚得到消息,才匆忙赶来,哪想到会遭此毒手。”

“不瞒您说,自从月小姐从外头来,悄悄投奔阁主,阁主就对她百依百顺,无论她想要什么,都会给她,根本不存在囚禁一事……”

项玉月面色变了又变,连忙站起来,冲着几个人喝斥,说他们这是在说谎。

威胁他们不能乱说,否则会连累家人。

那几个人哪里有什么家人,都是文府收回来的孤儿,对项玉月所说的话,根本不放在心上。

要说前阁主也是个人才,将不少战乱中孤儿带回府上养着,不拘男女都给洗脑,使得他们一个个都很是忠心。

因此尽管文生的口碑不好,他们还是坚决护着。

这一点上面,项玉月明显失策。

喝斥的后果就是,几个仆人将更多的事情,都给暴露出来。

说的最多的就是,文生根本就没有囚禁项玉月,是项玉月自己送上门来的。

而白驸马的事情,他们压根就不清楚。

项皇相信那几个仆人的,毕竟他的手下查探来的消息,也是如此。

项玉月在文生庄园是自由的,根本不存在囚禁,而且也是的的确确地自己送上门,并且送到文生的床上。

项玉月见事情败露,并且项皇还承认了,曾亲自派人去查过,心头怒火中烧,面上却哭得凄切。

瘫坐在地上,很是凄惨绝望。

哭着哭着,话峰一转,变成:“月儿也不想这样的,可白瑞丰不是好人,一路上不让月儿吃饭,还一直打骂。月儿是实在受不了白瑞丰的虐待,才毒晕他逃走的。”

“月儿实在是怕见到他,所以回来以后也不曾打听他的消息,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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