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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大爷听着也感觉不太好,都不让阮大郎传话了,直接过来问情况,顺便仔细看看大烟家的水泥地,还悄悄用手锤了几下,脚踢了踢边上。

还挺结实的,看着挺好使。

“行吧,十亩就十亩,不过这水泥怎么用,你得跟我们说说才行,毕竟我们是第一次用,不太懂这玩意。”阮大爷一想到要开十亩荒,就感觉累得不行,只是都开了口,不给帮这个忙也不好。

“这点你不用担心,肯定会跟你说清楚的。”大烟注意到阮大爷的动作,并没有说什么,只要不是拿大铁锤子,这地板都不会坏掉。

要知道不止是铺了水泥那么简单,底下是水泥砂石,只是为了表面上光滑一些,才又刷了一层。

“不过这钱还是得给,毕竟我家不是只开两三亩,而是十亩,说不定得更多一些。”大烟不想贪这个便宜,也不能让人白干活,该给的钱还是要给的,“就跟之前说的一样,一亩二百文。”

阮大爷有些不好意思,十亩就是二两银子,这个钱不少了。

只是大烟的态度很是坚决,该给多少就是多少。

水泥不是多珍贵的东西,又是他们家用剩下来的,留着也没有多少用。

阮大爷想了想,也就应了下来。

大烟又说了明日到镇上的事情,问阮大爷明日有没有空,帮他们捎几趟家具。

阮大爷自然应了下来,反正载人跟载东西差不多,都是赚钱的事情,有得做肯定是要做的。

阮家也不是多富裕的人家,钱财都是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

谈完话的时候已经很晚,差不多到了睡觉的时候。

等阮大爷回了隔壁,大烟就去拉娇爷的手,要一起回旧屋那边。

娇爷甩开了大烟的手,就不让大烟牵,自己快步走在前面。

大烟:……

说实话,她真不知道这位爷在气什么。

“你这是怎么了,又哪根筋不对了?”大烟从回到家到现在都没有休息,昨夜又经历了那么吓人的事情,现在感觉特别的疲惫,只想好好休息。

可娇爷这个样子,她不太放心啊。

“没事,你累了,早点休息吧。”娇爷心里不好受,觉得可能是自己太依赖这个死女人,所以她才什么都不跟他说。

他只是担心她,所以想知道她去了哪,她却不让他多问。

是因为他什么都没有,所以都不能问么?

他觉得自己要自立一点,不能什么都靠着她,甚至已经在考虑去赚钱的事情。

总不能自己离开家,就什么也不会,什么也做不了。

他开始反省,琢磨自己会点什么。

没事才怪咧!大烟:→_→

“是不是不舒服?”大烟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背,打算给他输点灵力进去调理一下身体。

啪!

娇爷一巴掌拍到大烟手上,但是那只手特别的硬,没拍开,娇爷就默默地往边上挪了挪自己的身子,不让她碰。

大烟的手就举在那里,愣愣看着他。

“别动手动脚的,睡觉。”娇爷瞪了她一眼,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大烟迟疑了一下,手伸过去推了他一下,又推了一下,再……

结果娇爷蹭一下坐起来,跳下床跑夏大夫那边去了。

大烟:……

抠了抠手掌心,好想去把人揪回来。

刚始的时候都是她一个人睡,每次她来的时候,他都会跑夏大夫那边去,后来是他自己跑过来的,死皮赖脸跟她一床的。

结果她都习惯了,他却生气跑了。

搞毛,有病吗?

大烟翻了个白眼,又翻了个白眼,倒下头去捂脸睡觉。

很累,懒得去想。

真的是太累了些,大烟一直睡到第二天天大亮,才悠悠醒来过。

还想去把娇爷叫起来,结果夏大夫告诉她,娇爷已经出去了,出去了……

那个最爱睡懒觉的家伙,竟然先去了新屋。

大烟特意去看了眼太阳,明明还是从东边出来的。

“你家鳖孙这几天咋了,遇到啥不开心的事情了?整天绷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了他钱似的。”大烟就一边洗脸,一边问夏大夫。

“老夫哪知道,不是你欺负他了?”夏大夫还纳闷呢,忽然又感觉不对,瞪了大烟一眼,“啥鳖孙,你再说老夫乖孙是鳖孙试试?小王八犊子,信不信老夫一包毒药毒死你?”

大烟一脸讪讪地,赶紧摆了摆手:“不说这个,咱不说这个……不过你家鳖……乖孙是咋了,你真不知道?打从我昨天上午回来,他就一脸不开心。”

夏大夫冷冷地瞥她一眼:“不知道。”

大烟感觉好闹心,把毛巾拧干净,洗脸水直接泼向他的忍冬。

“臭丫头,你敢!”夏大夫顿时惨叫,直接跳脚。

他的忍冬,他的媳妇……

混账丫头,竟然往上面泼洗脸水,还这么一大盆泼下,平日里他都浇的泉水,还小心翼翼地浇的,哪会这么一盆泼下。

坏了,坏了……

夏大夫原地转磨磨,总算是看到了个簸箕,拿起来就要追大烟打。

大烟迅速把毛巾挂上,脚底抹油一溜烟儿跑了。

死老头变态儿,把忍冬花当媳妇。

平日里摘点泡水喝还嗷嗷叫,让你嗷,让你嗷,下次给你淋洗脚水。

凭着夏大夫的速度,肯定是追不上的,追出去院门外没多远,就吹胡子瞪眼走了回来。

赶紧拿干净的水,给再小心淋了一遍。

看着被洗脸水浇坏了点的忍冬花,一脸的忧伤难过,老夫的媳妇儿啊……

那年战乱,逃亡路上遇到强盗,他把怀了八个月身孕的妻子藏起来,孑身一人引开强盗,失足落下山岸。

九死一生回去,原地已经没有了妻子的身影,只留下一滩血。

原地还有野兽走过的痕迹,恐怕是落入野兽之口。

他不愿意相信事实,寻寻觅觅了许多年,也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甚至将落家到这里,只是他走遍了整个大青城,也未能将人找到。

摸着脆弱的忍冬花,老泪纵横。

蔫坏蔫坏的臭丫头,老夫就剩下这点念想了,也来祸祸。

等你回来,看老夫不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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