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收到上海来的最新战报之后没答应她的要求,可这东西是我能说了算的吗?
现在上海那边可是老蒋的地盘,我虽然不怵他,可值此国战时刻,我也不能做民族的罪人啊。”
唐铭礼看了唐玉茹一眼,问道:“哦,那是什么事儿?”
“岳父不知道?”
“不知道,没人给我送消息?”
对唐铭礼这话的真假何小洋也不做计较,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罗店那边战死了一个少将旅长和两个团长和不少的营连长等基层军官,然后思蓉希望我将罗大志他们的特战队和神枪队给派到战场上去,可这事儿哪是我们能决定的。”
“这样啊!”唐铭礼点点头,转移话题问道:“对了小何,我听说今天张谋之来找了你?”
“嗯,岳父,我正要给你说这个事儿呢。”何小洋嗯了一声,道:“你也知道,现在的形势不比以前,咱们这次拒绝了老蒋,他或许会因为和小鬼子打仗不会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但是心里肯定不爽,既然现在他那舅子的老丈人找上门来,那咱们就表示表示,算是通过他的手缓和一些气氛。”
“这有用?”唐铭礼小酌了一口,问道。
“放心吧岳父,我和张谋之聊过,这是个聪明人,只要咱们有所表示,他知道怎么做。”
“是吗,可你别忘了人家现在是什么身份,这姓张的我也接触过,可没说的这么好说话。”
“岳父所言不假,毕竟人家作为堂堂国舅爷的老丈人,有点脾气也正常,不过以现在的情况,他这身份正好……”
“好什么好,就他这身份,咱们还不得给当成一个菩萨一样供着啊。”
“岳父,你要这么想,既然他想在咱们这边搞工程,那咱们就给他呗,到时候老蒋就算是想搞事儿,咱们不出面,他老张还能不出面?”
说着,嘿嘿一笑,又道:“工程既然是从咱们手中包出去的,没完工之前咱们可不会付钱,你说他事先做了这么大的投资,会看着老蒋肆意的拿捏咱们吗?”
唐铭礼想了想,道:“这话不假,只是他虽然有个国舅爷当女婿,可说到底还是和老蒋隔了一层关系,他有这能力影响老蒋?”
“他是没这能力,可是有人有就行了。”
唐玉茹敲了敲碗,看着自己的父亲和丈夫道:“我说你们有完没完,要说就去其他地方说,在这里瞎凑什么热闹,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吃饭了!?”
何小洋二人对视一眼,唐铭礼呵呵一笑,道:“吃饭吃饭!”
……
对于临时换将,老蒋心里早有准备,张文白心里也早有准备,当老蒋的命令到达,宣布由朱绍良接任之后,简单快速的进行了人事交接,便拎包回了南京,此时正在参加一个小型的酒会。
随手将空酒杯放到侍者的托盘上,换了一杯红酒之后,端着杯子摇晃了一下,便走向李德邻,举杯示意了一下,打过招呼之后,喝了一口红酒,问道:“德邻兄,听说你们手底下的桂军精锐不日将抵达淞沪战场?”
李德邻点点头,看着身周那些有意的在避讳张文白德俄人,安慰道:“文白兄不用这些人的目光,你虽然从战场上撤了下来,可已经是委员长信任之人。”
顿了一下,看着张文白又道:“不知道明日文白兄可有时间和我说说淞沪地区的战事?”
张文白笑了笑,道:“德邻兄说笑了,如今我张文白就是一个闲人,这时间可多的是。”
李德邻喝了一口酒,指了指边上一个人少的角落,道:“过去坐坐?”
“请!”
“请!”
二人落座之后,李德邻举杯肆意了一下,喝了一口,看着张文白问道:“文白兄,听说前几日你派了一支特别行动小队穿插到敌人后方,打乱了日本人整个海岸防线,可有此事?”
张文白将酒杯放到面前的矮几上,看着李德邻摆了摆手,道:“却有此事,我军确实趁此机会对日军从吴淞口到川沙口防线进行强攻,并攻占了一些战略要地。
不过现在日军为了重新连接这条防线扩大其从本土支援二来的军队的登陆场地,这几日来,连续利用其军舰、飞机、坦克的火力优势,对我军阵地发起了猛烈的进攻,我离开的时候我军已经在进行战略撤退了。”
李德邻点点头,道:“文白兄的意思是,这些人是西北的?”
“差不多,据我所知,除了领头的,其他的都是西北来的。”
...............
“我说怎半天没见着人,原来你们二位躲在这里聊天啊!”白健生呵呵一笑,人没到,声音就传了过来。
“健生来了,快坐!”李德邻看了他一眼,指着左手边的空位招呼了一声。
白健生落座之后,也将酒杯放到矮几上,笑着对二人问道:“不知健生可有打扰到二位。”
二人摆摆手,张文白看了李德邻一眼,道:“健生兄来得正好,我还想着是否明日再找机会向二位转述一个建议呢,现在正好趁此机会将这建议转述了。”
白健生看着李德邻一眼,随即很是感兴趣的对张文白问道:“是吗,那不知道文白兄所转述的是什么建议,又是帮何人代劳?”
“建议吗,我也不知道是否有用,至于请我帮忙转述之人,二位虽然可能没见过面,但想来应该也不陌生。”
李德邻二人对视一眼,道:“哦,这么说来,我还真的对这人有点好奇了,竟然能请动文白兄代为帮他转述,嗯,对这建议我也很是好奇,文白兄,你也别卖关子赶紧说说,先说说这是哪位名人,竟然能让你张文白给他当个传话筒!”
张文白摇了摇头,答非所问的问了一句,道:“二位,你们可知道近期委员长往什么地方派了钦差过去?”
李、白二人对视了一眼,白健生食指凌空虚点了一下,道:“我知道了,文白兄说的是盱眙那位那位来历神秘的何先生。”
张文白呵呵一笑,道:“他确实很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