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欠教训,莫三少难不成还想动手打我不成?”
南乔正在气头上,这时候完全是不讲道理,只凭着心情回话。
莫北丞拽住她的手臂,用力往怀里一扯,转身将她按在警察局的墙上,低头,在她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呜。”
南乔疼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了,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莫北丞勾唇,笑了笑,模样清俊,却又说不出的肆意妄为,“男人收拾一个女人,不一定要动用武力。”
南乔从来没有被这样赤裸裸的调戏过,脸瞬间就热了起来。
莫北丞再次低头,开始吻她。
吻的很剧烈,清冽的气息强势的灌入她的鼻息,其间还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
不难闻。
男人的一只手撑在她的脸侧,另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紧紧的压在怀里,不让她动弹。
“莫北丞,你混蛋。”
南乔被他吻的气息不稳,说话都是模模糊糊的。
男人又笑了,“还有更混蛋的。”
他伟岸结实的身体紧紧的抵着她,一条腿强势的岔开她的膝盖,撑在她耳侧的手移到了她牛仔裤的扣子上,“想不想来个露天春宫戏?”
“无耻,我告你强女干。”
她能接受这种事,但绝对不能容忍大白天的在这么敞亮的地方,还是警察局门口。
莫北丞松开她,低头替她整理了蹭乱的衣服,“你不用做出一副被我玷污的表情,我没那么重的口味。”
南乔被他吻的身子发软,手脚无力,靠着墙喘气,脸颊两侧红红的。
等缓一会儿后,才气鼓鼓的瞪着他,“莫北丞,你真是……”
她的声音里还有几分沙哑。
莫北丞挑眉,手指恶意的在她紧绷的小腹上点了点,“魔性?”
一旁的柱子后,陈白沫铁青着一张脸看着在大庭广众下亲密的男女,手死死的抠着上面的瓷砖,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以前她和莫北丞交往,他从来不会跟她在公共场合有过于亲密的举动,别说接吻,连亲一下脸颊之类的举动都没有,她一直以为是因为他的职业特殊,外加性格冷漠,原来不是。
他也有这么火热的时候,只是不是对她。
这一点上,陈白沫其实冤枉莫北丞了,他刚才是被沈南乔气得脑子发热了。
他的性子内敛,莫家的家规又严,如果这事让老爷子知道了,定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和陈白沫在一起,他们几乎没吵过架。
南乔推开莫北丞,开着车走了。
她一秒钟都不想跟他多呆,开车前,还狠狠的擦了擦唇瓣!
莫北丞盯着她的动作,只觉得火气又蹭的一下上来了,“艹,沈南乔……”
话还没说完,那辆像乌龟一样的小车子就直接窜出了警局的大门。
莫北丞的车烧了,刚才他是坐南乔的车来的,这会儿南乔走了,就只能打车了。
想他活了近三十年,还是第一次打出租车!
沈南乔,有你求我的时候。
直到莫北丞坐上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陈白沫才从柱子后出来,紧咬着牙,恨不得将沈南乔那个贱人给撕了,一个低贱的服务员,凭什么让北丞另眼相待。
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将那个女人放在眼里,在她心里,沈南乔就是莫北丞用来气她的工具。
但是现在,她回来了,莫北丞却一直对她爱答不理,也从来没提过会离婚!
***
南乔回到家,先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想陆然的事。
当时气急了说让他在里面呆着,但也不可能真的不管,陆焰就这个一个弟弟,她要替他照顾好!
莫北丞说了,不会告他,所以,最多就是拘留几天。
但谁知道那个混蛋说话算不算数,万一他反悔了呢?自己难不成还能扑上去咬他两口?
陆然在监狱里不妥善,越早出来越好,还有陈白沫,她不知道她放火或者是挑唆陆然放火,是什么意思。
刚才那一路,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就算这件事和陈白沫有关系,她去找她,她也不会承认。
她难不成还能真动手打她一顿?
啊。
头好痛。
南乔烦躁的翻了几个身,又开始想明天上班的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觉没睡多久,醒来刚好饭点。
她换衣服下楼,莫北丞还没回来,南乔拿了钥匙出门买菜,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在家里开火了,外面的东西都吃厌了。
离别墅不远有一家生活超市,只是卖的很贵,一斤排骨几个萝卜,就要一百多。
南乔不想走远了,就只能将就了。
萝卜炖排骨,配上一碟小米辣的蘸水。
……
菜刚出锅,莫北丞就回来了,身上的衬衫已经换过了。
他看了眼桌上的萝卜排骨汤和蘸水,挑了下眉,“你的生活水平够糙的。”
“比不得莫三少,金汤玉匙。”
南乔坐下来开始吃饭,莫北丞俯身握住她拿筷子的手,唇瓣几乎贴着她的额头了,“沈南乔,我就吻了你一下,用得着说话这么夹枪带棍的?”
“我没那项功能。”
莫北丞眯起眼睛,温热的颈动脉在她脸侧搏动,他笑得懒洋洋的,“沈南乔,你够色的,不如体验一下,看棍够不够硬。”
“……”
“你让开,我要吃饭。”
莫北丞夺过她的碗筷,自顾的在她对面坐下,“我也没吃,再去盛一碗。”
南乔看了他一眼,想到自己有求于人,乖乖的进去盛饭了。
吃完饭,南乔去洗碗,莫北丞倚着厨房的门框问她:“请个佣人吧。”
他以前一个人住,也不经常回来,但现在有沈南乔了,女人总要娇气一点。
“每天都有家政的人来打扫卫生,不用请佣人。”
莫北丞没勉强。
南乔洗完碗回房间,莫北丞已经洗好澡躺在床上了。
半裸着身子,头发上还有未干的潮气,他在打电话,看到南乔进来,说了句‘去办吧’就挂了电话。
南乔去洗澡,一进去就闻到淡淡的薄荷味,那是莫北丞的沐浴液味道。
她从盥洗池的柜子里拿出木子给的药,倒出两颗干吞了下去。
药是增加情趣的,后劲不大。
女人洗澡速度慢,再加上要等药效,南乔在浴室里磨蹭了两个小时才出去。
身上被热气熏出了一层淡粉色,唇瓣水润、娇艳欲滴,半眯的眸子里全是朦胧的水汽。
莫北丞放肆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最后落在她凸出的锁骨上,“我还以为,你今晚就打算睡在浴池里了。”
“我现在负债累累,哪有自主选择的权利啊,别说浴池,三少就是让我在门外走道蹲一晚,我也不敢有意见。”她靠在他的胸口,手指无意识的在他脖颈下方打圈,声音有些哑,配上她的神情和语气,媚得能渗出水来。
但是,莫北丞不喜欢她这副模样,作假的痕迹太重,他更喜欢今天下午在警局,她像头发怒的小狮子,张牙舞爪的冲他挥舞小爪子。
“既然这么有自知之明,那就去外面蹲着吧。”莫北丞拂开她的手,侧身关了台灯,躺下睡觉。
南乔:“……”
她吃了药。
还吃了两颗,就算是调节情趣的,但也不是全无反应。
此刻,她借着外面模糊的光线,盯着他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吻他。
然后,她就真的吻了上去。
手捧着他的脸,学着他的动作生涩的描摹他的唇形!
莫北丞是个正常的男人,躺在他身边的,又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一个翻身,占了主导权。
南乔的眼睛黑得发亮,里面浮着一层朦胧的水汽,她的呼吸很重,眉头皱紧,似乎有些难受,双腿蹭了蹭。
女人的反应有点不太对劲。
联想到她在浴室里呆了两个小时,男人危险的眯了眯眸子,俯身去亲吻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南乔拱起身子,轻轻的哼了一声!
莫北丞虽然没经历过风月,但也是经常出入风月场所的人,几乎立刻就明白她这是怎么了。
他翻身坐到一旁,拽着南乔的手臂像拧小鸡仔一样将她拧了起来,神色狰狞的吼道:“沈南乔,你这是下药上瘾了,还是他妈的脑子有毛病?对我下药,对你自己也下药,艹。”
他是真的愤怒了。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挑起他这么大的火气!
他莫三少今晚要是上了她,成什么了?
解药?
还他妈送上门,赶着往上凑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