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扶着东池走向北堂峥和王长老,经过玄离月身边的时候,恶狠狠瞪她一眼,小声挑衅道:“你别得意!”
玄离月优雅地朝她翻了个白眼,后退一步。弹弹衣袖,仿佛有什么脏东西朝铃身上飘过来一般。
朝铃被她玄离月明晃晃的挑衅动作气得牙疼、心疼、肝也疼。
深吸一口气,压下一巴掌将玄离月拍飞的冲动,和走过来的沈柠一起,搀扶着东池,走向北堂峥和王长老。
王长老目光飞快地在玄离月身上扫过,带着一丝欣赏,然后皱起眉头,对眼前三人问道:“这是怎么了?”
东池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王长老,哽咽道:“长老,您可要为我做主啊,那玄离月无缘无故地,就用她那条鞭子把我给甩出去了,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伤,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
“你说的这些,是你的一面之词,待我问问玄离月。”王长老道。
然后,他看向玄离月,沉声问道:“玄离月,这个弟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王长老的话才说出来,玄离月就缓缓摇头,道:“当然不是真的。”
“她撒谎,就是她一鞭子将东池给扔出去的,我亲眼看见的!”沈柠指着玄离月道,义愤填膺。
不等玄离月开口,紫倾安就瞪着沈柠,义正言辞地反驳:“你才撒谎,小月儿始终就站在这里,什么都没做。那什么池自己走路,不小心摔倒了,却要栽赃嫁祸给小月儿,小月儿昨天才来这里,究竟哪里得罪你们了?”
“你,你这个无赖,东池身上有伤,你不承认也不行!”沈柠道,然后伸手去拽东池的胳膊。
“嘶——”东池一声痛呼,带着一种极致的夸张,
“慢着!”玄离月也在这时突然开口。
沈柠动作一顿,看向玄离月,得意道:“怎么,你怕了?老实承认就对了,我们人证物证都有,你又何必狡辩?”
玄离月连个眼神都没给她,目光直接落在王长老身上,问道:“王长老,如果他们三个污蔑我,损害我的个人名誉,会受到什么惩罚?”
王长老闻言,闪过一丝笑意,然后板着脸道:“这件事情,无论最终结果谁对谁错,本长老都会上报刑罚堂,由刑罚堂来决议最终的惩罚。”
玄离月点点头,道:“好,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
然后,她施舍般地给了沈柠一个眼神,催促道:“既然你说她身上有伤,就亮出来给我们看看。若是污蔑,我相信刑罚堂的长老,会秉公执法。”
听到玄离月的话,沈柠的手微微一颤,心中无端地有些犯凉。
为什么,她有种玄离月一切都尽在掌握的感觉?
这个玄离月的目光,实在是太清,也太冷,仿佛里面有千年寒冰,让她心头发怵。
朝铃见沈柠愣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一把将她推开,抬高东池的手腕。
随着她的动作,白色的衣袖顺势下滑,露出东池光滑白皙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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