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刘易对于可可波罗所说的什么护国圣教真的觉得有点意外,从来都没听说过西方在这古时代还有这么一个教派。
“陛下,其实这个罗马帝国的护国圣教是刚成立不久的。”可可波罗见刘易一脸疑惑的样子,赶紧解释道:“其实就等于是西方诸多教派的联盟,或者说是合教。”
“哦?不久前是你们西方帝国的联盟,现在又冒出了教派的联盟?”刘易闻言,不由好笑的摇头道:“那么你说他们欲对朕不利,他们打算要如何对朕不利?”
“陛下,可千万不要等闲视之啊。”可可波罗见刘易不太重视的样了,急着道:“陛下,西方圣经你是知道的。其实,西方的教派,大多都是奉圣经教义为教的根本,他们都信奉圣经上的神灵。其实……我神庙守护教,其实也是如此。只不过,一直来,西方的教派,互相之间对圣经教义的理解不同,由此而产生了许多分岐。也由于帝国不同,部族种族不同,所以,各自立教,甚至彼此敌对。”
“圣经?”刘易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有点了解了。
说白了,应该就是基督教,不过,这个古时代,是否就称为基督教刘易就不得而知了,他对这个时代的西方教派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及研究。
“这么说,他们信奉的神就是耶稣?或者是天主?上帝?”刘易望着可可波罗道:“你们守庙守护教的教义,那什么世人皆有罪就是来自于圣经里所说的,人类具有原罪?然后你们的上帝的爱,就可以救赎人类的罪和灵魂?”
“呃……大概意义就是这样吧,没想到陛下居然也知道这些。”可可波罗低头道。
“信爱者得永生,这点倒是有道理的。”刘易先是点点头,又再摇头道:“不过,人类具有原罪,这点朕就不敢苟同了。如果人人天生就有罪,那么还要繁衍人类干什么?干脆都不要生孩子了,人人都自我了断,如此全世界都没有人类了,这样这世上就没有罪人了?”
“陛下,这个……”可可波罗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告诉你吧,其实,你们圣经所说的这些,在我们大汉,就算是一些小孩子都懂。在数百年前,大汉便有人著书立说,一个名叫孟子的人提出了人之初性本善的概念。当然,这个与你们圣经上所说的人类具有原罪的经义相反。但同样的,亦有一个叫荀子的人提出了人之初性本恶的观念,这个倒是与你们圣经上所说的教义相近似。”刘易就自己所了解的东西,一时来了点兴致对可可波罗道。
其实,面对这个西方的超级高手,又是教派的长老,谈到这些教派教义,提到圣经的东西,这个其实已经是等于是涉及到了西方的一种文明文化了。圣经出现时间,约在公元前1500年至公元前3000年之间,倒是要比孔孟荀等子出现的时间要久远。
当然,华夏亦有一些更古老的经书,比他们圣经更古老的都有。如山海经、周易、黄帝内经等等。
也许敢是刘易的内心自豪感作崇,又或者是对这西方的什么教派的教义有所不屑。刘易始终都认为,不管是人之初性本善或是性本恶都好,自己汉人方面,都针对这样的观点,提出了如何使人类向善,有着教化人类行为准则的积极意义所在。
圣经具体的,刘易并没有深入去了解,反正就字面上的意思,刘易就觉得太可空洞无物,完全就是上位者拿来忽悠世人的东西。
看看大汉的性本善或是性本恶吧,特别是性本善,后人编成了三字经,一些三、四岁的小孩子都懂念的东西。这些,并不是叫人去信奉什么的上帝什么的神灵,而是脚踏实地,教人去如何做一个道德品质高尚的人,如何去行善,如何通过自己的勤劳获得美好的生活。刘易始终都认为,只有这样才具有真正的积极的意义。
而人之初性本恶嘛,虽然提出了相勃论的观点,但这仅仅也只是一个观点。实质上,却是更进一步。明确指进了教化的重要性。
也就是说,其实不管人之初是性本善或是恶,一个人,最终是否具有仁义礼孝智勇等等的为人品格,最终还是得要通过正确的途径去教化,去引导,通过个人自身的修行学习,才能做一个言行合一,道德品格高尚的人。
说实在,刘易有时候还真的挺反感后世的那些不知所谓的人。华夏文化博大精深,那么多的学问不去学习不去理解,反而崇洋媚外,去信奉什么的上帝。
就好似去做什么的礼拜,自己做了错事,跟去那些牧师的面前,说什么的我有罪,请求上帝原谅云云。
丫的,做了错事就积极的去承担其后果,努力改过才是一个人应该具有的积极的生命意义所在。跑去祈求一个什么的上帝原谅,寻求一个虚假的心理安慰,如此做人就能做得那么心安理得,就能问心无愧了么?
刘易还真的不敢苟同。
当然了,这些也只是刘易的个人看法,至于世人如何,刘易倒没有那么多闲心去理会。
但不可否认,就现在的大汉文化跟西方的文化相对比,大汉的文化文明,真的要比他们西方的文化文明不知道先进了多少倍。
刘易只是跟可可波罗简单的说一下自己的大汉文化上的东西,没有深入的去跟他多说。
自然,也没有当面否认他们的圣经教义的正确性。毕竟,他们这些西方人,尤其是那些教派中人,对于他们的教义已经深入骨髓里去了,否认他们的观点,肯定会引起他们的反感。
虽然刘易也不会在乎可可波罗的对待自己甚至是大汉的态度。但现在,刘易却想通过他的嘴,弄清楚那什么的护国圣教能如何对自己不利。
“好了,跟朕谈下,那护国圣教具体的东西吧。”刘易道。
“罗马帝国有教廷,此外还有许多不同的教派,但基本上都是信奉上帝。民间许多平民,其实都是某个教派的信徒。我神庙守护教,在罗马帝国亦有分支……”
可可波罗简单的向刘易讲解了一下西方教会的一些情况。
刘易听他讲完这些后,发现原来罗马帝国的教派,要比贵霜帝国的佛教还要兴盛得多。
佛教在贵霜帝国,还没有真正的发展起来,跟其帝国的王室,也只是互相合作的关系。但是,在罗马帝国,已经不是这样子了,而是教会直接参政了。
不过,罗马帝国皇帝塞普蒂米乌斯·塞维鲁是罗马帝国近数十年来的一个雄主,掌控欲比较强,所以,他掌握着罗马帝国的军权,这无形中多少都削弱了许多罗马教廷对罗马帝国政局的影响力。
但是罗马帝国皇帝塞普蒂米乌斯·塞维鲁本身,却也是罗马教廷的人。可能也正因为如此,罗马帝国皇帝塞普蒂米乌斯·塞维鲁近来一般都不会轻易离开罗马帝都了,因为他很明白,一旦他轻易的离开罗马帝教,就有可能使得罗马帝国的政权旁落,一旦让罗马帝国的政权完全落入罗马教廷之手,那么他这个罗马帝国的皇帝,也等于是掌握在罗马教廷的手中,随时都有可能黩罢他这个皇帝。
现在,随着世界格局的变化,汉军的兵锋已经兵临罗马帝国。罗马帝国自然是人人自危。
而通过西方教派对大汉帝国的逐步了解,他们发现,如果他们一旦处于大汉帝国的统治之下。这已经不是伤害到了他们教派的利益的关系了,而是直接会导致他们的教派都没有了生存的土壤的关系了。
但是,他们这些教派,其实都等于是民间组织,不可能做得到如帝国的军队那样,可以直接参战,直接正面对抗大汉帝国的大军。
可他们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汉帝国一步步的将他们的帝国给灭了,然后施行一种让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发展教派的统治手段,然后让他们的教派都慢慢的消亡。
他们认为,在这个时候,他们必须要做点什么。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罗马帝国的罗马教廷,提出了跟民间的各个教派结盟,不管他们原来在对圣经的教义理解上有什么的分岐,在人人自危的时候,他们就应该要联合起来。联合起来之后的西方教派,他们虽然不能直接组建大军跟汉军交战,可却可以通过另外的一些途径,瓦解汉军的攻势。
因为他们虽然不能成军,但是却有着许多高手。
他们打算,集中各个教派的高手,对汉军的一些主要人物进行刺杀。他们相信,只要刺杀了大批汉军当中的主要人物,肯定可以对大汉帝国造成沉重的打击。如此一来,也肯定能够达到缓解汉军攻势的目的,甚至,假如说他们能够做到不停的对汉军的主要人物刺杀成功,那么最后说不定还真的可以逼使大汉帝国退兵,彻底解决他们罗马帝国亡国之危。
他们结盟,成立了护国圣教。
不过,他们想要刺杀汉军的主要人物,却也不是说马上就可以的。起码,他们得要先了解一下汉军的情况,最少得要确定他们所要刺杀的目标。如此才有可能出手。
他们总不可能当真的直接闯进汉军的千军万马当中,再寻到主要的将领或是军师进行刺杀吧?那样他们就跟自寻死路没有太大的分别。
但是,汉军的攻击速度太快,他们都没有了解清楚汉军的实际情况,他们罗马帝国方面就接二连三的战败,使得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实施对汉军主要人物的刺杀。
而恰好,可可波罗投了大汉,他潜到了安息帝国帝都,想要跟安息帝国帝都的守庙守护教长老联系,讲明神庙守护教归顺大汉之后的得失。希望可以拉得整个神庙守护教都归顺大汉。如果可以,那么他们神庙守护教,就有可能成为如佛教一般,获得更长足的发展。
但可惜,罗马帝国方面的神庙守护教长老们,早就加入了护国圣教。刚好,也派了人到了安息帝国帝都。
就如此,可可波罗被软禁了。
罗马教廷方面,派来了一个长老,法力不比可可波罗差,再加上又有许多法力高强的帮手,可可波罗被打败软禁。现在,他的那根权杖都失去了。
这也难怪,现在的可可波罗,在刘易的面前完全没有了超级高手的那种气度。失去了他的长老权杖,他最多就只能算是一流高手,根本就发挥不出超级高手的实力。
开始时,可可波罗并不知道护国圣教的事,说漏了嘴,说他拜见了大汉帝国皇帝。
大汉帝国的皇帝居然就在安息帝国境内,这个消息让护国圣教的人眼前一亮。
因为,只要他们刺杀了大汉帝国的皇帝,那么肯定就可以瓦解得了现在罗马帝国的危机。这个要比他们去刺杀十个百个大汉军中的主要人物更好得多了。
从获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开始,护国圣教方面,就开始准备对大汉帝国皇帝的刺杀。
为了确保能够一击成功,他们一时倒没有轻举妄动,而是马上发送消息回到了罗马帝国,让罗马教廷号召更多的法力高强的高手。
但是,安息帝国帝都被汉军攻破得太快,他们的人都还没有来得及汇合在一起行动。并且,虽然获知大汉帝国皇帝在安息帝国,但却还没有真正侦察到大汉帝国皇帝的确切位置。
而接着下来,大汉帝国对安息帝国及土耳其地区实行了统治,这也给他们的行动制造了许多困难。
事实上,若非他们有着刘易这个重要的刺杀目标吸引住了护国圣教,要不然,在大汉对安息帝国及土耳其地区进行治理的这两三个月其间,可能应该会有不少大汉方面的军将或是官员遭到了护国圣教的高手的毒手。
这个时候,护国圣教方面不敢轻易的暴露出来,所以,才耐着性子潜伏了起来,不敢轻易的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