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真的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哪怕随便起来不是人。但他也不是随便一个女人都想收的。
刘氏,比张夫人少一岁,但也是快四十来了。当然,刘易对于女人,从来都不会计较年龄的,那种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成熟熟妇的风情,更让刘易着迷。那个,谁说得对,年纪大一点的女人,更懂得疼人,更加的风情万种。
刘氏的姿色,自然是上上之姿,能入得刘易的法眼,她的过去,刘易也不会计较。
可是,最为关键的,是刘易并没有对她特别的有感觉,这个感觉很重要。比如,刘易现在所纳的女人,几乎每一个,都有让刘易心弦一动的某一方面吸引了刘易,而非仅仅只是姿色。
张夫人,当年她还是袁绍之正室的时候,主动勾搭逆推了刘易,她的那种热情如火的风情,深深的打动了刘易,让刘易欲摆不能。
邹夫人,那就更加不用说了,简直就是勾魂夺魄。
郭嘉娘亲的那种楚楚楚可怜的秀美,让刘易一见便心动。
杜夫人,这个让刘易甘愿为其冒险,潜到曹操的许都去营救出来的女人,柔中带刚,精明又糊涂,亦让刘易爱煞。
苏夫人,身世坎坷,却依然能够强坚独立,一个妇道人家,居然能够创下若大的家业,让刘易心底都感到钦慕。
轩辕夫人,她身上的那种以生俱来的娴熟,让刘易念念不忘。
吴夫人,温柔可人,又深明大义。
吴二夫人,个性倔强,性烈又勇敢。
何进夫人伊夫人。这个在刘易众多女人当中,并不算是太过突出的,但亦有其一种清新的观感吸引住刘易。
……
每一个女人。端庄或秀丽,总会有一种气质吸引住刘易。
但是刘氏呢?美自然是美。可是,刘易身边的美人如此之多,相比较起来,也不算是十分出众。性格方面,刘易所知的,都是一些比较负面的,不算太过温柔,也不算坚强。与张夫人比较来,也不够放浪,但也不羞涩。
与刘易在一起的时候,循规蹈矩,勉勉强强。
她给刘易的感觉,有点不是两人相情相悦而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而是有点似那种付了钱,然后便与你咻嘿的那种感觉。
换句话来说,她没能让刘易为其付出感情,没能让刘易对她产生怜惜感。
这个。或许也是刘易与她接触不多的关系,互相,还没有熟悉到可以互相欣赏的地步。
如果是她自己。与刘易咻嘿之后,便对刘易提出一些要求,刘易可能根本就不想答理。但是,这当中,夹杂着一个张夫人,那就让刘易有点头痛了。
张夫人与刘氏向刘易请求,是否可以饶过流落到青州的袁尚一命。
她们的理由,是因为她们毕竟都是袁家之妇,现在跟了刘易。无论怎么说,都已经有违妇道。已经对不起袁家。请求刘易,看在袁家当年。的确因为反对国贼董卓而至全家被灭族,这于大汉来说,的确是一件抹杀不去的功劳,不管当年的袁隗是出于什么的原因与董卓对立被杀。但他当时,的确是代表着大汉的臣子。其袁家能够以一家全族的性命来反抗董卓,这本身就值得让后人称颂的事。
因此,她们都希望,不管袁绍、袁术有什么的过错,以及袁谭、袁熙有什么的过错,是否都应该为袁家留一个后。看在袁家为大汉付出的份上,看在她们两女以身侍刘易的份上,为袁家留一个后。
说实在,两女所说的,倒也有点合情合理。华夏自古以来,最为注重的便是文化的传承,以及血脉血统的传承。这古时代的人,大多都会以是否有后为重。有一些观念,已经刻入到她们的骨子里。所以,两女为袁尚求情,刘易倒是能够理解。
只是,留着袁尚,这个明显跟自己不对路、有着极深仇怨的人,刘易还真的不知道是福是祸。
这个时代的人,他们的思想,一代传一代,尤其是所谓的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哪怕现在饶了袁尚,他不会怎么样,但是,这种仇怨,肯定会一直埋在其心中,必然会传承给下一代,这么一代传一代,早晚都会出现问题。
阁楼的卧室当中,火炉的炭火正盛,散发着阵阵的热量,使得房内温暖如春。
自然,卧室内的风光,也是春色无边。
刘易仅只是在那跨间盖着一点被角,一手撑着头,侧卧在榻上,望着只披着一件薄丝裙跪在榻前的两女。
薄如纱的丝质睡裙,起不到半点遮蔽的作用,两女的那对坚挺玉峰就在刘易触手可及的地方,任由刘易欣赏。
张夫人那玉峰顶端的红晕,不及刘氏的多,但似乎要比刘氏的更鲜艳一点,这个,有可能是张夫人常被刘易滋润的关系,她那雪白的肌肤都似更显得有活力。
而刘氏那玉峰顶端,顶着一大片红晕,却似更醒眼,尤其是那两粒葡萄,红得有点发紫,拇指大小,要比张夫人的大一些。
整个玉峰的形状,两女的却也是有分别的,张夫人的稍圆一些,刘氏的尖削一些,不算是太饱满,但也显得相当的娇嫩。也正因为如此,就显得刘氏的玉峰更能引人注目。
刘易没有回应两女的请求,而是用心的打量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咦?”刘易忽然似乎有什么的新发现,忍不住探手,捏住了刘氏那胸前的一粒蓓蕾,好奇的问道:“奇怪,刘夫人,你这怎么像有个小孔洞的?”
“嗯……”刘氏正在心有忐忑的与张夫人静静的跪着,强忍着内心的羞赧,任由刘易打量,默默的等着刘易的回应,突被刘易如此捏着胸前敏感之处,让她浑身一抖。似是有些不堪刘易的捏弄的样子。
她娇嗯了一声,脸儿一下子通红起来,不复早前的将近于淡漠的冷静。
“我、我……这是……”刘氏轻咬樱唇。一副不知道要如何解释的样子,神色有些慌乱。
“哎呀。夫君……到底行不行,就你一句话而已。”张夫人却跪爬过来,抓着刘易那撑着手的手,轻摇了一下道:“人家这本家刘妹妹,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想要怎么样,以后多的是机会,人家现在是跟你说正经的事。”
话虽然说是在说正经的事。可是,她的那对豪物,却不停的磨擦着刘易的手臂。
“哼!”刘易佯怒哼了一声,放开了刘氏,坐了起来,一把将张夫人拉上来,让她横着爬在自己的面前,用力啪啪的打了几巴她那圆满的丰臂,责道:“什么是我的人了?你居然敢跟为夫玩狸猫换太子的诡计?”
“啊啊,喔……夫君。你轻点,人家那屁股都已经够大了,你要是打肿了。那会显得更大,那就难看了。”张夫人却似很享受似的娇呼了几声,回首对刘易抛着媚眼,作嗲声问道:“夫君,什么狸猫什么太子诡计?怎么奴家听不明白……”
“跟我装?”刘易将她扔到了床榻里面,装作不想理会她。
那个,实情是昨夜,刘易与张夫人在一翻折腾之后,刘易意犹未尽。但张夫人连呼受不了,说要先弄点东西来吃了再给刘易。然后又故作放荡的样子。衣服都不穿便跑出了卧房去,再进来的时候。她装作不小心弄熄了房内的灯火,却将脱光了的刘氏推到了榻上来。刘易当时也不太在意,只是弄上了才觉有点不太对,还有就是弄上之后才醒觉身下之人自灯熄了后便不发一言,刘易这才明白,是那张夫人弄出来的事儿。
当然,对于刘易来说,这个弄了便弄了,何况当时还是在兴头上?所以,也不会觉着有什么,只是这一夜醒来后,刘易便觉与刘氏没有那种两情相悦的感觉,心里觉得有点别扭。跟着,两女便一起跪求刘易那个事儿,让刘易一时为难。
但不管如何,既然与刘氏都这样了,那么,自然就得要多了解一点她,起码,以后朝夕相处,得要让刘易对她产生兴趣才行,否则,跟她在一起,怕真的不会有什么的发展,如此,却也等于是刘易负了她。
不管张夫人从后抱过来的撒娇,刘易对刘氏道:“怎么?不好说?”
“不不、不是的……这是……这是……”
“这是以前让他弄的……”
刘氏脸色如血,低下头去,越说越细声。
“他弄的?他是谁?怎么弄的?”刘易自然是听清了,好奇的追问道。
“呜……”刘氏却首次在刘易面前表现出羞不可耐的样子,双手掩脸,如泣似的道:“就、就是他……求、求你……别问了……”
“袁绍?”刘易却一下子明白了过来,神色不由一愣,那个,这个时代的人居然就这么潮流会玩了?
“嗯……”刘氏轻声应了一声。
“嘿嘿,袁本初啊袁本初,没有想到,你竟然还兴sm啊。”
“sm?是什么东西?夫君你笑什么?”
在刘易失笑的时候,张夫人却好奇的从后问刘易。
“呃,sm是什么?那个,这个很难说得清楚。不过,奇怪了,那袁绍在刘夫人身上所做的事,没有你身上做过么?”
“你说什么呢。”张夫人在后推了刘易一把,不满的道:“人家以前在袁家怎么样,不都向夫君你坦白了么?他还对人家做过什么?”
“对了,你刚才说刘妹妹她那里有个孔洞?那里怎么会有一个孔洞?那么奇怪?人家看看。”
张夫人见刘易似乎已经被另外的一些事儿所吸引,便不再急着让刘易答应她们所要求的事,也有点好奇的从刘易背后爬伏出来,很不客气的一探手就抓住了刘氏的那对玉峰。
她在刘氏还没有来得及掩上之前,便已经看到了有点明显的孔洞,也不由惊奇的道:“真的啊,看到了,好像,两边都有,这、这是怎么会事?”
“咳咳,别问了,这个还真有的些说不清楚,不如,刘夫人,你自己来解释一下吧,让我们也见识见识一下。”刘易的心里已经明白是什么事儿,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咳了两声道。
“这、这不要……”刘氏摇着头小声道。
“嗯,让我想想,你们的事,其实说易不易,说难不难,其实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可是呢,你们还得要给我一个为什么要放过袁尚的真正理由。特别是,你们自己是怎么想的,原来所说你那些不算。然后呢,既然刘夫人你现在已经是我刘易的女人了,那么,让为夫见识一下那些动作也是应该的是吧?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嘛。除非,刘夫人你只是抱着一种逢场作戏的心态来跟我刘易好,要不然,为了自己的夫君,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不?”
“这……这你真的能答应我们的要求?”刘氏一呆,忍着羞意抬头问。
“这要看你了。”
“好,那、那请、请……你……等着,我回房一下。”
“行,不过,以后不用你你的叫了,跟张夫人一样,叫我夫君便可。去吧,我等着。”
“那、那人家去去就来。”刘氏说完,逃似的离开了卧房。
暂时,她还以张夫人住在一起,这间是张夫人的卧房,她的在隔壁。
刘易听着刘氏的脚步声到了隔壁房间,便问张夫人道:“说吧,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何突然要救袁尚。”
“除了早前跟夫君说的理由,再有便是我与刘妹妹,也等于是袁尚的姨娘。虽然说,人家跟刘妹妹已经跟了你,可是,袁尚毕竟都叫了我们好些年的大娘、二娘。我们姐妹,也不敢说对那袁尚有什么的很好的情感,可是,不管是一只猫还是一只狗,叫了好些年都会有些感情了吧?如今,如果当真的见死不救,那么人家以后都会良心不安。再有,便是袁尚与袁谭、袁熙不同,毕竟,他还年少,平时或者会有些骄纵,可是,他的确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哪怕他从冀州邺城逃到青州,但恐怕也不会是他的主意。一个弱冠少年,哪怕他父亲是袁绍,但又懂得什么?又会有什么的雄才大略?所以……奴家再三请求夫君,留袁尚一命,为袁家留一个后。奴家与刘妹妹感激不尽,以后,做牛做马,安心侍候夫君一辈子。”
张夫人跪伏在刘易的身边,表情正经认真的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