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张夫人是刘易身边排得上号的放浪女人,她平时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只要刘易能一直爱顾着她,她更心里安乐。
可是,现在,一想到要与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相认,她就不能不在乎自己儿子将会如何看待她。
尤其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她的心境亦有发生一些变化。她以前,虽然的确也是有点喜欢刘易,看上了刘易的风流俊俏,从而逆推了刘易,为了能与刘易相好,她甚至还私下弄了一处专门与刘易幽会之所。这一切,当中的确也有着她本身的放浪淫荡所作祟。她与刘易在一起,一开始,其实也有着很大一部份能在刘易的身上或得她所想要的女人的最大欢愉的生理原因。
一开始的偷情刺激,真的让张夫人不能自持,越陷越深,到最后,彻底的爱上了刘易。
所以,现在,到了这个时候,到了现在她已经或得了她内心所渴望的满足之后。她的心里,对于那种肉欲上的满足,已经没有当年那么的强烈渴望了。因为,她现在只要想要,就可以从刘易的身上或得满足。
要面对儿子了,她的本心,就会很自然的想到,自己的确就是一个放浪的女人,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因此,她就有点为此而忧心。
嗯,其实,这人啊,还真的是想得太多了。张夫人她没有意识到,她与刘易的事,她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其实就只有她与刘易及刘易身边的人知道。她的儿子袁谭,又岂会知道她的实际情况,以及她的内心想法呢?
可能是关己则乱的问题,她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袁谭,她的心里,就有点想多了。
啪!
刘易用力拍打了一下张夫人的大腿,作凶恶状道:“还胡思乱想?现在开始。不能再多想什么不搭界的事。更不用担心。再如此,小心夫君要惩罚你了。嗯,现在去到渤海,应该是傍晚才到。还有大半天的时间,小心夫君一路弄你到渤海。”
“呃……”
张夫人一把按住了拍在她*上的大手,嗔道:“别这样,夫君,人家现在真的没有那个心情,再说了,现在还在行军路上呢,外面都是军士,宁儿、舞蝶她们都在外面……”
“嘿嘿,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性、爱就是治疗烦恼的最好灵药。如果你再这样闷闷不乐,要去见失散多年的儿子了,还这样忧心重重的样子,那我就只能为你治治了。看你还敢不敢这样?”刘易嘿笑一声道。
“啊嗯,你、你最懂说这样的歪理了。我、我不敢了好吧?你、你快下马车去吧。让人家好好静一静。”张夫人最受不了刘易的挑弄,赶紧要赶刘易下马车,免得真要会在此行军的马车上弄出了什么事儿来。
她放浪是不错,可是,也不习惯这样随时随地的欢愉啊。
“嘿嘿,现在才想到把我赶下马车?迟了。”刘易将张夫人拥紧,说道:“何况。人最怕就是安静,这一安静,铁定会多想,所以,现在,我们什么都不要想。今朝欢乐马上做,管它什么三七二十一的?”
“不要……夫君,人家求你了……”张夫人不敢说太大声,免得被马车外的人听了去,还好。马车被遮得很严实,外面是看不到马车内的情况的,她扭头,弱弱的对刘易道。
“嗯……”
回应扭头过来的张夫人,刘易是一口亲了上去,啜住了张夫人那性感的小嘴。
柔软湿润的小嘴儿,刘易百亲不厌。
而张夫人,她亦是非常喜欢刘易这种带着一点侵略性的亲吻。
哪怕与刘易都不知道亲热了多少次,可是,每一次,她都有点不能自持。
被刘易这么一逗弄,她就浑身一酥,软瘫了下去。
自然,刘易的两手亦不会闲着。
一拉一扯之间,就已经将张夫人束腰的衣带给拉开,再用一手一掀,便将那丝滑的绸裙从她的一边香肩拉了下去。
顺便的,将那掩着酥脸的雪白雕花小抹胸也拉下去了一边。
一只圆浑雪白,突的崩跳了出来。
很美观的一只雪白兔子,那玉峰顶上的艳红一点,略显得有点深色了,经过刘易这些年的开发,张夫人身上有所变化的,这圆晕可能也是一个变化。
嗯,没有苦功也有苦劳嘛,常被刘易抚弄,如果不留下一点痕迹的话,那也说不过去。
刘易不客气的一手抓了上去,感受起那圆浑的柔韧舒服,不时用两指夹着那点深红,仅只是拉扯了几下,就变得有点硬实了。
刘易每捏弄一下,张夫人都会浑身颤一颤,鼻息亦会加重一分,她的小香舌,忍不住就探到刘易的嘴腔当中,与刘易的厚舌交缠起来。
很明显,张夫人还真的不堪刘易的逗弄,这么一下子,她就有点情不自禁了。
刘易吐出了她的小香舌,与她的俏脸离开了一点,凝望着她的美眸,道:“及时行乐,笑口常开,所有的烦恼,都会离我们远去。夫人,你可以记住,你是我刘易的女人,你的事,就是为夫的事,要说烦恼忧心,也该是我去忧心,你只需要好好的跟着夫君,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过好每一天。我可不准让你再像方才那样,一副忧郁的样子了哦。”
“嗯,知道啦,就知道夫君是对人家最好的。”张夫人满眼爱意的回应道。
“嘿嘿,那么,我们现在就及时行乐吧。”刘易忽又换上了一脸猥琐的笑容,对张夫人上下其手起来。
张夫人本有所顾虑,可是,在刘易的手段尽出之下,她欲拒无从,只好任由刘易施为。亦难得的是,一向都表现得有点放浪,喜欢主动的张夫人,此刻却压抑着自己,任由刘易摆弄她。
嗯。这样,倒也让刘易感受到了张夫人的另一种滋味。
此时的季节,已经是秋冬交季。
可是,离真正的寒冷天气还有一段时间。如果不刮风,不下雨,天空万里无云的话,太阳还是挺毒的,还会有点热。
此刻,新汉军的大军,将士们大多都大汗淋漓,在埋头赶路。
当然,不少士兵,他们还是忍不住会瞄两眼那刘易所乘坐的马车。只可惜,除了可看到那马车门帘及窗帘不停的一颤一颤之外,他们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所以,他们也只能充分的发挥想象那马车当中的胜境。
实际上,刘易现在。与行军的将士一般,亦是浑身大汗淋漓,只不过,刘易是光着身子流汗的罢了。与将士行军的劳苦,他就有如在天堂一般罢了。
刘易与张夫人的事,其实是瞒不过护在马车左右的张宁、黄舞蝶等女的。不过,她们看到刘易钻上了马车。她们就知道这个荒唐的夫君一定不会有什么的好事儿。只是,她们也知道张夫人的情况,的确需要刘易的安慰,因此,她们都不会有什么的意见。
张夫人不知道从哪里抓来了一个软枕,银牙紧紧的咬着。不敢让自己发出半点欢愉的声音。
也幸好,刘易似乎也不欲太过放纵,在弄得她快要承受不了之时,便伏在她的身上一阵蠢动。如此张夫人方敢长吁一口气。
她以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勇于释放自己。可是,在快要见到儿子之时,她却开始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不过,或许刘易说得还真的不错,欢愉过后,她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浑身酥软得什么都不愿想。
也不知道何时,张夫人便睡着了过去。
傍晚时分,大军终于赶到了渤海城外。
和刘易攻打任丘一样,公孙瓒并没有让大军围城。
嗯,渤海城内,也有十多万的军马,公孙瓒这支集团军也就只有十万军马,谈围困渤海城是不太现实的。
因此,渤海城北面,连绵十里,都是公孙瓒军的军营。
再见到公孙瓒,他似乎要比早前去大泽坡基地见刘易之时黑了不少,也瘦了一点。不过,却更精神。
公孙瓒早知道刘易要来渤海城,所以,他早已经安排好了军营,刘易的军马一到,就直接驻进军营便可。
安顿军马的事,自然不用刘易去操心。
几女去安帐营帐了,刘易便到了公孙瓒的中军大帐。
刘易要先跟公孙瓒详细的了解一下现在渤海城的情况,要考虑如何让张夫人与袁谭母子相认的事。
“主公,你能来助战实在是太好了,这些天,我们的将士都有点按耐不住了。早前与袁绍争战,我们败得窝囊,现在,将士们都想一雪前耻呢。只要主公一声令下,我们就有信心可以夺取渤海城。”公孙瓒有点兴奋的样子,摩拳擦掌的道,大有想大干一场的意向。
“呃……渤海城是必须要夺取的,不过有一件事,我想先处理好了再攻城。”刘易想了想,将自己与张夫人的事告诉了公孙瓒,并不作隐瞒。
嗯,到了现在,刘易与袁绍元配夫人张夫人的事,也不怕被世人知道了。现在反正与袁绍都已经撕破了脸皮,新汉朝也必须要收复冀州,必须要灭了袁绍,所以,就算袁绍知道了刘易给他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刘易也没所谓了。
公孙瓒一听,他不禁瞪大了眼,过了好一会,他才放声大笑起来,似乎大感痛快。
嗯,袁绍可是他的死仇,越是能让袁绍难过的事,公孙瓒知道了,都会觉得高兴。
同时,他的心里,也从中找到了一些平衡。
那个,公孙瓒当年被刘易从他的眼皮底下救走了他欲得的香香美人易姬。这个事儿,公孙瓒是知道了的,一次还与刘易私下谈到过,刘易亦坦然的承认了。
公孙瓒对于此事,他倒是男人了一次,想得很开,还祝福了刘易与易姬。不再对易姬念念不忘。
可是,这事儿,就算公孙瓒看得再开,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一点郁闷的。因为,易姬就算还不是他的女人,可是。在公孙瓒的心里,他的确一度将易姬视为他的女人,他的禁裔。快吃到嘴的东西,被别人抢了去。能不郁闷吗?
但现在,听了刘易说出了与张夫人的事,如此相比起来,公孙瓒觉得,自己要比袁绍幸运得多了。自己只是失去了一个内定的女人,但是袁绍居然连自己的元配夫人都失去了。这一顶绿帽子,那可是戴得实实在在的。
袁绍可是他的仇人啊,仇人郁闷,他公孙瓒就感到快乐。
所以,公孙瓒的心里就平衡了。痛快了。
同时,公孙瓒对刘易,又有点羡慕。因为,刘易给袁绍戴绿帽子的事,他也想做的。可是却让刘易给做了。能将别人的女人抢到手,又能让那些女人心甘情愿的跟着刘易,这一点,公孙瓒亦想做却是做不到的。所以,他羡慕。
刘易打断了公孙瓒的欢笑,道:“公孙将军,渤海城必夺。但是,就是这件事,我想先见一见袁谭,安排他与其母相认的事。不管袁谭是否愿降,到时再谈攻城的事,你可有办法让我们见到袁谭?”
“嗯。既然主公不想负了美人,那我们就想想办法吧。”公孙瓒现在是刘易的下属了,自然是先考虑刘易的事,再谈攻夺渤海城之事。
他想了想道:“主公,要见到袁谭倒也轻易。可是,要私下与袁谭见面,恐怕就有点难了。”
对于这一点,刘易也清楚的。
现在,只要大方到达渤海城下叫话,袁谭都会出面来应话一谈,可问题是,刘易与张夫人的事,袁谭与其娘亲相认的事,不太好在两军将士面前公然的谈论。如果当众让袁谭知道其母张夫人与刘易的事,袁谭是否能接受得了都是一会事呢。
要知道,让郭嘉以及孙策、周瑜等人接受他们娘亲与自己的事,刘易都花费了不少脑筋。
“主公,某觉得,如果想和袁谭私下一谈,恐怕除了派人邀请袁谭出城来之外,就只有主公亲自出城去见袁谭了。”公孙瓒道:“不过,现在我们两军在僵持,袁谭恐怕没有那样的魄力,敢出城来与我们面谈。而主公,你却也不能轻易进城,相信,军师及一众将军,都不会同意主公你进城犯险的。”
“嗯……”
刘易也知道这两种情况,如果自己相约袁谭,他未必出城来相谈,而自己想进城,军中军师军将等,亦肯定不会让刘易进城的。当然,单独让张夫人自己进城去见袁谭,刘易亦不会同意的。就算是安全是没有什么的问题,但万一袁谭见了娘亲,不让张夫人回到自己的身边来,将其软禁起来的话,刘易要再救出张夫人,那就有点困难了。
“不过,主公。”公孙瓒神色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属下觉得,要说降袁谭的可能性并不大。因为,就算他与生母相认,亦不可能背叛他的父亲啊。何况,他投了主公之后,他又能得到什么?在袁绍身边,他就是嫡子,将来,袁绍的一切都会交给他。所以,主公请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这个我清楚,我现在,就只是想着,先让袁谭与张夫人相认了再说。如果袁谭当真的不愿降,那么我会说服张夫人,一,就是直接将袁谭抓过来,最后如何,到时再说。二,就是我们攻下渤海城之后,不伤其性命,放他回袁绍身边。尤其是这第二点,我想先与诸位将军打交待一下,免得他们收不住手脚斩了袁谭,还有,到时要放了袁谭的话,大家也没话可说,不用以为我为了私情而私放敌将。免得我们的将士心里有怨言。”
“这样吧,主公,在渤海城外,有一座道观,是在渤海城的东面。我们新汉军在城北,那边没有我们的军队。我们可以试一试,以主公你的名义,邀请袁谭出城一谈。先看看他敢不敢出城一见吧。”
“这个……那就试一试吧。”刘易听后想了想道:“袁谭此时正值少年无畏期。来我们军营,他未必敢,可是只是出城到一个没有新汉军的地方相谈,想以他的傲气,应该会来吧。”
现在一时半刻,亦没有太好的办法了。刘易也只好如此,当即命人安排,就定在明天午时见面。
有句话,说得不错,绝对的权力绝对的腐化。
现在的袁谭,心性还真的变了许多。
他自然不可能再是以前刘易在西山皇陵所见到的那样,只是一个有点怯怯的小男孩了。甚至,也不是田丰印象当中,只是有点傲气,心性还算是不错的人了。
在袁谭独率一军,夺得了青州北海之后,他尝到了胜利的美好果实。他收获了无数的赞美与奉承,慢慢的,他便有点飘飘然起来。
他觉得,自己已经真正的长大了,能够独挡一面了。
独自坐镇北海,所有的事,都由他说了算,让他尝到了权力的美妙。他一言可定人生死,一手可庶天。
很快,他就变得热衷于权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