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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 赢开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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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 赢开一条路

只是随便改变容貌,让人认不出便可以了,所以并不需要阴灵珊做一张易容面皮把自己变成另外的一个人,如此,并不用多久,刘易便变成了一个四十来岁上下的中年人。

对于化装易容,刘易并不陌生,以前跑龙套的时候,也常常要易容化装的,有时候,刘易要演一个路人甲,有时候则是一个老者……反正,虽然都不是主角,但角色演出还真的不少,所以,现在要扮成一个中年人,举止言谈之间,倒还真的似模似样。

现在,只不过才是午后的时间,待刘易易容之后,贾诩等人也把那个人审问得差不多了。

那人叫雷周,是大丰赌馆的人,他自小便喜欢赌钱,曾经连老婆都输了,后来在极其穷困潦倒的时候,碰到一个和他同样烂赌的老者,机缘巧合之下,便从那老者的身上学到了一种内家功夫,是专门用来赌钱的一种内息。修练了这种功法,可以让人的听觉特别灵敏,兴重若轻,他为了赌赢,把输了的老婆赢回来,所以,他经过十来年的苦练,终于练成了这种功法。实际上,单用他的内劲来说,应该已经是接近一流高手的水平。但限在他修练的最佳年龄阶段,无论怎么苦练,都只能是这个水平了。

不过,当他准备去赢回自己的老婆时,他老婆早已经变了心,早已经和别人生了两三个儿女,他心灰意冷之下,便来到了洛阳,在赌钱的时候,被大丰赌馆的老板看中,聘请他为赌馆的镇静馆赌倌。

他的幕后老板,就是一个皇亲国戚,也就是当今皇上的一个堂弟,如今的洛阳城守大人刘杨。

而他之所以要来皇家俱乐部赢取钱财,便是受了那刘杨的指使。

早前刘易的振灾粮官府受到张让等十常侍的几千兵马袭击的时候,刘易便和这个洛阳城守刘杨见过面,互相还一些聊了几句。可是,在利益的面前,就没有什么的情分可说了,居然在暗中命人来给刘易的皇家俱乐部麻烦。

不过,细想一下,似乎也怪不得别人,因为,别人现在都还不知道这个皇家俱乐部是刘易开设的啊。这皇家俱乐部一开设,声势夺人,一下子便把整个洛阳城内的有钱富人都吸引了过来,并且一来便完全被皇家俱乐部的众女新鲜新奇的赌钱玩法所吸引,从而另到他们的赌场门可罗雀,在这种情况之下,如果他们不使上一点手段的话,怕会连他们自己本身的赌场都难以维继下去。

实际上,在表面看来,这皇家俱乐部似是皇室的产业,一般的赌场,不敢来这里伸手的,敢来的人,都是那些有着相当强硬背景后台的赌场。

问清楚之后,刘易在接近黄昏的时候才出发,带着二、三十个面生的人一起出发。带着这些人,主要是赢了钱的时候,好让他们把钱带走,在没有钱庄银票的时代,还真的有点麻烦。

刘易决定从大丰赌馆入手,当然,刘易也不打算要把他们整间赌场都赢下来,因为赢下来的话,肯定又要派人来打理,刘易现在可没有那么多的功夫来管这些事。尤其是刘易不宜暴露身份的情况之下,更加不宜过多的接触这些事情。

大丰赌馆,在洛阳城内,其规模算得上是前五名的赌场了,就座落在城南玄武大街的一条横行之内。

赌馆,一般都不会开在正街上的,大部份都会选在稍为偏僻一点的地方。

刘易让手下的人就在外面等着,只带了三、五个人进去。

里面的情况,和刘易的赌场大厅差不多,估计二楼还有厢房雅座。

赌馆内的生意的确显得有点冷淡,十多二十张赌桌,就只有三五张赌桌围着数量不多的赌客,其气氛也不够热烈。也难怪这些赌场,要采用像孙周一样的手段从皇家俱乐部里赢点钱来周转了。

赌场之内,除了一些传统的玩法之外,也有了麻将及朴克,想来每一家赌场,都已经从皇家俱乐部里偷了师,各自也弄出了麻将和扑克来。但是,因为有着先入为主的关系,许多赌客还是愿意到皇家俱乐部去赌钱玩乐的。因为,皇家俱乐部里还有许多的新鲜事物是别的赌场复制不了的。比如,一些精致的美食,比如,卞玉这样的一个歌舞团。

本来,赌场里并没有提供吃喝的服务,这也是皇家俱乐部首先搞起来的。凡是在皇家俱乐部兑换了一定筹码以上的赌客,都会免费获赠一些美酒美食。除了吃喝之外,还有美女可看,有歌乐可听,所以,总体上,皇家俱乐部的吸引力,要比这些一般的赌场赌馆更大。

这些赌场赌馆,哪怕是也一样可以找一些少女来作为侍者以及请一些懂得吹拉弹唱的青楼女子来拉客,但是,在素质是和皇家俱乐部是没有可比性的。所以,无论他们做什么的动作,仿效皇家俱乐部的点子来做,一时半刻之内,还真的没能把以前的赌客拉回来。

他们也仿效皇家俱乐部赌钱先换筹码的点子。刘易让人去兑换了十两银子左右的筹码。

看到有面生的赌客前来,赌场里的侍者及掌柜,赶紧前来招呼刘易,他们一时之间,还不知道刘易是来给他们找麻烦的呢。

刘易也没有和他们多说什么,直接坐到了赌骰子的赌桌上,随手便把所有的筹码押了上去。

赌场掌柜,叫刘福,一个挺着大肚子的肥汉。他见刘易衣着不凡,又带着好几个衣着还算是光鲜的下人,他还以为刘易是新近才从外地来到洛阳的富家之人。现在,赌场难有好赌的新客前来赌场赌钱了,所以,每一个客人,赌场的人都会小心招待,尽量的想让赌客在这里玩得开心,好让他日后能够再次到自己的赌场来。

呵呵,赌钱嘛,赢钱便是最开心的,如果可以做到让赌客玩得开心呢?一般赌场的做法,都是让来赌场赌钱的赌客,一开始便操纵好结果,让赌客赢开一条路,让赌客赢得快乐。

试想,一个初来到贵地的人,对这里并不熟悉。但是一上场赌钱,他便猛赢,赢到连他自己都相信,如此,赌客便会开心。当然,并不是说最后真的让赌客赢走一大笔钱。他们是让赌客先赢后输,让赌客在这个过程之中,一直都有着一个非常愉快的享受。

赌钱的人,往往是很难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的,而且,他们的心里总会有一种贪念。当他们赢了一百钱的时候,便会想着可以赢得一千,赢了一千的时候,他又会想着再赢多一点。所以,整个赌钱的过程,赌场都会让赌客玩得尽可能的开心高兴,他们只需要,在最后一把的时候,把赌客的钱财赢回来便是了。

有过到赌场赌钱的人可能都会有这种经验。当开始赢了钱的时候,所想到的并不是要离开,而是想着再博多一次,再赢多一点。当第一把赢了的时候,在潜意识里,总会有一个新的念头,想着等自己再赢到多少多少,然后才再收手,可是往往都像身不由已的,收不了手。再到最后以毫厘之差把所有的筹码都输光了才罢休。

在这个时候,一般的赌客都会想,本来自己一直赢着来的,就是最后想再赢多一把便收手的时候,负缺了一点点的运气,如果再来一把的话,相信便可以赢了。赌客如果有了这种心理,那么他很快便会沉迷在赌场的圈内之中,拿出更多的钱来赌上一把,结果,十有**是连本带利都会输得清光。

现在,刘易一来到,居然把筹码一把全押了上去,赌场的掌柜刘福不禁眼眉跳了一下,非常小心似的在旁对刘易道:“这位大人,一万钱(十两)虽然不算是很大注,可是大人你就只兑换了这些筹码,一把下了,万一输了岂不是没得玩了?正所谓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大人你第一次来我们大丰赌馆,我这个赌馆的负责人,也想大人你玩得开心一点,也不忍心看着大人才到,都还没有坐热乎就输光要走人……”

“有赌未为输,我刘天赌钱,就喜欢孤注一掷,输了就算,马上走人,证明你这间赌场不是我发财之地。但赢了的话再继续。一切都看天意运气,本大人图的就是一个开心。”刘易装出非常豪迈的样子,掳着阴灵珊为他粘上去的长到胸口间的长胡子,对刘福道:“嘿嘿,你也姓刘,是本家啊,我这一把就压大了,你说我这一把的胜率如何?”

“呃,这个就要看运气了。”刘福听刘易这么一说,倒还真的怕这好不容易才来的生面赌客才来到便走了,白白损失了一个潜在的有钱赌客,所以,他对刘易说着的时候,忍痛对那个赌倌庄家打了一个眼色。

才十两银,一赔一的赔率,不是什么的大数目,所以,不管如何都要让刘易赢的。的确也只能如此,因为如果这个赌客第一把便输了,哪怕是谁都会不开心,不开心,便会马上离开,这些生客,离开之后,便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回来了。

很快,那庄家摇出了骰子,刘易暗暗用真气察看了一下,发现果然是自己所押的赢,便也不再花心机去弄手脚了。

一眨眼,刘易的筹码便从十两变成了二十两。

“哈哈,看来运气还不错,这不,这不就赢了?”刘易像非常开心的笑着道。

“呵呵,这位大人,你红光满脸,天生的一种富态,要赢些小钱,自然是谁也挡不住了。”刘福在旁陪笑道:“大人你是才来洛阳不久的吧?平时都没见你来过我们大丰赌馆里玩耍。”

“不错,刘某刚刚从南方来到洛阳不久。”刘易知道这是这些赌场的惯用伎俩,是在打听自己的底细呢。刘易自然不会让他看出什么,大手一挥,又把筹码全押了上去,道:“刘某平生就喜欢耍两把,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和三五知己玩玩,输赢都不大,出入都是十来万两银子左右,呵呵,都是熟人,输多了或者赢多了都不好意思。可惜啊,世道不太平,我只好把资产都迁到京城来了,今天没事,手里痒痒的,来寻到你们这里来了,不错,你们这地方还行。”

“出入十来万两?”刘福听得眼睛都一突,有点半信半疑的样子。当然,也禁不住心里一阵暗喜,如果这家伙真的是一个大客的话,那么就必定要叫他不死都脱层皮。

“怎么?不相信?”刘易一边催庄家摇骰,一边道:“我这是第一次来,先来试一试水,总不可能不明不白的拿银子往你这里扔吧?我听说洛阳的赌场起码有十来二十家,家家去看过,才知道哪一个是我的风水宝地,以后才会经常去玩。现在嘛,嘿嘿……”

“哈,东家,这次你就来对了,我们大丰赌馆,别的不说,这信誉那是绝对没得说的。来我们的赌场玩,那是赌大赔大……”刘福自然吹嘘了一下,转口又道:“我一见,就觉得刘大人你就是一个富贵之人,不知道大人是做什么生意的?”

“刘某所做的生意可多了。粮草、盐巴、丝绸布匹,样样都有涉及。前段时间,在长江上被水盗劫了一船海盐……呃,不说这些了,这里我从江南运了一大批精美的丝绸来,准备在城里开一个店,到时候刘本家,你若到我店里打购货物,必定给你打上七、八折。”

“一、一船海盐……”这刘福听了心里一惊。一船海盐的价值是多少啊?这可是一个无可估计的价值。但是刘福也有了明白了,估计这个叫刘天的家伙。应该就是一个贩卖私盐的商人,这贩卖私盐,如果让官府捉住了,那可是要杀头的啊,但是做这个,如不被官府捉住,那就是暴利。被水盗抢劫了一船海盐并不算什么,因为海盐是取之不尽的,抢了一船。不用多久,便又可以弄到一船来。

刘福觉得,这个刘天,估计其背后肯定也是有点身份的人,最少,和一些地方官府肯定有着许多不清不楚的关系,因为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私自贩卖私盐的。

刘易和这个大丰赌场 的掌柜聊着的时候,已经连赢了几把,现在的筹码,也有了几百两上下了。

十两变几百两,如果是一般的赌客,恐怕早就欢喜得不得了,怕也准备要收手不玩,兑现走人了。不过,刘易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才几百两而已,离刘易的目标还远着。

刘易突然问刘福道:“对了,刘本家,你们大丰赌馆,实力还可以吧?我觉得你这里还不错,估计以后每天都会来玩耍一下,可是,像今天这样,这么一点一点的赌注来耍,实在是没有意思,如果说,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我真的从你们赌场里赢了十来万的话,你们能否一下子让我提钱么?你知道,我平时和朋友们一起耍的时候,动辄都是十万上下的,那样才有意思。知道你们赌场的情况,我才能确定要带多少本金来啊。”

豪客!刘福觉得,自己怕是真的碰到了一个豪客了,如果能够拉住刘易这个豪客的话,相信对于赌场来说 ,肯定会是一笔不错的额收入。最近赌馆的熟客,都被皇家俱乐部给吸引去了,所以,现在便显得刘易这个生客异常的宝贵。

刘福拍着胸膛道:“不满刘大人你说吧,我们大丰赌场,迎来送往无数的赌客,我们赌场里,会时常准备着三两十万两的周转资金,以供不备之需。所以,刘大人你就放心来我们这里玩好了。”

三几十万是假的,一般的赌场赌馆,能有十来万两的银了供周转便算不错了。

这个刘福在打探刘易的来历之时,刘易也在探问一下他这个大丰赌馆的情况。

“嗯,好,今天我还有事,就不在你们赌场多留了,这些筹码……”刘易看着在自己前面的几百两筹码,像是一点都不在意的道:“那就看看我今天的运气是不是真的这么好,我就一直全押下去,看看能连赢多少把。反正,这些钱都是赢来的,输了就输了,我就全押大吧。”

刘福正要说这几百两,自己帮刘易拿去换成现钱,这点钱,就当是赌馆白送给刘易的一点见面礼,这叫做放长线钓大鱼,待刘易真正拿大钱来玩耍的时候,再赢回来便是了。一次赌钱,输赢十来万两,这个可是一笔相当大的数目了,哪怕是在京城来,都就是只有那些真正的富家豪门的子弟才会如此的阔气。刘福不敢全信,但也有点相信,如果这个刘天真的是做着贩卖私盐生意的话,那么玩这么大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见刘易还要再赌,而且,还是每一把都全押上。呵呵,让赌客开心,可不是白白让赌客真的从赌场里赢走大笔的钱财。

刘福一边那么摇骰的庄家打眼色,一边道:“刘东家,你今天的气场的确很厉害,估计是长赢长有,让我也看看你到底可以连赢几把吧。呵呵,输赢都是卖一个开心。”

“对,没错,咱输赢就是想卖一个开心。来吧,开!”刘易的心里在偷笑着对那庄家赌倌道。

一开始,的确是刘福让那庄家赌倌放水,让刘易赢钱的。那个庄家赌倌的心里也有数,看到主事刘福给自己打眼色,知道刘福是让自己先再给这个赌客连赢两三把,然后再把他怕筹码全赢过来了事。

几百两,押大小,一赔一的赔率,让这赌客再赢三把,便是两三千两上下。这个额,是预留着刘天会突然反悔,赢了两三千两便突然收手不玩了,对于这两三千两,赌场赔出去还是小意思。可是,如果再让刘易赢下去就不行了。到时候,将会是大大的几千上万两了。这么一大笔的钱财,白白拱手让人,在又没能确定这个人是否真的是大款,是否真的会来自己赌场里豪赌的情况之下,那是万万不能让刘易赢走的。

可是,三把过后,刘福便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第四把,又是开出大,刘易现在的筹码已经有一万左右了。

“哈哈,不错不错。今天可能真是我的良时吉日,逢赌大吉啊,从十两开始,到现在,连赢了几把了?十……十把,对,已经连赢了十把,刚好有一万多一点的筹码了。”刘易放声的大笑着道,连跟着刘易进来的几个护卫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刘易连赢了十把的事,在厅里的赌客们都察觉了,不禁都好奇的聚了过来,他们看到了刘易面前堆积着的一堆筹码,都不禁有点眼红,也为刘易的好运感到诧异。

还有不少的赌客,他们也有点跃跃欲试,想跟着刘易一起押注,但是一想到刘易已经连赢了十把,不禁又有点患得患失,不敢下注。

“我就不相信,我今天还真的输不去。再来!”刘易得了便宜还卖乖似的道,还要装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事实上,那个庄家赌倌,他是可以控制好骰子的点数的,但是,刚才被刘易动了手脚,用元阳真气把那六颗骰子变成大的点数。开出来的时候,本来那庄家赌倌都以为终于可以终止刘易的连赢,可是当他看到骰子的点数里,脸色一下子便惨白起来。

这个时候,他最担心的,就是怕这刘易会突然说不玩了,要拿这些筹码去兑现,如果这样的话,那就等于是从他的手上输出去大丰赌馆的一大笔钱,事后,他肯定会受到责难。也有可能,他将会而丧失去在赌馆里工作的权利。他已经看到,主事刘福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叮叮哐哐的骰子碰撞的声音响起,那赌倌一脸凝重的摇起骰来。不只是他,在场围过来观看的赌客都屏息静气,眼带紧张的盯着那骰盅来看。

现在,赌注就是刘易的一万来两左右,算是豪赌了,但是下注一万来两,这些赌客平时都看过得多了,也不算什么,其中个别的赌客,他们也经常试过动辄下注万两的。但是,连赢了十把,这可不是常见的事,如果再赢下去,那还真的神了。

刘易下注的是大,在旁的赌客很自然的便站在刘易的这一边,情不自禁的为刘易叫道:“大!大!大!”

呵呵,赌场和赌客,是相对立的,也怪不得这些赌客为这个脸生得紧的赌客打气。

赌倌这次真的很小心,他在大丰赌馆所供养着的赌倌里,赌术虽然不及那被刘易抓住的雷周,但是也排得上号的,在一众赌倌里,能够排得上前五的位置。所以,他一再确定,自己这次开出来的骰子,是三个一,三个二,九点小。

他确认无误之后,先对刘福作了一个放心的神情,然后才一下子把骰盅掀了开来,都还没有完全拿开,他的嘴上便说道:“三个一、三个二、九点小!”

“哗!”

他的话意才落,但是围着观看的赌客却齐齐的哗动了起来,似乎大家根本就没有听到他说什么。

他感到一愣,赶紧低头一看,轰的一声,他的脑袋竟然出现了一下子的空白,身体晃了晃,几乎没有一下子晕倒。只见,骰盅里哪里是什么的三个一、三个二,九点小?分明全是六,三十六点大。开出大不奇怪,但是开出最大的齐色六个六,才是一众围观赌客哗然的原由。

“六六大顺啊,这位老哥,再来一把!”

“对!再来一把!”

一众赌客起哄起来,他们似乎都想见证着一个奇迹的旦生,已经连续十一把赢了,不知道第十二把会不会赢?这个时候,这些赌客都不是想着自己也赌一份了,而是想看看刘易到底还可以再连续赢上多少把。

呵呵,除非有一个内家真气比刘易更强的人,要不然,刘易还真的是想连赢多少把便可以赢多少把。刚才那赌倌拿起骰盅的那一瞬间,刘易便利用元阳真气,无声无息的将六颗骰子都变成了六面朝上。

“哈哈,我本来就有这样的准备,就是把这些筹码全押上,看看我可以连赢几把。”刘易顺众要求,道:“再一起押上大,既然大家都说六六大顺,那么就六六大顺吧。”

不过,赌局并没有马上进行,而是那赌倌,他让先暂停一下,他说要去方便方便。人有三急嘛,这个是可以理解的,反正刘易也不急,于是乎,那赌倌在一众围观赌客的哄笑之下,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匆匆逃离,转到了赌场大厅的后面去了。

现实,除了他之外,刘易也早就察觉到,那主事刘福,也悄然的转回到赌场大厅的后面去了。

赌场大厅后的密室之内。刘福一脸阴沉的盯着那赌倌道:“付明,今天你怎么会事?早叫你结束赌局,把那人的筹码赢了,你难道没有看到我的眼色?万一那人现在就要兑现走人,我们赌场岂不是损失惨重?你怎么做事的?”

“这、这……主事,这怪不了我啊,我真的打算在前两把就赢了他,可是我控制好才好的骰子,在开了后,就变了点数。”这个赌倌原来叫付明,他一脸委屈的道:“我估计,是碰上了高人了,但我却看不出就是这个刘天,可是和我对赌的就是他,反正,我觉得我赢不了他,现在他又下注,是两万两银子的筹码啊,再输就要赔他四万多,我、我不敢再去和他赌了。你还是让别人去吧,估计非要雷周亲自出手不可。”

“雷周?雷周今天去了皇家俱乐部,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别的赌倌,一个请假回老家了,两个是和你们轮班的,现在去哪里找他们?除了他们,我们大丰赌馆赌术就是你上得了台面了,你不去赌,哪让谁去?”刘福不禁也一脸懊恼的道:“还以为出了一个大款生面客,谁知道他这么难搞?”

“反正我没有把屋,万一再输了,可怎么办?他估计不会就这么快就放手的,赢了四万两,再来,那可是八万两,十六万两了。”付明脸上有点戚戚的道:“现在也是骑虎难下了,难不成我们去叫他就此算了,不赌了,让他兑现走人?可是赌下去……不只是我啊,主事大人你恐怕也难以负得起管个责任。”

刘福被付明这么一说,轮到他也有点慌乱起来,事实也是这样,这个时候,如果那人能够像付明这样说,拿筹码去兑换现钱走人的话,刘福倒也负得起这个责任,也算是了结了眼下这个让人难以化解的局面。可是,就怕刘天不肯,再说,现场那么多的赌客,自己绝对不可能出言赶客的,。如今的局势,自己一旦赶客的话,怕明天开始,一些习惯到大丰赌馆来玩耍的赌客可能都不会再来,全都跑去那什么的皇家俱乐部玩乐了。

“现在怎么办才好呢?”付明见主事刘福的神色阴沉不定,不禁催着他问。他借尿遁离开,自然也不能间隔太久,得要马上回去,可是,一回去便是要进行赌局,再输的话,便是一笔天文数字般的财富了,他负不起这个责任,如果是主事让他明知道都是输也要去赌的,那么事后真正的大老板要追究下来,他也有一点点开脱的借口。

“算了,你先去应付着,不忙着赌,能拖就拖,我马上去跟大老板汇报情况。现在,恐怕也只有他才能解决眼前的事了。哼!如果那刘天真是存意来找我们大丰赌场的麻烦的话,那么就叫他不死也脱一层皮!”刘福知道现在这情况,已经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只得将这里的情况报告他的主人。皇上堂弟,城守将军刘杨。

还好,大丰赌馆离城南的城守府并不是太远,就只隔着了几条街,刘福从后门离去,也不坐轿了,让三、四个年青力装的赌场打手杠着他一路小跑,直直跑进王府里去见刘杨。

且说那付明回到了赌场大厅,又是喝茶又是喝酒的,迟迟没有开始接着赌骰。不过,一众赌客倒没有再起哄,因为这付明为了拖时间,不惜血本的命侍者合拿出了不少酒来送给现场的赌客饮。呵呵,相对于几万甚至上十万的银子来说,这一点酒钱并不算什么。

刘易也没有催他,因为不管他如何,都不可能改变得了自己赢钱的事实。他们大丰赌馆,最厉害的赌术高手现在还在刘易的手上,所以,刘易相信,单纯是说赌,自己在这三国时代里恐怕就如自己的神力一样,怕是难有可以匹敌的人。

终于,付明拖无可拖了,只好再和刘易开始对赌。付明已经打醒了十二分精神,对骰盅里的骰子确认了再确认,然后才慢慢的掀开骰盅来的。

因为慢,所以他便看了骰盅里的骰子,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在探制着一样,待他卖定离手,要就揭开骰盅的那一刹那,那些骰子便突然齐刷刷的一致六面向上,又是六六大顺之局。

这付明,像见鬼一般的呆住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刘天居然会有这个本事,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就是骰盅拿起来的那一瞬之间改变了骰子的点数。虽然他看到了,但是,以开出来的为准,以大家肉眼所见到的最终的结果为准,他也不能说不算数。

在付明的拖泥带水之下,刘易又连赢了两局。已经是第十三把连胜了。赢下的筹码,已经是八万多。

这八万多,只是差不多和那雷周从皇家俱乐部所赢走的资金持平而已,刘易都没有让大丰赌馆吐血呢。

刘福终于把大丰赌馆的真正幕后人物请来了。

来的,正是刘易曾见过面的城守将军刘杨。

这里是刘杨的一亩三分地,所以,在他自己的地盘上,显得气势十足,先是二三十个全身衣甲的兵士闯了进来。然后才是慢悠悠跨步进来的刘杨。

“哈哈,听说大丰赌馆来了一个大豪客,本人德亲王刘杨,洛阳城城守,特地来见识一下大豪客。”刘杨的人没到,似是非常洪亮的笑声先到了。

或许,赌客们都知道这个刘杨便是这家大丰赌馆的幕后东家,所以,一听到刘杨的声音,他们都不禁有点慌张的呼啦一声散开,如此,就变成了只有刘易以后刘易的几个手下随从站在那张赌桌旁,让刘杨可以一眼便看到了刘易。

“在下刘天,刚从南方迁到洛阳城来,在下听闻洛阳赌馆很有趣,所以便前来见识见识一下,呵呵,想不到,竟然可以让我十四连赢,再连赢一把,便是十多二十万的银两价值了。呵呵,我也想不到,今天的运气竟然会这么好。”刘易可不管他是什么的亲王,又不是没有见过,自己也是皇上的义弟呢。不过,因为易了容的关系,刘易只好把自己当成是不认识这个刘杨。

“哈哈?真的是运气好?”刘杨走到了刘易的面前,打量着刘易道:“洛阳城里,富人的确有很多,十来二十万银子不会放在眼里。不过,开赌场的,也是为了讨生活,赌馆还要养活一百几十号人。所以,我劝这位老哥,还是得饶人且饶人,今天就到此为止,就此摆手吧。”

“嗯?德亲王是吧?不知道你是说?”刘易装作听不明白的样子道。

“哼!咱也是明人不说暗话。你也别装糊涂了,谁都知道,谁能连赢十四把?如果你没动手脚的话,可以么?”刘杨气势逼人的道:“本王也明确的告诉你,这家赌馆,也有我德亲王的一份,识相的,你便老实交待你是如何动手动的,本王不和你计较,还让你安然离开,要不然……哼!”

“哈哈,我刘某虽然初到洛阳京城,可是,不管你是什么的亲王也好,哪里的城守也罢,咱们也总得说规矩对不?”刘易眼露不屑,撇了一下嘴巴道:“我刘天,在此赌钱玩乐,这么多人看到了,我什么时候动了手脚?倒是你,突然跑来,不清不楚的就责问?还威言恫吓,哼哼,刚才还听你们赌馆的那主事……对,叫刘福是吧?他还说你们赌场里的资金雄厚,赌大赔大呢,看来,现在只不过是区区十万两左右,你们就赔不起了,开始急了。”

“放屁!”刘杨想不到这个刘天居然不怕自己这个德亲王,不怕自己的这个城守,在自己及一众兵士的面前,居然还敢出言顶撞。

“我们大丰赌馆像不赔不起的样子吗?我只是看不过你这样靠一些手段来诈骗赌馆,你们大家说,换成是你们,你们有可能连赢十四把吗?你们说,这里面是不是有猫腻?”刘杨扭头四顾的道:“本来,本王还想放他一马,让他见好就收的,可惜他不懂规矩,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又怎么样?”刘易打断他的话道:“难不成你们怕输不起,就要动手打人?或者想把我赶走?”

“哈哈,惹怒本王,又何止是打人?”刘杨倒还真的被刘易气急了。

“本来呢,我只是来试试我的运气而已,也不是想一定要赢多少钱,我开始都和刘福说了,我就这么一直押注,押大的,直到输了为止,呵呵,现在才不过是十四把而已,你们就怕了?怕我真的永远不会输?本来我想,不管我赢了多少,最终还不是一把输回了给你们?”刘易耸了耸肩道:“不过,我这个人就是吃软不吃硬,人家怕输不起,想来对我来硬的,那么,我也没有办法了,我的性子就如此,这把,我是非赌不可了,要说规矩,现在这么多人看着,看看到倒是谁动了手脚。难不成,你开赌馆的,还不准我们这些赌客来赌钱?那还开什么的赌馆?干脆关门回家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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