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听到伙计所说，雷哲眼睛一亮，急急问道：“哪里能买到？”
“这个嘛……咳……”
伙计似笑非笑，手指轻轻捻动着。
妈蛋，原来是想要钱。
不过这也没什么，人都有念欲，别人与你非亲非故，凭什么无偿告诉你消息？
于是，雷哲当场摸出二十块晶石递了过去。
哪知，伙计却不接……
“二位，这失魂散可不是一般的药剂，要是没有人给你们指路，怕是你们根本就买不到。就算找到人了，别人也会给你说没有。”
“行了，别装样了，你要多少晶石才会说？”花小楼没好气道。
“二百！”
伙计伸出两根手指。
口气还真不小。
不过，两百晶石对花小楼，对雷哲来讲也不是什么大数目。
于是花小楼当即摸出晶石递过去：“现在可以讲了吧？”
“嘿嘿……”
伙计飞快地收下晶石，瞟了瞟四周，然后道：“我告诉你们个地，全城恐怕也只有他在偷偷卖……当然或许还有别人，但绝对不多。
毕竟，你们也知道，这玩意儿一来见不得光，二来配制相当困难，价格也贵……”
“别废话了，说吧，那个人在什么地方？”
“这个人白天很难找，不过晚上大多会去一间地下赌场……”
经过伙计的一番介绍，花小楼与雷哲总算了解了一些情况。
那家伙没有真名，外号“伯爵”，据说是个落魄的贵族弟子。混迹于万源城十来年了，平日里专做黑市生意，以及贩卖消息。
喜欢赌钱，但能克制自己，不会赌的失去理智。
同时也喜欢美酒与美人……
总之，这是一个风尘中的男人。
……
“你说，吉姆他们会不会也是在伯爵那里买的失魂散？”
回去的路上，雷哲不由看着花小楼问。
“这个难说，毕竟我们现在不能确定万源城是不是只有伯爵在卖失魂散。但是，我可以肯定，伯爵应该知道……”
“嗯，有可能，毕竟他是黑市商人，对于万源城的一些阴暗方面的东西是比较了解的。那咱们到时候就揪着他不放，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对！”
花小楼点了点头。
……
回去后，花小楼二人与龙馨、伊娃坐到一起，讲了一下刚才的收获。
“哦？”
伊娃惊喜道：“这么说的话，咱们是有希望将幕后黑手揪出来了？”
“怕是没这么简单。”
龙馨摇了摇头：“我们假设这件事就是吉姆做的，那么从这一系列的事件来分析，这家伙并不是没有脑子的。
明面上嚣张，其实并非事事亲自出面，喜欢背地里玩阴谋。
现在几乎可以肯定，鲁志申就是他找人陷害的。包括露西教官，他肯定是认为露西教官是我们的靠山，所以也一并对付。
问题是，他并没有亲自出手，鲁志申完全不认识那个叫他的人。
还有就是尼尔，也不是咱们学院的，到时候那家伙一走了之，想找个人证都难……”
“啊？”
伊娃眨了眨大眼，苦着脸道：“那，那怎么办？”
龙馨又道：“还能怎么办？总之顺藤摸瓜，先找到买失魂散的人。如果不是吉姆身边的人，是外面的，那么我们就不能打草惊蛇，得想办法去搜集更多，更确凿的证据。”
“嗯，就这么办，先看看能否找到给鲁志申下药的人。”
晚上，花小楼与雷哲一起来到了地下赌场。
经过一番悄悄打听之后，最终锁定了目标：一个金发男子。
看样子，这家伙还挺优雅的，穿着贵族服饰，戴着一顶帽子，左边搂着一个紫发妞，右边搂着一个红发妞，后面还有一个高挑的美女在帮他按摩。
看样子，这家伙赢了不少钱，面前的筹码一大堆，笑声也是十分爽朗。
“来，宝贝儿，给你……”
又赢了一把，伯爵抓起一个筹码使坏地塞到紫发妞的胸前。
“嗯，人家也要……”
另外两个妞开始撒娇。
“别急，都有，都有，来亲亲……”
两个女人分别亲了一口，然后也得到了筹码。
有些风尘女人最喜欢到赌场来。她们来，不是赌钱，而是赚钱。
可以这样说，只要人长得不差，又会哄人的话，在赌场里赚钱远远比外面的风月场所要赚的多的多。
因为在赌钱时，再扣的男人，一旦赢了钱也会变得相当大方。
特别是有美女在，那更是一掷千金。
反正赌桌上的钱就跟流水一般，来来回回的，也不怎么心痛。
在赌场里，经常会有一些传说，赌客且不说了，就说这些女人，运气好的，遇上豪客赢了大钱，她得到的小费也是惊人的。
说不定比在外面的风月场所一个月还要赚的多。
“这家伙真是会享受。”花小楼感慨道。
“嘿嘿，这有什么？”雷哲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女人嘛，只要你有钱，永远都不缺，想要什么样的都有。”
一听此话，花小楼不由似笑非笑瞟向雷哲说：“是么？说的你好像情圣似的，那伊娃怎么说？”
“咳！”
雷哲当即咳嗽起来。
“这……这不一样，在外面那是应酬，找乐子。感情上，不说从一而终，至少我对伊娃是真心的。”
“好吧，现在怎么说？这家伙正赌的开心。”
“走，上去陪他玩几把。”雷哲挥了挥手。
“这不大好吧？咱们又不是来赌钱的。”
“我知道，但是小楼我要告诉你，咱们想要接近伯爵，就得投其所好。凭白无故找他，说不定这家伙会装疯卖傻。”
花小楼微笑道：“说的有道理，走吧，去赌上几把。”
于是，二人走到赌桌前，坐到了伯爵对面。
这一桌，赌的是一种类似于21点的卡牌，规则也是差不多的，总之就是比大小。
不过规则有些不同。
21点，一般是赌客与庄家比大小。而这里，是赌客与赌客之间赌。
拿到第一张牌就可以叫价，其他人可以跟，可以不跟。但是，不跟的话，也是要输一点筹码的。
只不过，不跟的人扔出的筹码就直接归赌场了，这就是赌场的盈利方式。
相对于赌场派庄家出来跟赌客赌，这种方式相对公正，透明的多。
也就是说，主要还是赌客与赌客之间赌，赌场只会抽一些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