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提醒你现在是邵太太
“律师?他楚淮也算得上律师?”邵钧庭冷笑一声。
“怎么不算?楚大哥是公认的江城最好的律师之一。”明笙半握着拳,看着他渐渐变得阴鸷的眸子,心里涌起了一股涩意,原本不想和他吵架的。
怎么就演变到了这个地步。
喊他邵先生,喊楚淮那家伙楚大哥?
邵钧庭的面色越加阴沉:“你喊他什么?”
明笙也恼了,用比平日里更加温柔的嗓音一字一顿地念道:“楚、大、哥。”
“所以楚淮就是你让我放弃你的原因?”邵钧庭轻笑一声,眸子里满是愠色。
明笙咬了咬唇,不答是,也不答不是,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
邵钧庭下了车,重重地甩上了车门。
明笙的心也随着那一声沉重的“砰”落在了地上,他们俩就这样玩完了吧。不过这样玩完了也挺好,他死了心,她也就不会再被迷惑。
明笙愣怔间,自己这边的车门却被猛然打开,一股冷空气窜了进来,她还没反应过来,邵钧庭已经按着她的肩头,将她拉进怀里,如疾风骤雨般亲了下去。
他的舌头野蛮而霸道地探进去,清冽的气息侵入她的口中。一只手按着她的肩,一只手圈着她盈盈一握的腰。
明笙想挣扎 ,却被安全带和他的手牢牢禁锢,只能这么半强迫地受着这个吻。
他吻得气势汹汹,显然是带着一股怒气。
顾明笙听到他喉咙间压抑的声音,本能地想推开他。他却越拥越紧,与她的舌头越缠越紧,似乎想要将她吞进肚里。
“嘶……”顾明笙狠狠咬了他一口,血腥的气味在两人的口腔里蔓延开来,邵钧庭这才松开了她。
顾明笙红着眼眶,道:“你做什么?”
“我只是提醒你下,你现在是邵太太。”看着明笙一副将哭不哭的样子,邵钧庭平白又添了几分烦躁之气。
“谁说的?”明笙咬了咬牙,说道,“协议我还没签,谁说我现在是邵太太的?”
“你可以任性,你可以生我的气,但是我不允许你反悔。顾明笙,你有没有良心?”邵钧庭的脾气也上来了,拧着眉问道。
顾明笙眼中的水汽越来越盛,他居然问她有没有良心,她和楚淮认识了快二十年,但在他面前还是选择了维护他。
她难道还不够相信他?
“是,我没良心,我现在不想和你这个混蛋合作了。”明笙的声音有些哽咽。
邵钧庭的唇角挂起了一丝笑容,却冷得让人犹如直坠冰窟。想到明笙刚刚那句脱口而出的话,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问道:“混蛋?我来猜猜,他是律师,能拿到什么文件。哦,他说我是杀人犯,是,他说的一点也没有错,那又怎么样?”
他什么都可以忍,唯独这件事是他的死穴。
车里的光线昏暗,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但有一瞬,她在他眼底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忧伤和绝望,但迅速地被暴戾所代替。所以他是被她的话伤到了?
避开了他咄咄逼人的视线,手轻轻地颤抖着,明笙张唇:“没做过的事,你为什么不解释,反而要承认。”
她觉得不是他做的?
邵钧庭眸色一顿,但眼底的寒意很快掩住了清明的神色,他挑了挑眉,一字一句地说道:“呵。我们不过是做生意而已,我凭什么要跟你解释,你又何必要信我。有些事我也不是真的做不出来,如果你现在敢不签那份协议,我今晚就杀了楚淮。”
这种争吵,终究是两败俱伤。
明笙眼中的泪水终于溢了出来,心底涌上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比起看到邵景恒背叛自己时,似乎来得还要疼。
下意识地,邵钧庭就想帮她擦眼泪,但那件旧事太沉重,压得他连手也抬不起来。
明笙却被他的话惊到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脸色发青:“好。我签。我签就是了,但是你不许动楚淮 一分一毫。还有,我现在要下车。”
邵钧庭的双手撑住了车门,睨着她通红的眼眶,问道:“所以你为了楚淮,可以和一个混蛋在一起了?”
也是为他哭的吗?被她气疯了,邵钧庭原先的自信消逝在了她的泪水中。他上下打量着她,视线落在了她紧紧拥着的那只兔子布偶上。
那只兔子布偶的眼睛很大,像是在嘲笑他一般,邵钧庭轻呵了一声,道:“楚淮送的?”
明笙吸了吸鼻子,还没回答,邵钧庭已经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布偶,随手就丢到了马路中间的绿化带上。
“你干吗?”明笙推开了邵钧庭,一下就跳下了车。那是她妈妈留给她的为数不多的东西,明笙疯了一样冲向了绿化带。
邵钧庭脸色阴沉,将她拦腰抱起,丢进了后车座,而后自己也上了车,关上车门,整个人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明笙没想到他上车就吻她,而且比方才来得还要凶猛,认命地闭上了眼,而后她听到了自己衣服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不由吓得撑大了眼眸,用手去推他。
但邵钧庭用一只手就将她的两只手都抬到了头上,一下就钳制住了她整个人。
“呜呜……”明笙被他的唇堵得说不出话,发出了如小猫般的声音。
但这声音似乎更激起了邵钧庭的昂扬,他的手迅速地撕扯开她的衣服,扣子飞崩。
唇也从她的唇边移到了她的雪颈。
明笙喘着气,呜咽道:“不要……”
“不要么?之前不是说以后按做生意的方式回报我吗?”邵钧庭的嗓音哑得不行,黑眸里血丝密布,唇边的笑有些邪佞。
邵钧庭说完,唇继续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明笙的背一弓,身子轻轻地颤抖起来。
“如果你连这也做不到,那你能做到什么呢。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么?”邵钧庭嗤笑一声,眸子里却是尽力抑下的哀恸。
是啊,她连这都做不到,跟他谈什么生意。
明笙咬咬牙,半坐了起来,把那件已经有些残破的衬衫直接脱了,沉着声音道:“是。我不能白占你便宜。做吧。你想怎么做怎么做。我随便了,我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