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一共有十几号人。
四美将他们安排在隔壁那栋楼里,还非常好心的给他们通上电。
一群人围着四美感谢。
四美好不容易回来。
“哥,你们真让他们留下啊?”蔓蔓还抱着门,往外面看,隔壁那栋楼的光亮,犹如黑暗里的指明灯。
“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老大将蔓蔓拽回里面。
“……”
老大凑到明殊面前:“姑『奶』『奶』,我刚才数了一下,一共十五个人,那个戴眼镜的,最有话语权,其余人都是听他。”
明殊若有所思的点头:“明天再说吧。”
-
一夜无事。
那群人起得非常早,蔓蔓准备做早餐的时候,那边已经非常热情的将早餐送了过来,说是感谢他们的收留。
蔓蔓招架不住对方的热情,懵『逼』的接下了东西。
早餐后,青年带着一个人过来。
“多谢姑娘收留我们,还没请问姑娘大名?”
“有事?”明殊不答反问。
“我是想问问存活点的事。”青年道:“我们不太懂,只知道要存活点,之前有一个人追杀我们,我们设计将他杀了,得到不少存活点,然后发现可以交易给别人。”
明殊眸子微微眯起:“就是你知道的这样。”
“额……”青年看着对面笑『吟』『吟』的女孩子,噎了一下。
青年踌躇片刻:“还有一件事,我们想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了解一下现在的情况,外面太危险了。”
“你们给多少物资?”
“这……”青年看看自己那边的人,道:“姑娘觉得多少合适?”
明殊拿手里的东西扔坐在不远处的老大。
老大捂着脑袋站起来:“兄弟,来,我跟你谈。”
最后老大拿回来不少东西。
这群人就这么在这里住下。
早餐都是他们送过来的,好像生怕被赶出去似的。
蔓蔓不懂明殊为什么要将这么人留下。
这么多人,万一有坏人怎么办?
她已经见识过,在这个城市里,看上去再多么无害的人,都有可能『露』出獠牙,咬你一口。
“你叫蔓蔓?”
蔓蔓正晾衣服,听见声音,回头一瞧,便见一个女人朝着自己走过来。
“……是啊。”蔓蔓应一声,不太愿意和她交流,继续晾衣服。
“你进来的时候还是学生吧?”女人似乎没注意到蔓蔓的不乐意:“突然来到这里,是不是很害怕?”
“还……好。”
“我进来的时候也很害怕。”女人主动帮蔓蔓,一边道:“不过都进来,还是得活下去啊。”
“嗯。”
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蔓蔓聊着天。
“对了,我看你们队伍里,怎么是那个姑娘主事?”女人突然问:“她很厉害吗?”
蔓蔓看她一眼,没答。
女人讪笑一下:“妹妹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好奇。我看她身边还有个男孩子,他叫什么呀?”
蔓蔓将地上的盆抱起来,一溜烟的跑回去。
老大正出来,两人直接撞到一块。
“干什么,慌慌张张的。”
蔓蔓鼓着腮帮子告状:“那边那个女人打听元渺姐姐。”
老大往『操』场上看去,女人已经往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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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变着方打听,不过他们人数少,基本不会让他们打听出来什么来。
“看见南隐了吗?”
“刚才我看见他出去了。”蔓蔓回答。
“出去了?”南隐之前最多在外面站一会儿,没有她,可不会离开这栋楼。
“嗯,说有些闷,在外面走走。”蔓蔓点头。
明殊走到外面,『操』场上有两个人似乎在练身手,另外一栋楼外坐着几个人。
看上去没什么异常。
小妖精跑哪儿去了?
老大抱着一个箱子,明殊问他:“小美人,看见南隐了吗?”
小美人·老大:“……”
都说了不要这么叫他!
“没有啊。”那个小白脸还会跑吗?一看就弱不经风的……
问一圈人,谁也没看见他。
学校就这么几栋楼,明殊从他们住的那栋找过去。
“你看我哪点比不上那个黄『毛』丫头?”
“哪里都比不上,我要回去了。”
“诶,我们还没聊完……”
声音从教学楼后面传来,明殊转过去就看见一个女人将南隐挡在那边,南隐脚边掉了一地的花。
“我不想和你聊。”少年几次想离开,都被女人给挡了回去。
“我说你……”
“你们在干什么?”明殊出声。
少年抬头看过去,趁女人分神的时候,立即从侧面跑出去,躲到明殊后面。
女人也有被撞见的慌张,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
明殊侧目,对上南隐无措的视线:“怎么了?”
“她……”南隐小声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昨天他听见她和蔓蔓聊天,蔓蔓说这后面有一片花,还摘回来给明殊看,明殊说喜欢,所以……
谁知道这个女人突然出现,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明殊望向那边的女人:“你看上他了?”
“我只是见他在这里,和他说了几句话而已,可能是小弟弟胆小,吓到了。”女人辩解:“我没有别的意思。”
明殊眸光漾着浅淡的笑意:“我刚才都听见了。”
-
明殊将人拖回去,那边的人见情况不对,已经冲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了……”
明殊将人扔过去,那边的人赶紧将人扶起来。
女人浑身发抖,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旁人似乎都能感觉到她此时的痛苦。
可她看上去只是狼狈了些,并不见任何伤口血污。
让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姑娘,这是怎么了?”青年听见动静,赶紧上前。
明殊视线扫过他们,唇角微微上扬,轻声警告:“再敢打我的人的主意,就不是挨打这么简单了。”
青年看向女人,目光有一瞬间的冷厉。
女人站立不稳,只能被人扶着,此时抱着胳膊,不敢抬头,呼吸急促,可每一下呼吸,都牵扯神经,让她更疼,如此反复折磨。
那个人就是个魔鬼!
青年规规矩矩的道歉:“对不起姑娘,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见谅。”
“见谅不了。”
明殊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