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陷入犹豫,我继续催促,根本不给他们多余思考的机会,坦白说,等他们全部彻头彻尾想通后,那最后吃亏的一定是我。
“各位,机会我只给一次,主要是看大家在铜雀台工作已久,比其他人容易上手,不然的话,这些待遇再招一批人,一点难度都没有,我相信,会有很多人想要这份工作。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我干了!正所谓老婆还是原配的好,我反正是不打算去别的地方,要去你们去吧,陈董事长,我愿意留下来工作。”一个男人站起来嚷嚷道。
不过我看到他却没太多意外,要想说服这些鬼精鬼精的家伙,不提前准备几个托那能行吗?
这人刚刚说完,又有两个起身附和,接着便是纷纷起身表达,最后全部算下来,只有公关部的一个人没起身,因为他已经和别家签了约,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我也没去强求,等那人离开后,给在座的诸位开了个会,提出奖励,让他们召集原来的部下,最好能在一个月之内将帝豪重新运作起来,也当场让他们重新签了协议。
B
一番忙活下来,帝豪的基本模型已经保住,只要这些人在,半壁江山就还在。
傍晚时分,我兴奋不已,买了瓶红酒到非凡女廊陪柳芸庆祝,然后被骂浪费。
“这不是想让你喝好点吗?”我掐了掐她脸蛋,调侃道。“今晚就别回去了,开心,在店里住一宿呗。”
“嗯。”柳芸轻轻颔首,转身上楼取了两个被子。
我们也没专用的高脚杯,就随便找了两个杯子,反正也没人看,用不着拿什么逼格。
已经到了夏日,天气渐渐炎热起来,柳芸的衣着也越来越单薄了,还给一款咖啡色丝袜做起了模特,看的我是欲言又止,想入非非,接着酒劲大胆的揩起油来。
其实有屁的酒劲,但可以装作有啊,反正都喝了为什么不利用出来呢。
“别闹,店门还没关呢。”
“都这个点了,不会有人来的。”
也许上天是故意跟我作对,这话刚一说完两个年轻的姑娘走了进来,柳芸的脸登时红了一片,连连道着欢迎。
我一看真没劲,将被子和红酒收拾到楼上了,一般有我在的时候,有的顾客放不开,所以这种情况之下,柳芸给我的任务是只能退场。
我坐在楼梯边上等着,一直到那两个女的离开才下去。
结果柳芸迎面踢了我一脚,说:“今天必须跟你说清楚,以后凡是在楼下,你什么过分的举止都不能有。”
“搂搂总行吧!”
“搂又不过分。”
“这不就完了吗,你权当我刚刚搂了你腿一下,多简单的事!”
“我……”柳芸几次张嘴都说不出话来,最后威胁道:“你要是在这边胡闹,等将来我成了帝豪大股东,罢你的职!”
“嚯,这就是不想要股份,我看你心里比谁盘算的都清楚。”
“是你硬要给的,安!”柳芸说到最后得意的伸了伸舌头。
我也不看她得意的神色,直接跑到门口将卷闸拽下来锁死,然后拍拍手道:“家务事,关起门来解决。”
“你想干什么?”
柳芸噔噔噔往楼上跑去:“把你锁外面!”
“那我可给你妈打电话了!”我离的远追不及,也学着她的伎俩威胁道。
“你打吧,随便!”
等我上去柳芸已经在仓库了,门反锁着嘚瑟。
“你忘了我一脚踹翻门的光辉事迹了吗?往边上挪点,别这脚下去再伤到你!”
“暴力分子,不跟你玩!”
柳芸一听这个立马把门开了,这个门和试衣间的那个一样结实,她怕玩一玩又得换个门。
我进去抱起她就往床上冲,结果力道太大床塌了,腰跟着扭了一下。
柳芸一开始还在地下咯咯咯呢,见我一头汗愣了,挠了挠我胸膛,问:“咋了?”
“腰好像闪了!”
“啊?快起……太重了你!”
柳芸费了好大劲才给我挪开,然后扶着我躺倒另一张简易床上,灰着脸道:“这下不玩了吧?”
“你就别气我了!我这就相当于蛋糕摆面前让狗叼走了!”我扶着腰道,这晚上估计是够呛能动弹了。
“你这是什么比喻!”柳芸换了拖鞋去打水,“没办法,我就是为照顾你而生,你享福吧。”
“互相照顾嘛。”
柳芸打来热水帮我敷了腰,然后原本别开生面的一夜变成了共同欣赏喜剧电影,然后就听她在那笑,那特么给我气的,脸都快气鼓了,差点一晚上没睡着。
转眼一月过去,帝豪三家分店几乎同时运作起来,王斌和高兵都是高效手段,但我们还是先后隔开开业,因为本来人就不多,不想分散着来。
先是一号店开业,柳芸一大早就开车到库房接我,穿的特别正式,然后和王斌几个回合,一起去了一号店。
期间壮壮调侃柳芸什么时候生猴子,差点就被柳芸挠了。
“得了吧,我可没跟他说你的事,这是无心的。”
“我就吓吓他!”
有各个部门的管理层在,铜雀台的原有员工被悉数召回,只有少一部分没回来。开业当天排场还是很大的,也有不少人前来助场。
期间铜雀台对面听了一辆白色的宝马,我招呼客人根本没注意,但柳芸注意到了,指着让我看,可等我一看,那车直接走了。
我快步走到路上,但还是晚了一步,并没有看清车牌号。
“啥时候来的?”
“就刚来一会儿,我也刚刚注意到!”
“你有没有看清车里坐着睡。”
“开玩笑,那是镀膜玻璃,你以为我火眼金睛呢。”
“算了不管它。我就问你一句话,就这规模,你说回陈家村盖一所农庄的事能不能成真。”
“能。”柳芸欣然笑着,她还是挺期待那种生活的,当然近些年可能不回去,等年纪大了过那种田园生活最好。
三家分店同时开业,我也开始了准时准点的工作,自己从原来的配车中挑了一辆开。
从那天起,我就拆了库房的简易床,在会所三楼占了一间套房,两室一厅,面积算中等。至于豪华套间,全部用来接待客人。
柳芸一周会往这边跑几趟,来了也不为别的,谈谈情,研究研究生孩子的事情。
至于何采,就像彻底消失了一样,我每个月都会和我妈通电话,旁敲侧击问一问何采的事,但却没有一点音讯。
何采的QQ和微信,几乎相当于被我爆掉了一样,但却没有一条回音。
我在给她发的消息里明确说明,这件事情上是我错了,但我只对她一个人说。
我妈也因为接二连三的问,亲自来了一趟H市,最后一见找不到何采,差点就给我报销了。也真亏是有我爸在,不然这一次的话还真的悬。
至于接待二老,我也没敢用帝豪会所接待,怕我妈看着气晕过去,因为一个合法的人可以从一分钱没有在短时间整这么大一家店的几率何其小,我怕她看着容易多想。
二老在柳芸准备的出租屋里住了一段时间,还是待不惯,就回去了,走的时候都没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