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瑟瑟,天高云淡。
秦琼留下糜芳率领五千人守卫大营,亲自统率一万五千骑兵居中,麴义率领先登营埋伏在后面,徐达在左,武松在右,总计四万五千人马离开大营,向北迎战,决心给夏侯惇迎头一击。
行军途中,秦琼命秦用、臧霸领着骑兵先走,自己勒马带缰等着麴义的先登营赶了上来,高声道:“麴将军,听闻当年你在袁绍麾下效力的时候,曾经大破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这次面对夏侯惇的并州骑兵,就靠你的表现了。此战是胜是败,你麾下的先登营至关重要!”
麴义的相貌与秦琼有几分相似,同样是浓眉虎目,方面重颐,颌下生着浓密的虬髯,只不过身材比秦琼稍微矮了半头。
听了秦琼的话,麴义不由得露出一丝自豪的笑容:“既然都督提起此事来了,那末将就说句大言不惭的话。当时公孙瓒麾下的白马义从纵横幽燕,打的匈奴、鲜卑等异族望风而逃,号称‘天下无两’的精锐骑兵。即便是曹操麾下现在如日中天的‘虎豹骑’在名气上也是略有不及啊!”
“麴将军提起来的这虎豹骑的确是个麻烦,幸好夏侯惇麾下的这支骑兵并非虎豹骑,不然的话此战怕是难打了!”听麴义提起曹操麾下这支精锐的重装骑兵,秦琼不由得眉头蹙起,手抚虬髯沉吟了一声。
据伺候禀报,目前曹操的中路大军前锋郭子仪所部已经抵达了单父县,其战略意图有两个可能,一个是攻掠彭城,直逼徐州治所下邳。第二个意图亦有可能是进攻寿春,趁着诸葛亮援兵未到之时兵临合肥。继而攻占濡须口,直接威胁江东。
秦琼手中可以调动的兵马约有十万人左右,在拨给杨延昭两万人。命他前往符离拱卫淮南门户之后,又向彭城增派了两万人。下邳留了一万人。实在再也抽调不出兵力防御了。
作为徐州军团的主将,秦琼还是把防御重心放在了徐州,因为这是他的战区。虽然淮南那边更加空虚,敌军更加强大,来犯之敌是由曹操亲自统率的十几万人马;但淮南暂时由薛礼接掌了防御,所以秦琼也只能各扫门前雪,先图谋保住徐州之后再救援淮南。那让人头疼的虎豹骑,只好让薛仁贵去想办法对付了。
“不过请都督放心。到了战场上咱们按照计划行事,定然能够让夏侯惇的骑兵吃一次大亏!”麴义拍着胸脯夸下海口,将秦琼的思绪打断。
秦琼大笑一声,朝麴义竖起了大拇指:“要不然本将怎么会拒绝徐天德的计划,一意孤行的出来与夏侯惇野战?这次就靠你的先登营立功了!”
麴义踌躇满志的拱手答应:“定然不负都督所望!”
交流完毕,秦琼策马扬鞭,追赶前面的骑兵部队去了。
麴义则扫视了一圈列队前进的先登营,扯开嗓子大吼一声:“儿郎们,我等沉寂了那么久,以至于让天下人忘记了先登营的名字。这一次是时候重演界桥之战的辉煌了。可有信心?”
“必胜!”
在麴义的鼓舞下,七千先登营的将士各个攥紧了手里的强弓硬弩,发出了整齐嘹亮的呐喊声。沙场建功,扬名立万就在今朝。
大军向北走了四十里,便看到北面尘土飞扬,旌旗蔽日,马蹄声震彻的地动山摇,号角呜咽,鼓角争鸣,七万曹军呐喊着掩杀而来。
“列阵!”
秦琼背挂双锏,手握金纂提炉枪。在秦用、臧霸的拱卫之下,大喝一声。
一万五千骑兵按照行军途中的吩咐排开了阵势。但细微观察就能发现每列骑兵中间都留了足够一排弓卒冲出来的缝隙,这就是给麴义先登营预留的冲杀出来的通道。
隐藏在骑兵后面的便是麴义的先登营。按照每两百人一队排列,各个弯弓搭箭,只等麴义一声令下,便从骑兵预留的缝隙中冲杀出去,给来犯的曹军铁骑迎头痛击。
在骑兵左翼的是徐达率领的长枪兵,前面的数千人握紧了手中的拒马枪,做好了抵挡曹军骑兵冲阵的准备。右翼的重步兵则由步将武松领衔,手提一根熟铜水火棍,腰悬一口玄铁朴刀,随时准备冲上前去与敌军弓兵肉搏。
夏侯惇在远处看到汉军做好了防御准备,手中长枪高高举起,下令暂缓进军速度,同时派出斥候刺探汉军兵力。
片刻之后,斥候飞马折回:“报……启禀夏侯将军,据目测前方的汉兵大约五万人左右,中央的骑兵团由秦琼亲自统率,目测在一万五千左右!”
“只有五万人么?”
听了斥候的禀报,夏侯惇的一只独眼瞪的滚圆,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屑的表情:“秦琼这厮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凭着从龙之臣的资历混了一个四征将军,真把自己和李靖、岳飞相提并论了?就凭区区五万人马,一万五千骑兵就敢出来野战,看我此番杀他个丢盔弃甲,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夏侯惇的语气中充满了轻蔑,却浑然忘记了自己的骠骑大将军也是靠着资历与关系才上去的。论本事,整个曹魏军团超过他的不在少数,若非因为和曹操同族,又岂能得以身居高位?
“王彦章、许褚做好准备,与本将率领骑兵掩杀过去!”夏侯惇长枪一招,下达了军事部署,“文聘、多尔衮各自率领一万五千步兵在两侧呼应,陈子云、曹规率一万人马殿后接应!”
“杀啊!”
随着夏侯惇一声令下,王彦章催马挺枪当先冲锋。许褚亦是不甘落后,同样跨马提刀,与王彦章双骑并出,引领着三万铁骑,犹如潮水一般向汉军阵地席卷而来。
“叮咚……王彦章‘当先’属性爆发,武力+3,镔铁大枪+1,当前基础武力上升至103!”
三万铁骑犹如潮水般席卷而来,震动的山摇岳晃,而秦琼却横枪立马岿然不动,在心中默默的计算着双方的距离,“五百丈、四百丈、三百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