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所发生的一切,容瑶永远都不会主动去回忆。
就像是一场噩梦。
可是一切又都是格外真实。
那个陌生的男人离开之后。
容瑶就像是一只伤痕累累的小兽。
缩在地毯上,浑身每个细胞都在颤抖着,颤栗着
她脸上仍旧带着眼罩,漆黑一片。
可是她却已经没有任何想要自己用手把眼罩摘下的念头了。
那么可怕的一切
她宁愿自己是真的瞎了。
看不到才好。
看到了,才是永远挥之不去的可怕景象。
她宁愿自己永远不要看见了。
她连平静都是一种奢望。
调教师离开之后。
她只不过自己安静了一小会儿,很快就用佣人进来。
像之前一样。
她们架着她脆弱的,似乎随时都会变成碎片的身体。
把她摁进浴缸里,大力搓洗着。
容瑶浑身酸疼得连一只手指都抬不起来。
只能任由她们像摆弄动物一般肆意摆弄着。
这天之后。
噩梦非但没有结束,而且还越来越频繁。
那个浑身上下充满危险,有着一千种一万种特殊法子玩弄她的男人,每间隔两三天就会出现一次。
有时候她被要求跪在地毯上。
有时候她被绑在床头
有时候在寒冷的『露』台外面。
每次结束之后。
那个陌生的男人会着她哭得湿漉漉的小脸。
用低哑的嗓音缓缓说出几句安抚的话。
然而她却只是颤栗。
无法停止的惶恐。
半个多月过去。
容瑶变得像是不会说话的木头人,偶尔佣人问她问题,她竟然都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
她大多数的时间都独自生活在这间屋子里。
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
迟御也没有再来过。
一直都没有
容瑶原以为自己最恐惧的人必定是迟御。
她以为只要迟御不出现,自己就能安全一点,好过一点。
可是三番五次之后,她心里对那个男人的恐惧已然超过了迟御。
她宁愿见到迟御,也不远那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
做那些难以想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