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陆晋南的话,办公室的气息也变得忽冷忽热,周遭弥漫的气氛十分紧张,我咽了咽口水,瞳孔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沙哑道:“我确实不懂规矩,比我懂规矩的人很多,我想陆总也不缺这一个,我谁都不是,我是自己的,如果陆总非要觉得我是个商品,那么至少也得问问货价吧?”
最近的自己,让我很烦躁。
我不明白以往那隐忍的性格都去哪里了?难道真的是因为陆晋南最近的转变,使我有些恃宠而骄了?
如果是,那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相反,我觉得这很可怕,就像毒一样,一旦染上就会一发不可收拾,我不想在不久之后死无葬身之地。
陆晋南阴沉地瞪着我,他凉薄地唇发出冰冷的声音:“货价?我认为没有什么比你顶着陆太太的身份更值钱,如果你当真要算个清楚,那么你又何必还要披着这层身份呢?为何不彻底扒了?”
他是什么意思?
希望我提出离婚?
这绝对不可能,我该做的事情还没有完成,我欠下的债还没有还清,我又怎么能离开了?
我隐隐觉得陆晋南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见我不说话了,他冷笑道:“林棠,不要因为冲动来惹怒我,那样对你没好处。”
他全身冷了下来,从头到脚寒气逼人,他那双深黑色的眸子紧紧盯着我,仿佛把我轮|了一遍似得。
我移开眼睛不去看他,深吸了口气,咬着牙尽量控制情绪地说:“陆晋南,我并没有来惹怒你,只是想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你想对付我可以直接冲我来,但是傅远东跟你有什么仇恨?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我已经觉得自己触犯了陆晋南的怒火点,但我还是要说,他不能因为自己不爽就要牵连别人吧?
一个公司因为他搞鬼,差点连运作都出事了,如果真的发生了不可挽回的后果,那么我该如何面对傅意?
她只是我的朋友,她的家人没有义务因为我成为牺牲品。
陆晋南的所作所为我十分厌恶,他目中无人自以为是,这样的感觉令人讨厌极了。
我的话说完,陆晋南沉默不语,他脸色难看极了,目光像一把利剑一样朝我射来。
办公室的门,在这时被推开,一个女秘书的声音跟着响起:“陆总,会议准备开始了。”
“出去!”陆晋南浑厚的声音格外动听,但却带着满满地冷意,他注视着我,我以为这话是对我说的,我看了他一眼,站起身便朝大门口去。
当我快要走到门口时,只感觉身后像闪过一道风一样,下一秒一双大掌有力的握着了我的手腕,男人冷冽地脸面无表情,他长腿一伸门便被重重合上发出“呯”的一声。
我很同情门外那位女秘书,有这样一位老板是何其不幸。
但此刻,我比她好不到哪去。
我被陆晋南顺势抵在门上,对上他深邃冰冷的眼睛,我紧紧握住双手,深深吸了口气,我故作镇定挑眉威胁道:“陆总,请你自重,免得我大喊影响你的形象。”
说真的,我和陆晋南若是比翻脸还有的一拼,我们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为何今天却变成了这样?
他陪着我去医院,在我妈对我动手时替我出头,那一幕幕都犹如电影回放一样重复在我脑海里播放不停。
陆晋南冷声笑笑,眼底尽是冰凉到了极致的阴冷,他掐住我的下颚,属于他独一无二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低沉暗哑的声音随着响起:“不急,你若想喊,一会儿让你喊个够。”
话说完,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只觉得眼前一黑,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带着淡淡地茶味。
陆晋南将我囚困在怀里,使我无法挣脱,他霸道的发狠的吻着我,根本不理会我是否会被憋死?
他的手很用力,毫不犹豫的撕|掉衣物,没有一点温柔,只有cu|暴,直接挺|jin。
突如其来的填充让我不由的发出声音,他连忙抬起手捂住我的嘴,然后一下接着一下加重力度,不带一丝感情。
仿佛在告诉我,他想要我怎么样,我就必须怎么样!
疼痛感让我眯起眼睛,紧紧贴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沉而有力的心跳声,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过一丝温柔。
我只觉得自己的嘴唇都麻木了,却还要咬着牙忍受着他的肆无忌惮。
鼻中全是他的味道,不断地纠|缠着我,他的撩拨使我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我讨厌极了,心里默默骂自己真贱。
可男女之事,又有谁能够控制?
所有的反应都在正常不过了。
我修长的指尖用力扣住他的后背,就算隔着衣服我也不想让他好过。
在即将登入巅|峰之时,他突然移开唇,埋入我的脖子,舌|尖狂|野的吸|yun着.....
我又一次输的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结束后,我趁他不注意,用力咬|住他的脖子,留下一道深刻的牙印,只听到嘶的一声,陆晋南将我松开。
我冷声喝道:“陆晋南你无耻!”
“难道你不爽?”陆晋南抬眼质问,我不在回应他,而是用力推开他。
我深吸了口气:“陆晋南,你除了用这招,你也别无其他办法,你根本就是小肚鸡肠,你嫉妒傅远东比你绅士,比你更适合作为一个男人。”
“你再说一遍!”他幽幽地声音响起,眸光一冷带着一丝警告。
我不怕死地喝道:“再说多少遍都是一样的。”
陆晋南冷厉的质问道:“林棠,你很敢惹我?”
“你多虑了,我没心情惹你,我只是把你不敢承认的事情说穿罢了,还有,我不会在任由你欺负,我一定要让你看看不是没了你我林棠就什么都办不成。”我发狠一般地说道,更多的是在警告自己,告诉自己不要对他抱有一丝的奢望跟幻想。
陆晋南眉心一皱,他十分不耐烦地低吼一句:“好,那我们走着瞧,现在穿好你的衣服,立刻给我滚出去!”
我瞪了他一眼,只见他没再看我,而是转身走回办公桌前坐下,我也不再多言,套上衣服,拿起包包转身离开。
我用力将门关上,啪的一声回荡在整层楼,秘书室的人听到动静都纷纷看过来,我拨了拨头发挤出一丝微笑,我说:“打扰你们了,陆总羊癫疯犯了,大家别介意。”
我注意到宋岩在听到我的话后,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
我心里美得不行,至少扳回一成,扯了扯衣服的领子掩盖住脖间的犯罪证据,扬长而去离开了凯越。
我没有回别墅,而是在附近的饰品店买了条丝巾围上,然后开车去了老宅。
老太太得知我回来,十分开心,还询问我燕窝吃的怎么样了?若是没了她喊人给我送过去。
她对我的好,我永生难忘。
跟老太太聊了一会儿,我便奔入主题,我说:“奶奶,我想个您商量个事情。”
“什么事儿啊?你说,奶娘听着。”老太太慈祥地说道。
我抿了抿唇:“我打算辞职,想去凯悦帮晋南处理公关的工作。”
“这是好事啊,奶奶支持你。”老太太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其实我原本可以不跟她说的,但我还是希望能够得到她的同意,我去凯悦的公关部,暂且还不知道会做什么?但我能保证,绝不会伤害凯悦,让老太太失望。
我握住奶奶地手,轻声道:“奶奶,这件事情,您先帮我保密,我连晋南都不说,我想靠应聘进去,也免得以后公司的人乱说。”
“小棠,你这样想奶奶很高兴,你去吧!有什么事需要我这个老太太帮助的就尽管开口。但是你要给我保证,一定要早点儿生个曾孙给我。”老太太笑眯眯地轻声道。
我脸颊一烫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心里却有些愧疚,这个要求,恐怕这辈子也无法完成吧?
我注定会让她老人家失望。
午饭我在老宅陪老太太吃的,程红跟陆振华都不在家,这让我也十分轻松自在。
等老太太午休之后,我才驱车离开。
我像是一个迷了路无家可归的孤儿一样,开着车游荡在马路上没有终点目标。
我和陆晋南才刚刚闹了一番,回到别墅该怎么面对?
他或许无所谓,但我呢?
我苦笑一声,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我用欺骗得来他的婚姻,那么他的冷血无情我自然是要受着。
只是这一切远比想象要更痛苦。
我深深叹了口气,空荡地车里在这时响起一道铃声,是傅远东打来的。
我快速拿起手机,接通电话,轻声问:“远东哥有事吗?”
“小棠,你别听小意胡说,我们见一面,我当面跟你说明。”傅远东指的是什么,我自然是知道的。
我有些抱歉地应道:“好,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傅远东不打来,我也本想着一两天约他见个面,说什么对不起。
傅远东在一家繁华路的茶馆,距离我这里不远,我开车过去很快就到了。
一见面,他便低沉道:“你找他了?”
“找了。”我淡淡地笑着:“远东哥,这事儿是我对不住你,原本找你帮忙没想到连累你了,公司现在没什么问题了吧?”
我记得我之前问过,他说已经处理完了,我想上一次他并没有说实话吧?
傅远东皱了皱眉,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他道:“现在已经没事了,两家公司竞争是常有的事儿,小棠我不希望你因此跟我生疏了。”
我抬眼对上他的目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良久,我才开口道:“远东哥,你不说我也很清楚,陆晋南的手段我了解。”
也试过,快准狠是他的标签。
我的话说完,傅远东原本带着温和的面孔突然变得铁青冷暗,十分紧绷,他道:“你既然了解,又为何不离开他?小棠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你爱上了?”
我僵硬地笑着,这种笑容连我自己都觉得好假,可我还是故作镇定,尽量说得像是真的一样。
我说:“远东哥,我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婚都结了又怎么可能会离开?他对我其实挺好,只是这件事情......”
“是吗?既然他挺好,那你脖子的伤痕又是怎么回事?”我的话没说完,傅远东便迫切的追着质问道。
他深沉地目光紧紧盯着我,我连忙低下头,注意到围在脖上的丝巾早已凌乱了,我赶紧抬起手理了理,脸上挂着一丝尴尬地笑容。
脖上的吻痕,新的旧的都有,难以入眼,惨不忍睹。
一向脸皮厚的我,在这种时候也有些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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