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个落脚点,相继出现了第二个,第三个,一口气的一鼓作气,安全着地了。
好大的境域,鸟语花香,绿草茵茵,绝对的人间天堂。
笑哈哈平生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地方,十分感叹。“有人的地儿就是好。”
“有人?别傻了,若是有人,这般景象就不会有了。”独孤剑嘲笑的说。
嗯!笑哈哈难以理解,莫是天生自然?
不错,此处花香四溢,百鸟合欢,自然是仙家属地,你我来此,必是与之有缘,看的份了,好了,我们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独孤剑对这样的景象其实也是第一次,令他耳目一新。其实,来的路途与之不符,来之路是从少林寺后山绕过,下的路则是从山脚下通过,这样的景观让他惊讶,完全的焕然一新感叹不止,装作什么都懂,目的是让笑哈哈相信自己对这里一清二楚十分熟悉。
他的话语里,依稀听出他的不简单,看来,自己只是一只井底之蛙,要想闯荡江湖,为父母亲报仇雪恨还真离不开他。想此,那些暴躁的脾气和目中无人骄傲的态度有所收敛了。
不一会儿,到了一个集市,人来人往,倒是红火。尤其是各种味道香喷喷的飘逸四方,让笑哈哈馋的流开了口水。看看肉类,各种各样的制作方法,更是迈不开一步路,举步维艰了。
独孤剑心中高兴,原以为他是一个精明之人,没想到也是一个贪吃的憨货。如此甚好,好控制,看来,完成大业,他是必不可少的。
刚想留步,要上个几斤肉,解了他的馋好办事,又觉不妥,毕竟,刚刚吃过烧鸡,消化再好也会撑着的。
“怎么,饿了吗?”
“饿是倒没有,就是感觉太香了。”
“也是,几年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了,正常。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笑哈哈就跟没有见过世面的市井小子一般,让独孤剑糊弄的说一不敢走二相当听话。
“我们去哪?”
“到刘员外家去。”
“他是干什么的?”
“去了你就知道了。”
“远不?”
“再走二百多步就到了。”
笑哈哈的面貌,倒是没有引起众人的恐慌,已经见的多了,见怪不怪,略是指指点点。
幸亏头发长,遮盖了真正的面目,要不然,定会让大家认为他是妖魔鬼怪。
刘员外家的宅子很大,围墙正面的长度徒步几十步余,门口有四个持棍的彪形汉子,各个魁梧有劲,气势那是相当,无人不惧。
到了门口,独孤剑有礼说道:“麻烦几位通报一声,就说老朋友有访。”
门徒用鄙视的目光瞅了独孤剑一眼,又瞅了笑哈哈,见他们衣着不整,且又土脏狼狈不愿意通传,说道:“我们家员外也是你们这等人想见就见的?走开走开。”话落推推搡搡。
独孤剑来气,狗眼看人低。一把抓住那人的左手一捏,只听骨骼咯咯响,疼得那人下跪求饶,以后再也不敢了。
要不是见刘员外,才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弃教训他。松手说道:“快去通报。”
“那人连滚带爬,狼狈不堪的通传去了。”
一会儿,一个矮胖之人,一手提着花色的袍子的前片以防绊倒,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嘴里直喊,幸事幸事啊。什么风把独孤宫主吹来了,有失远迎,失敬失敬,还望不要见怪呀。
看得出,此人十分崇拜独孤剑,又十分忌惮与他。是什么原因让他们这些家财万贯的老爷卑躬屈膝,苟延残喘呢?笑哈哈开始了他的人生起点,好奇让他不得不开始了一连串的疑问。这或许,跟他多年在外流浪有关,养成了经验习惯。
独孤剑说道:“刘员外此话严重了,我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刘员外毕恭毕敬。“里面请。”
这里的环境依然很美,井然有序,头头是道,这让笑哈哈目不转睛还是喜欢。
到了客厅,房间的摆设让笑哈哈更是惊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的房间,心中暗叫,有钱真好。
要不是丫鬟叫自己吃茶,还在飘飘欲仙,沉静在梦幻之中。
喝了几口茶,刘员外说道:“独孤宫主远道而来,让我宅俯蓬荜生辉呀!”稍停问:“这位是?”
“他是我的一个帮手,几年前,不幸被人暗算,我也是现在才找到他,这不,容貌惧毁,衣着破旧,让你见笑了。”
刘员外打量了笑哈哈一番说道:“这个好办。”话落,要家丁取来理发工具,又吩咐备了衣饰,然后,速度极快的在笑哈哈面前张牙舞爪后,一个新型发型诞生了。
不是长发凌然,而是以短为主,标准的小平头。
刘员外的速度,让独孤剑刮目相看,既是如此,也不会心生忌惮,毕竟,他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夸耀说道:“刘员外的生手越发的厉害了,可喜可贺。”
“哪里哪里,独孤宫主过奖了。对了,你们远道而来,必是要事,敢问何事要我帮忙?”
“刘员外爽快。不瞒你说,还真有一桩买卖要与你做。”
“请讲。”
“帮我找齐三十三对童男童女。”
刘员外大惊,理解为,是不是他要倒卖人口,这可是要掉脑袋的。问:“要他们做什么?这可是有违王法的。”
独孤剑安慰刘员外说道:“兵荒马乱的,谁还管得着,再说,谁知道是我们干的。”
也是啊,这个世道乱哄哄的,谁有闲暇时间管这些。想此说道:“怎么个做法。”
“事成之后,三百两黄金归你。”
刘员外想了想,附近有哪些人家有小孩,得到答案痛快的答应了。
笑哈哈对自己发型很是不满意,他还是喜欢没有头发。
刘员外很是尴尬,怪自己自作主张。“来,我再给你理一遍。”
独孤剑没有阻拦也没有不好意思,静坐无声。
刘员外的身手很是利索,几下就理好了说道:“小兄弟,这下可满意?”
笑哈哈摸摸脑袋光溜溜,一丝发迹都寻不到,比方丈师父剃的还干净,高兴地说,刘员外的手艺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