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教在武林中平平淡淡,甚至其貌不扬,一向与武林门派交好,不曾得罪与人,此而并无怨仇可言。两位怒气冲冲而来,无辜生事,想必绪谋已久,既然飞蛾扑火,就不能怪我们以多欺少了。可问,两位尊姓大名,以免死了不能立个碑牌。”行猎信誓旦旦的说大话,目的是先声夺人,造个气势。若真要打起来,自己几斤几两清楚的很,那会是他们的对手。毕竟,善者不来。想想近日,多少英雄豪杰散命,不难想象他们的实力有多强。不过,他们再是厉害无比,也难对付得了我教上千弟子。一首难抵众拳,来个车轮战,不信累不死他。于是手势指挥,分裂十势,轮番上阵。
尹馨刀客没想到他们会来这招,但信心满满,不过是草包一堆。虽是人多势众,看的出实力终究悬殊,与自己不是一个等级,一波又一波的攻击被自己高超的武艺破解了,打的人仰马翻,满地找牙。
瘦黄说,大师兄,这样下去不行的,人多势众未必可行。那家伙的刀太厉害了,如无影。
三灵说,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与他同归于尽,只要护得师父就好。
行猎被三灵的话鼓舞说,不错,保护师父,誓死不渝。上。
三位灵仔举着手中的兵器一拥而上,也不是尹馨刀客长鞭乙狼的对手。因为,速度无法跟上,眼花缭乱,找不到他的攻击,只有被他攻击。
尹馨刀客只需大刀一扫,刀锋之气如波涛之力如一道墙滚滚压来,所到之处无不摧残,将众人扫的无处藏身,各个击破,丢得满地。
长鞭乙狼的鞭子,更是随意性游动,如劲蟒,在空中绕成个圈子,将地气提起成了十几级旋风,好似龙卷风,无坚不摧,将地之人卷起抛至空中又丢下,无不攻克。
如此,一场浩劫,腥风血雨,好个悲惨。
尹馨刀客指着地上想爬又不能动的长胜教三位灵仔得意洋洋的说道:“冥顽不灵,会付出代价的。自不量力,更是愚昧之举,这样的场面该是你们该得的。”
行猎口吐鲜血伤的不轻,撑着一口气说道:“身为长胜教弟子,护得长胜教职责所在死已何惜?今日之败,技不如人,虽死优容。”
“呵呵呵,忠心耿耿,倒是让我由衷的佩服,不过,愚忠也是一种悲哀啊。罢了,看在你们这般忠心感人的份上,我就网开一面,生死由命,让你们自生自灭好了。”
这些话,是对自己极大的侮辱,行猎更加的恨之入骨,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搓骨扬灰,方可解恨。可眼前,想破口大骂,怎奈无一丝力气,眼瞅着他们得意洋洋的享受着不费吹灰之力得来的胜利而无法阻止。
长鞭乙狼担心,日后会有不利因素发生,为了以防万一理因斩草除根。
尹馨刀客自信的说,瞧他们的样子,狼狈不堪,有气无力的,不会有生存的迹象发生的。死,对于他们而言,只是时间问题了,放心吧。眼下,我们急需要打开这道门,揪出公孙常胜才是当务之急。
长鞭乙狼总觉得这样会很麻烦,但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也罢,杀了公孙常胜,再杀他们也不迟,终究,不能留他们活口。
说道:“公孙常胜是不是在洞内尤为不知,直接进入恐怕有诈。”
“看他们阵势,百分百在。”话落,用了内气,双掌而出,打向了山洞口。
可是,那山洞口微微略动,甚至一动不动原封照旧。
“没想到啊,这么坚固。再来。”
连击几掌,依然没有太大的动静,只是那山洞口上的尘土抖落,搅得空气一阵污染,呛得喉咙直咳嗽。
尹馨刀客在嘴边摇摇手挡去灰尘说道:“看这情况,你我联手才可。”
看了尹馨刀客刚才攻击的情况,此洞已被公孙常胜特意搞过了,想打开它不易。长鞭乙狼说,但愿我们联手能把它打开。
瞬时提气,挥动鞭子,鞭子瞬间发直如枪,直插山洞口而去。接触到山洞口时,如遇钢铁一般坚硬,只是微微一动,再无其它动静了。
尹馨刀客忙出手,双掌击去,算是有些动静,毕竟,山洞口上面有了碎石子掉落的迹象了。
又连击了几掌,碎石子依然在掉,可是,山洞口没有开的迹象。
这几掌已是用了吃奶的劲了,再连续,会有损内力,于是停手歇息一下再做打算。
还不等歇息,山洞口轰然一声响后,碎石随着冲击波一破千里,直击他俩而来。
尹馨刀客大叫不好,可是,来不及躲闪,情急之下,看到身后的长鞭乙狼在利用自己的高大身躯躲过这劫,岂有此理,我都是泥菩萨过河,他倒好,倒是挺会选对象的。顿时来气,我让你选,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一甩,将他甩到了自己的面前,理所应当的挡住了碎石躲过了攻击,虽是幸免于难,没有受到万石穿心之痛,但难抵抗巨大的冲击波,随之向后一弹,掉在了二十余步之远,好在没有内伤,立刻起身展望,是什么情况啊?也好及时逃离。
过了一会儿功夫,不见任何情况,真是急死人。
细思,这种情况只能是人为,那么,可想而知,定是公孙常胜在作怪,如此,他已闭关修炼完成了,看来,是要出关了。如此,此地不可久留得立刻离开。
转身之际,准备飞身离开,不料,身不由己,不能动弹。挣扎了好几次无济于事只好任人摆布。
“既来之则安之,想走,没那么容易的。”
声出声落眨眼间,一个黑衣人已在面前了。他全身黑透没有五官,只是衣服一件。
又说:“怎么,有胆来,没胆见我吗?”
原来如此,果然,他已修炼成了混鼋大法。
此功生息有度,来去无踪,有神龙不见首尾之称,这种神秘情况倒是符合,可是这隐身是咋回事,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