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郎君看了所有人,但不见李亨的影子,问无己老人,得知让一枝花带走后就没有送回来。看来,这个一枝花又要玩什么花样?她这么做,定有卑劣手段等待使出?不过,还是老办法,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也好,李亨的不在,也算是一种安全吧!只要安禄山不见李亨,就不会对李亨施加压力,从而一度危险。
走一步是一步。总之,在这期间,一定有救出大家的好办法。
无己老人看着白衣郎君,他不理解,为什么白公子会这样做?但是,白公子处事,一向为大家着想,再是无法理解他会向敌人低头,也得理解一下,毕竟,信任与他。眼神疑惑地随大家走了。
白衣郎君晓得无己老人的思维,既如此,也不能道破,还需理解呀!但愿他能懂得。果然,无己老人没有大喊大叫,默默无闻的走了。
他们一伙被安排到了皇宫内的一间阁房里,里面主要是以治病为主。看房内的顶牌上写着“医”一字,原来,是一间皇家医馆。
这下,总算是安心了。
此刻,一小太监跑来传旨:吾皇有旨,命你速去养心殿见驾。
看到大家被这样的安排,白衣郎君心无旁骛的去见安禄山了。
殿内,公孙雯早已坐在旁边的坐垫上。见到白衣郎君兴致冲冲到来,这样的态度让自己不由疑惑起来,莫不是这小子想通了?
公孙雯摸不清白衣郎君是何目的,匪夷所思起来。
而白衣郎君见到公孙雯的模样,不由得一种亲切感,不过,这样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因为,一枝花的负面影响突现脑海,顿时厌恶至极。即是憎恨与她,也不能在此时表现出来。故而面带微笑向公孙雯打招呼,然后见礼安禄山,说,皇上急召,不知所为何事?
安禄山对白衣郎君的态度不是很满意,因为,他没有向自己大跪见礼。对问话没有做任何的回答,只是盯着看白衣郎君,好似在等待什么。
白衣郎君看着安禄山,在心里,早已恨之入骨,可是,在当下,只能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识别出他的眼神里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懂得,皇权无限,自己没给他行跪拜礼。
当然,自己怎么会心甘情愿的给他行礼。
不过,这个时候,不得不低头。
刚要甩袍行礼,公孙雯也是理解了安禄山之意,说上几句,挑起对白衣郎君的讨厌,致使有机会一度杀了他。说到:“白公子,既然效力我皇鞍前马后,何不行礼跪拜?这般,是不是没有诚意啊!”
这番话,无疑,是挑起安禄山对自己的不满,然后治自己一个不敬之罪。
哼,多好的借口啊!不愧魔族之辈。
安禄山虽是生气,但听到一枝花的言语,感觉到她的用意,所以,不能依着她,否则,自己的一番苦心将会付诸东流。
白衣郎君微笑一下,目的,不把事情僵化。说到:“公主多虑了。”话落,跪地行起大礼来。
安禄山哈哈大笑起来,恩了一声说到:“白公子快快请起,日后不必如此。快请坐。”
四周有十几处座位,白衣郎君挑选了最后一坐,准备就坐时,安禄山说到:“白公子不必离朕那么远,前面即可。如此,还可以与你多多话语。”
白衣郎君觉得,离他远,就不会时不时的看他,见他,就想打他。安禄山却是不然,只好坐到了最上一座。
安禄山点点头,恩了一声说,这就对了嘛。
公孙雯一肚子火,想着怎么样才能除了这个眼中钉。忽然,想到了他与公孙雯的那层关系,于是乎,一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