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即刻比试。
来到一处凸凹之地,大面积看去还算平整,是绝佳的比武擂台。
两人憋足了力气,都想一招制服对方。
没有多余的一句话,先下手为强,一比高低。
几十招过后,两人的功夫相持不下,几乎平分秋色。斗得热火朝天,因此,大汗淋漓。你一拳我一脚都能击中对方,伤痕累累。即使如此,绝不住手,未分胜负,岂肯罢手。气喘吁吁,两败俱伤。
就在两人缠斗不开已无力气再斗的时候,珼雅走了过来,见他两上气不接下气叹口气说道:“今生缘定,早有固锁,你们何必如此呢?还不住手。”
见是仙子,他俩忙松手有礼并问安。
雷行说道:“仙子这是去哪?”
珼雅见了他们情感交错,担心出什么乱子,于是注意着他俩,果不其然,他们采取了武斗方式来解决感情纠纷。老远看了一会儿并无分出胜负,再继续,只能是两败俱伤,故前来解劝,希望他们认清事实,顾全大局为重。
说道:“我不去哪。”
嗯?
两人不解,一个看一个,相互求得答案。想一会儿,明白了,原来是专程而来。听仙子言语,已知原因,没有必要再隐瞒了,于是实话实说。
雷行说道:“仙子神通广大,应该对缘分这东西有所了解,求仙子指点迷津。”
要是平日,当然会掐算出他们的姻缘,举手之劳,易如反掌。可现在,无法施法,尤其是推算方面的法术完全尽失。珼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听了解说,他俩明白了仙子之意,一切随缘。然后随仙子回屋了。
谢婉茹独自处在房间里闷闷不乐,满脑子的想着白衣郎君的好。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都是让自己触目惊心,魂不守舍,太帅了。发誓要想尽一切办发,让白大哥爱上自己。可是,那个绿凤姑娘寸步不离,如何才能接近呢?一时,为难了自己。
而绿凤一直呆在白衣郎君的身旁,甚至到了房间里不肯离开,担心谢婉茹走来。
白衣郎君喝完一碗茶水就给倒上,目的,不愿离开。
白衣郎君大为不解,今日,她是怎么了?说道:“绿凤,夜已深,该是回去了。”
不嘛,我想陪着你。绿凤娇声说。
白衣郎君虽是不知其因,但隐隐有似感觉,莫不是因为谢姑娘?谢姑娘,性格爽快,说句话而已,万不能妄加猜测,别让绿凤胡思乱想了。绿凤,性格胆大心细,又助人为乐,绝对的好姑娘一个。对自己的好自己怎能不知。
要说感情,其实,在心里,一直装着公孙雯。在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取代雯儿。看着绿凤,真想把自己的心声说给她听,这样,她就不会钟情与自己了。又觉这样直言,是不是太伤绿凤心了?考虑了一会,觉得还是慢慢给她说,这样,就不会伤到她了。
“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绿凤摇头就是不离开。让我多陪陪你。
谢婉茹本和绿凤一间房屋,左等右等不见绿凤回来,于是走向了白衣郎君的房间里。来到门口,又不好意思的进去,就在犹豫之时,王秀红和华玲玉慢慢走了过来。
王秀红自从见到白衣郎君的那一刻起,便对他格外关注,老觉得,他像一个人,但又不能确定,剩下的,只有挂念。
见到谢婉茹在门口徘徊,说不上是为了什么,有一点可以确定,没有恶意的,倒是心事重重。脸带和祥的表情,轻语柔声的说道:“谢姑娘这是离开还是刚来?”
谢婉茹不知如何回答,吱吱唔唔的说道:“我也是刚过来、前辈们好。”
不用想,她也是来此探望白公子的,出于什么目的可想而知。来回徘徊,是因为羞涩。如此分析,那么,她来此定是因为情感。华玲玉看着谢婉茹微微一笑说到:“既然来了,随我们进去吧。”
有了华前辈的言语,本顺水推舟理所应当的进去,但觉得,进去也是尴尬的局面,倒不如知难而退。说到:“我就不进去了。两位前辈,请。”
待王秀红华玲玉进屋后,谢婉茹迅速的离开了。虽心有不甘,又觉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走了几步,想起了爷爷便走了过去。
王秀红华玲玉的来访让白衣郎君受宠若惊,从来没有过,两位前辈会探望自己。突访,倒是不自然起来,忙招呼让座。
绿凤也不闲着,拿起茶壶倒了茶水贤惠的让与两位前辈说:“前辈们来此,定是有事,我便先去了。”说着就要离开。
王秀红拦阻说到:“我们来此没什么事,只是闲来没事走走门而已。绿凤姑娘不必走开。”
“要是这样,我就待会儿陪陪你们。”绿凤嘻嘻的说。
她们的到来,绝不会串门子这么简单。白衣郎君说到:“两位前辈的到来,让我受宠若惊,有些不知所措了。”说着话微笑了起来。
王秀红说,白公子不必拘泥。我们来此,纯碎的家长里短,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儿。
“”是呀,王姐和我来,主要是看望一下白公子,毕竟,与妖魔鬼怪打交道,甚是让人不安。还听说,辛辛苦苦抓到的那个黑猫原来是鬼族的一个什么鬼使来的,你说这事儿多么可怕呀。“”华玲玉唠叨个不停。“”最可恨的,还让它给溜了。以后难免报复啊。“”
绿凤说到:“谁说不是呢。不过,人没事就好,最主要的,把那些孩子都给救回来了,也算大功告成。”
话听此处,都是欣慰。
王秀红对白衣郎君更加的赞扬,年轻有为必成大器。对了,还是想问问白公子,你可记得,你的父母?
提及父母,白衣郎君一度的忧伤,不提也罢。
每每提及此事,他的情绪都十分激动,不愿说,只是说,是义父从小养大了他。看来,对他而言,伤心之事也。即如此,就不再刻意的说起,于是起身告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