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剑对鹿会空的言语感觉废话,自己所做,天经地义。
“鹿镖头过奖了。即是史将军有意与我建好,为何多此一举呢?”
这样的口气,分明是挑刺,自己的到来,他是很不满意,不过,这也能理解,毕竟,人家是江湖武林风云人物,屈指可数。
说到:“独孤宫主有所不知呀,史将军只是耳闻独孤宫主在武林的地位显赫,因此有意与你建好,为了今后很好的合作,所以,先是委托我前来与你打开这个话题,独孤宫主千万不要多想才是。”
即是这样的理由,自己也就无需再挑理。
“既然如此,那好,我就对你而来的意思敷衍了事吧。来人,送客。”
“且慢,独孤宫主,我们还没有切入话题呢。这样做,未免不近人情了。”
“是嘛,我独孤剑做事向来独来独往,从不受约束,要是和什么史将军合作岂不听命与人,荒唐,无稽之谈。至于你,无心与你说话。”
“跟不跟我说话倒是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独孤宫主,我想你有所误会了,你们只是合作关系。”
“合作关系?哼,你想过以后吗?天真,幼稚。”
鹿会空何尝不知,上了船,哪有半路跳船之理。自己不就是这样的结果吗?身不由己。但是,今日来此,必是完成来意,无功而返,定会遭受谴责。
“独孤宫主,史将军对您可是久闻大名,不是说他不来,而是军务缠身,忙的不可开交,这一点,还请独孤宫主谅解,要是不周之处,我代史将军给你致礼。”
“哎,这可使不得,我独孤剑为人豪爽,并不是为了要这个理而推三阻四,不肯合作,而是觉的我一界武夫不宜与官家合作,这样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说这番话,独孤剑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僵。活人跳脉,不就是活的有滋有味嘛。
原来如此。鹿会空明白了,但是不知独孤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管怎么说,接着话,顺着意,把这件事搞成就好。
“独孤宫主大可不必担忧,就凭你武功卓绝谁人能敌,试问,史将军能不以礼相待。”
独孤剑心里琢磨,要是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史思明能屈尊派来说客,定是有大的阴谋。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什么事?”
听此言,看来有戏。
“不瞒独孤宫主说,来此之意,史将军定是与你建好,说白了就是合作,双利共赢。至于利益自然是少不了独孤宫主的,还望独孤宫主考虑。”
即是这样,还有什么考虑的,真要是与官家搭线架桥,岂不也是一桩美事。一来,倒是可以利用官家,有助自己的雄心壮志。二来,接官家之手顺便除去几个碍眼之徒也是可以的。
“即是如此,那我独孤剑就恭候史将军大驾光临了。”
鹿会空还以为独孤剑还的细思量,没想到这么痛快。
“独孤宫主果然是快人快语,怪不得办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既然如此,我飞鸽传书回复史将军了。”
“这是你的事。不知史将军多久才来?”
鹿会空掐算了路程得出时间说到:“应该十日以后,不出十五日。独孤宫主问此话意,莫非,,,,,,?”
“不错,我的行踪飘忽不定,即是这样,那我耐心等候就是。”
公孙雯经过几次与白衣郎君的交手,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不愿意出手致自己于死地,想了好多解释都是不成立,搞不懂。
心问:莫不是良心发现在悔过,故对于自己不忍出手。
要是如此何必当初。
这样的理解让自己更加仇恨白衣郎君,伪君子一个。不要以为这样做,就能取得原谅,休想。杀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何况灭我公孙上下老小一大家子。今生今世若不报此仇活着何意。
自打回到中山寨,一直在琢磨此事,虽是疑点重重,由于仇恨的心态,找不出很好的思绪,只能判断如此。
义泉在一旁细细品味一壶浓茶,倒了一小碗又一小碗接连不断,那姿势,那姿态,很不像以往。
因为,在心里始终有一个问题困扰着他,就是公孙雯与白衣郎君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想挑明此事与公孙雯议论一番,但这样做的后果很是严重,弊大于利,害人害己。
看着义泉的举动,公孙雯感觉不到他的异常,因为,仇恨蒙蔽了她的双眼和心智。
说到:“夫君,我要练习绿魔大法功最高境界,毒魔神。”
义泉一惊,这种境界我都不敢练习,甚至想都不敢想,要是稍有不慎定会走火入魔,轻着经脉冲断,重着全身肌肉溃烂接着与骨脱离。
说到:“娘子,你是不是在说胡话?”
“我没有,为了给爹娘报仇雪恨,唯一之路就能如此。夫君,只要你助我一臂之力,大功告成指日可待。”
义泉反复琢磨这样做的利于弊。
对自己有利,只能说是,公孙雯会替自己杀了该杀之人,除了一路途中的绊脚石,可以说,是一个很好的为自己开拓道路的杀人机器。相反,对自己极其不利因素,便是,到时,难以控制,那时,又是自己的最大心患。不过,等扫清障碍时,那个时候,她定是伤痕累累,对自己不会有一丝威胁,除去她还不是反手一掌。
想此说道:“娘子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
“你可知,要是练习它,你将毒气临身,人不人魔不魔。”
“我不怕这些,只要夫君陪伴我左右,我什么都不怕,只要你不嫌弃我。”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的好娘子。”
说着端起一茶碗茶递给了公孙雯“先喝口茶,不急。”
公孙雯一口吞下茶水说到:“我公孙一家几十口残死家中,尸骨未函,为的报仇,在所不惜。如今生不能手刃仇人,我在这个世上多活一日都是嫌累。夫君,你一定是支持我的对不对?”
“对对对,夫君鼎力支持你。”
“那好,我们现在开始可好?”
“嗯。”
三日后,隐山居士醒了过来,就像一个人夜晚睡觉清晨起床一样,毫无困倦之意。他揉揉眼睛,看看周围,一切都是陌生。
这是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