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常胜一个人独自饮酒,一边吃着小菜,一边喝着小酒,脑袋里面想着,这几日老见公孙雯一个人在房里,义泉是不是不在?要是这样,接近女儿的机会就来了,可是见到她,她的眼神又是那么的对自己好奇,真是难过呀。可怜的雯儿,什么时候才能从噩梦中醒来。一连几天的反复查看,发现义泉就是不在。既是义泉不在,何不去找她谈谈,或许,雯儿会记起一点以往的事情。只要有了印象,事情就好办的多了。放下酒杯,就要起步去见公孙雯,此时,行猎来报“教主,义泉回来了。”
听到消息,公孙常胜失望的又坐了下来说:“查出了没有,这些日子他去哪了?做了什么?”
行猎“好像是去了中山寨,具体是为了什么,现在还不清楚。”
公孙常胜恼怒说道:“太过分了,出去办事也不给我打个招呼。哼。去,把他给我叫来。”
义泉正和公孙雯打闹戏玩,听的行猎说公孙常胜的意思,无奈的来了到了议事大厅。
公孙常胜喝着小酒哼着小曲,显得无比开心,难道,这是他做给自己看的?义泉疑惑着坐到了旁边的位置上,说道:“教主好兴致呀,想来,必有幸事,只是不知,是什么事,教主不妨说说,好让我也一起高兴。”
“没什么事,瞎开心。”
公孙常胜不愿说,看来定有隐事,不说也罢。
“教主唤我来有何要事?”
公孙常胜做出一副无所事事相当客气的姿势,举起一杯酒说道:“义总管,好久没有一起举杯畅饮了,今日,咱们不醉不归。干。”
义泉端起酒杯,自己不知,这老家伙又在耍什么花招,莫不是鸿门宴吧。不会,见他这样的神情,应该不是,或许是自己想多了,想着,将酒一饮而下。
“多谢教主。”
酒喝完,公孙常胜开门见山的说道:“听说你这些日子都不在?”
义泉看了公孙常胜,知道了。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下。既是这样,何不畅快的回他,看他有何应对。
“回教主话,是的,这些日子外面有些忙,由于出门仓促,所以,就没有告诉你,请教主见谅。
听到义泉如实回答,自己确实很意外。以为他会说些理由,不会承认出去的动向,没想到,他是如实回答了。
“是什么事让义总管,亲自走一趟,想必很重要吧。不妨说来听听,或许我能帮得上忙。”
这家伙,是什么意思,谁会有这好心,看来,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不过,趁此机会说说,关于中山寨的事情,看他有没有兴趣。若有,岂不是好事一件。
“也没什么事,就是出去走走,没想到,听到中山寨的寨主岳海突然死了,现在,整个中山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听此消息,是一大新闻,不过,这消息对自己没有一点兴趣,唯一感兴趣的,就是,关于寨主人选一事。
“既然寨主已死,那他们,新任寨主是谁?”
提到这个问题,就是愤怒,气不打一处来,不过此事,决不能让他看出破绽,故装的若无其事说:“此人你认识,就是,白衣郎君。”
闻听白衣郎君就是中山寨的寨主了,在心里为他高兴。又见义泉如此的冷面,看来,他是多么希望自己是中山寨的寨主呀,可惜,他没有这个机会了。
想想义泉的心思,又对他的了解,他绝不会置之不理,无动于衷的,定会有着计划夺回中山寨寨主一职。不过自己有些疑惑,义泉武功独步江湖,白公子又不是他的对手,夺回中山寨寨主一位应该是手到擒来,但看他气色木然,怎么?他是已经动过手了?不会,就凭他的绿魔大法功,人体活血者只要接功,剧毒入体瞬间死亡,兵器接触皆毁粉末,白公子不会有这么厉害的功夫与他抗衡的。可是,要是这样分析,义泉不会是这样的表情,应该为自己独步武林之功而骄傲才是。
分析了一阵子,琢磨了一阵子,义泉当前的境况,公孙常胜还是不能确定,眼前的义泉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原来是白衣郎君呀,没想到啊。奥,对了,你对中山寨现在的情况,有什么看法?”
义泉真的是想将中山寨纳为旗下,自己也很想做这个中山寨的寨主,可是,让白衣郎君抢先了,没想到,自己千辛万苦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给别人做了嫁衣,每想到这一点,自己就是窝心心有不甘,就这样作罢岂不是便宜了那小子。
“我正想与教主说这个问题呢,岳海已死,我还听说他们的总管也死了,想来,中山寨一定是大乱症状,我想,借这次机会,给中山寨一次沉痛的打击。”
看来,义泉真正的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是吗?怎么个做法?说说计划。”
“我想与逍遥宫联手,一起对付中山寨,只要拿下中山寨,我们的实力可就不一般了,可以说,几乎能号令整个江湖了。”
这家伙的野心还真不小,但愿,逍遥宫不和他狼狈为奸。
“这样的想法,甚是喜人,只是不知道,逍遥宫会是什么样态度。”
义泉思量了一时,“只要教主同意,我会和逍遥宫协商的。”
此时,公孙常胜为难了,要是答应他,这无疑会卷起一场武林浩劫,后果,自己可就是助纣为虐了。
“这个问题容我细思量后,方才能确定,所以,现在我还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义泉怒了“为什么?”
“因为,涉及江湖门派之争,搞不好会让武林大乱。”
“这不是理由,自古,江湖纷争,都是少不了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一向的江湖规则,说白了,江湖中人,哪个不是靠打打杀杀过日子的,只要根基深,都是好汉并且发了财,你敢说,他们哪个人的手上没点血腥?”
公孙常胜让义泉的歪理说的哑口无言,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在原处看着义泉尽情的发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