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血型非常罕见,血细胞有三分之一和睿睿病情相似。”皇甫迦朝他的办公室走去,边走边兴奋的说,“我大胆的做了个试验,将她的血和睿睿的血融合在一起,结果发现,睿睿的血被净化了。”
闻言,司冥绝一把攥住他的肩膀,“你的意思是?”
皇甫迦拿开司冥绝的手,转身倒了杯水喝了口润喉,说:“你先别激动,听我慢慢说。”
司冥绝坐在椅子上,不耐烦的等待下文。
皇甫迦喝完水,活动活动筋骨后往办公椅上一坐,将一叠报告单递给司冥绝。
“其实,这个发现纯属意外,或许是老天爷也不忍心折磨可爱的小睿睿。”皇甫迦说:“回来后重新研究血液时,不小心撞倒了装了睿睿血液的管子,当两人的血融合在一起时,我灵光一现。”
说到这,皇甫迦故意停顿下,“那个女人的血细胞有三分之一和睿睿病情相似,为何她却身体健康还长的美丽动人。”
“于是,我抱着一切皆有可能的心态进行了化验分析,得出一个结果。”见司冥绝的眸子愈变愈冷,马上直奔主题:“这个女人的血,是救睿睿的良药,简单粗暴点说,换血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见司冥绝目光幽冷冰锐的紧盯着他不作声,嘴角上扬,拉长语调说,“哦,差点忘了,她是你的处,,男终结者!”
司冥绝还没和皇甫迦算他大嘴巴这笔账,此时重提,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凶巴巴的说:“第二种方法是什么!”
瞧他这副轻松懒散的德行,就断定不只一种能救睿睿方法。
皇甫迦饶有兴致的问:“怎么,食髓之味恋恋不忘舍不得?”
司冥绝冷硬的威胁:“再废话把你扔到鲨鱼馆里喂鱼!”
“你这人,太无趣了。”皇甫迦一脸的无趣,拍了拍司冥绝铁钳般的手,“换血太阴损,我这么纯洁善良可爱自然没这么狠的心,睿睿的病时间太久,一月取一次血输给他,慢慢净化。”
随后补充到:“当然,实验证明是可以净化的,但人是活的,效果如何,还得——”
一记阴冷的眼刀扫过来,皇甫迦马上收起脸上的嬉笑,一本正经的说:“现在最主要是找到那个女人,查明她的身世,或许能从她身上找到彻底根治睿睿的方法。”
司冥绝深深看一眼皇甫迦后毅然起身重回病房。
小睿睿抱着蜜饯眉头紧皱在妈妈的怀里睡着了。
阿ken双手插在头发里,神情痛苦不堪。
司祈欢轻轻拍着小睿睿的肩膀,眼眶泛红。
他们的孩子,从一出生就经历病痛折磨,当爸妈的心都要碎了。
司冥绝轻轻走到司祈欢身边,搂住她的肩膀。
司祈欢将脸埋到他怀里,哽咽着:“他不哭不闹,但我们都知道睿睿他很痛,他越坚强,我的心就越痛。”
睿睿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可怎么办。
司冥绝的手紧了紧,“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救睿睿。”
————
凌宅。
乔艾琳在私人诊所做了流产手术,并补了张膜,这会儿,正躺在客厅沙发上,把玩着从凌兮房里搜出来的紫色宝石。
宝石干净透澈无一丝杂质,用细密的无色钻石围壤一圈,扣子也是全细钻壤,中间一颗稀有粉钻,链子是全无色钻长短双链设计。
设计精细、精美,看一眼就爱不释手。
这可是她有史以来所见过最漂亮的珠宝。
林雪茹拿到手中的打量着,“真漂亮,想不到凌兮这个小蹄子,居然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从来没见她戴过,原来藏在花瓶里,肯定是凌家的传家之宝!”乔艾琳一个侧身甩长发,“妈,你帮我戴上。”
用力过大,一下将林雪茹手上的宝石甩飞出去。
宝石落在地板上,母女俩大惊失色。
乔艾琳起身大步走向前,蹲身捡宝石。
见状,林雪茹快一步将宝石捡起来,“刚做的膜,医生叮嘱不要有太大动作和深蹲,你又忘了。”
乔艾琳小心翼翼的拿着宝贝仔细检查,没发现磕碰,松了口气戴在脖子上:“吓死我了。”
“妈得到可靠消息,司家大少秘密回了国,你近期好好养着,到时候妈带你参加酒会接触司家人,以你的才情和容貌,若能入司家三兄弟的眼,这第一豪门少奶奶的位置唾手可得。”
乔艾琳笑的妩媚极了,将点心送到林雪茹嘴中,“妈,你平时多打听这司家三兄弟各自的喜好,我好做万全准备。”
如今凌氏易名为乔氏,身份地位自然提高档次,接触上流社会的机会也大大增加。
这Y市是司家的天下,若能嫁进司家,哪怕是做个情,妇,那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计程车刚停下,凌兮便拉开车门,一阵风似的进了屋。
林雪茹母女正在悠哉悠哉的吃着刚空运过来的点心,聊的很开心。
凌兮目光喷火,大步走向前扬手重重给了乔艾琳一个耳光。
“啪!”又响又亮:“贱人!”
“啪”反手又是一个耳光:“我抢你男人杀你全家还是刨你祖坟了你这么恨我纂改我分数!”
从踏进凌家第一天起,先是各种讨好要东西,再到后来的明抢,她什么时候计较过!
居然纂改她的分数,多大仇多大恨!
乔艾琳白皙的脸立现两个红掌印,脸瞬间肿的老高。
突如其来受了这两巴掌,整个人都打懵逼了。
众下人是目瞪口呆。
“你胡说八道什么。”林雪茹首先反应过来,一把攥住凌兮的手腕,面容狰狞语气凌厉,完全没了往日的温婉和气,“自己没本事考上别在这血口喷人!”
这是多年来,林雪菇第一次在凌兮面前变脸,语气憎恶,眼神恶毒,和平日有着天壤之别。
凌兮冷笑,真面目终于暴露了,“乔艾琳篡改我的高考分数,别说你这个当妈的什么都不知道!”
乔艾琳这次算是听明白了,心中惊愕,做的这么隐秘,她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