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老李同志和众人商量了半天,大家统一得出来的结论就是王家没有任何反扑的手段。
因为现在的王家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煤炭生意上,所有的传统生意都已经是被王家收拢抛售,而王家现在除了在朝堂上有一些官员以外,老李同志也已经是授意李恪剪除了出了王家嫡系以外所有的官员。
一旦老李同志开放了煤炭的售卖,并且给煤炭定了官价,王家以后就只能看老李同志的脸『色』行事了。
只要王家乖乖的听话,老李同志就可以保证王家有赚头,虽然发不了大财,但是绝对是能养活的起整个王家的。
毕竟如果王家变得可控,老李同志才不想把王家连根拔起呢,因为世家问题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根除一个世家,那老李同志是没有办法填补拔出这个世家以后地方上造成的空缺的。
所以把王家变得可控,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第二天一早,张楠便是准时的站在了自己上朝时候的位置,因为张楠今天过来时看戏的,老李同志和王墨之唱对台戏,这样精彩的表演张楠怎么可能错过呢?
而王墨之今天也是拖着病体来上朝了,因为王墨之准备看看老李同志的态度,只要老李同志愿意商量这个问题,而且愿意找个替死鬼把《大唐日报》的舆论给顶过去,那王家还是很愿意在煤炭问题上稍微让一步的。
前提是老李同志愿意交谈这个问题,如果老李同志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交谈的话,那王墨之也要开始发动舆论的力量了。
毕竟老李同志管天管地,还能堵得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吗?
只不过王墨之想不到的是,今天等待着他的是一场审判。
“诸位爱卿,谁有本奏啊。”老李同志眯缝着眼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的群臣,除了昨天已经提前收到消息的人以外,大家都是不知道老李同志的心里面在想些什么。
众臣沉默不语,王墨之也没有把这个问题拿到早朝上来说,因为这个问题老李同志显然是不会放到前台上来的。
所以王墨之等着散朝之后老李同志单独召见他。
他今天能拖着病体来上朝,就已经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也是王家的态度,那就是这件事有的谈。
不过一切都和王墨之想的丝毫不一样。
老李同志看见没有人说话,便是说道:“既然没有人说话,那朕有话要说。”
“诸位爱卿谁知道这段时间我们大唐已经没有煤炭可用了,那些靠着煤炭过活的百姓们,商人们,很多都是已经破产,更有甚者已经来到了长安告御状,跪在朕的皇城里面前,求朕给他们主持公道。”
老李同志说完,王墨之便是心中一惊,这是要把问题拿到前台上来说了吗?
不过很快王墨之就冷静了下来,如果把这个问题摆上前台,那就代表着老李同志彻底和王家撕破脸皮了。
王墨之相信老李同志是不会这么做的。
“朕没法给他们主持公道,这是朕的问题。”
听见老李同志这么说,王墨之便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老李同志还是有分寸的。
“朕虽然不能够为他们主持公道,但是毕竟他们都是朕的子民,现在他们这个样子,朕于他们有亏,所以朕决定了,开售煤炭,朕不能够再看朕的百姓们受苦了。”
“吾皇英明!”众臣皆是行礼高呼。
王墨之此时心那是咚咚跳,老李同志说开售煤炭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王家那边已经开始售煤了?
还是在场的哪个人给老李煤炭了?
一想到着,王墨之便是看向了张楠,但是张楠一脸的坦然,而且王墨之知道最近张楠都在忙廉租房和自己楼盘的事情,但是最大的可能『性』还是张楠,一时间,王墨之居然是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朕已经和新罗王达成协议了,以后新罗会开采煤炭售往大唐,不过这煤炭多了,不管也不行,所以朕打算定官价,保证煤炭市场的稳定。”
“定官价。”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就像是给了王墨之一记重拳,老李同志说的很明白,他不管王家了,喜欢屯煤就屯着,反正官价一出来,高价煤炭肯定是不会有人买了,王家能够怎么做?只能是跟着官价走。
屯着的煤怎么办?低价抛售,否则肯定是竞争不过官价煤了。
现在的老李肯定是已经通过《大唐日报》把要售煤的消息传遍了大唐,王墨之就算现在让太原那边把煤炭抛售出去也已经是来不及了。
而如果不低价抛售囤积的煤炭的话,按照《大唐日报》的舆论导向,估计全大唐的做蒸汽生意的商人都不会买他们王家的煤了。
只要官价煤一出来,王家就被夹在了一个很尴尬的境地。
不抛售,煤炭就会一直积攒在仓库里面,现在的王家已经没有了其他产业,专心做煤炭生意,一个家族的人都要靠这个吃。
抛售,那就等于证明,《大唐日报》上面说的囤货的投机倒把的人就是他们太原王家,这天下悠悠之口,岂能饶得了他们?
总之现在的王家是里外不是人。
想到了这里,王墨之便是感觉喉咙一甜,随后便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诶呀,王爱卿这是怎么了,来人呐,快传太医为王爱卿诊治!”老李同志故作惊慌的在龙椅上说道。
王墨之用力的抬起头,发现坐在龙椅上的老李同志正坐在上面对着自己微笑,哪里有半分惊慌的样子。
一切都是老李同志安排的好的,现在的老李同志,就像是看猴子一样看着自己,看着王家。
想到这里,王墨之便是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很快王墨之便是被抬走诊治去了,而看见王墨之吐血又晕倒,老李同志心里那个美啊,最近几年没有战事,老李同志是浑身痒痒,现在解决掉了一个大问题,还是靠自己解决的,老李同志的心情就像是三伏天吃了一大桶的冰淇淋那么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