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乾说道“你不交代也没关系,不过我听说你当年入狱的罪名是勾结邪祟,意图颠覆青木火圣地,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铁犀铖冷哼一声“这关你屁事儿!”
郑乾哈哈一笑“好,虽然你不肯说,但我还是调查到了一些东西,你加入到青木火圣地已经三百六十余年,可以说你的整个人生都是在青木火圣地度过的。”
“你为了青木火圣地无数次执行必死的任务,大大小小负伤数千次,好几次险死还生,为青木火圣地立下过赫赫战功,在你心里青木火圣地就是自己的家了吧?一个为青木火圣地付出了这么多个人,又怎么会背叛自己的家呢?”
铁犀铖的眼角剧烈的跳动起来,他嘶声说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郑乾冷声道“我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你是究竟得罪了什么人,才被冤枉的?你为什么不反抗!”
铁犀铖冷笑一声“你懂什么,我劝你还是不要问了好奇心会害死你的,我这把老骨头了,生死都已经看淡,无所谓了。”
郑乾却略带愤怒的说道“你是无所谓了,但是你就不想想你的后代吗,据我所知你在外边还有个女儿吧,虽然你觉得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但是你的女儿早就暴露了!”
铁犀铖猛然睁开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我的女儿怎么了,我警告你们,如果敢动我的女儿,我就跟你们拼了!”
郑乾微微摇头道“不是我对你的女儿怎么样,是青木火圣地,青木火圣地找到你的女儿之后就把他收入了圣地之中,然后现在你的女儿正在最危险的前线每一天殊死搏斗,抵抗邪祟入侵。”
铁犀铖凄厉的咆哮起来“青火尊者,你欺人太甚,老子跟你没完!”
随后铁犀铖凶狠的盯着郑乾说道“我要见青火尊者那个伪君子,你替我传达一下。”
郑乾的眼睛微眯了一下,他当然知道青木火圣地的宗主就是青火尊者,也就是当年雷霆,暴雨,飓风身边的兄弟之一。
看到郑乾依然坐在那里不为所动,铁犀铖刚要发怒,突然愣了一下“刚才你说什么,你们青木火圣地?你不是狄炉狱的弟子,你究竟是谁,你的真正目标是我?”
不得不说铁犀铖的确是非常敏锐,竟然通过郑乾的一句话,就猜测出了他的目标。
郑乾轻轻地拍了拍手说道“老前辈你果然是聪明,我的确是为你而来,牢房里的其他蠢货,只不过是我为了接近前辈的幌子而已。”
铁犀铖上下打量着郑乾“那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这个老头子身上有什么值得你觊觎的东西?”
郑乾微微叹息一声“老前辈,雷霆,暴雨,飓风三人托我向你问好!”
铁犀铖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左右,死死地盯着郑乾说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你是不是又不去那个老东西派来套我的话?”
郑乾摇头说道“当然不是,我受雷霆,暴雨,飓风三个前辈所托,这次来青木火圣地,就是为了调查当年的真相。”
铁犀铖冷笑一声说道“你蒙谁呢,三个老哥哥都已经死了,难道是他们托梦给你的。”
郑乾微微一笑,直接就像一块玉符丢给了铁犀铖。
铁犀铖虽然修为被封,但是不妨碍他用自己的神识去探查玉符之中的信息。
这里边是郑乾让雷霆,暴雨,飓风录的一段影像,就是让三人简单的说一下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主要是就是告诉看到的人,他们三个没死,而且回来了。
铁犀铖看完之后,泪如雨下。
他双手颤抖着说道“太好了,太好了,三个老哥哥没死,他们还活着!”
郑乾的大道金瞳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铁犀铖,他知道此时铁犀铖的情绪完都是发自内心的。
铁犀铖双手把那块玉符还给了郑乾,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三个老哥哥是被你从邪祟世界之中救出来的?”
郑乾微微点头道“雷霆,暴雨,飓风三个前辈,和你一样被关押在邪祟天牢之中六十三年,他们的日子过得比你还凄惨,那些邪祟三天才给他们一块窝窝头,后来改成了四天。”
铁犀铖浑身颤抖“是我们对不起他们,要不是我们内部出了叛徒,三个老哥哥也不会被该死的邪祟埋伏!”
郑乾目光炯炯的盯着铁犀铖“那你可知道,究竟谁才是叛徒?“
铁犀铖猛然抬起头来,欲言又止。
郑乾追问道“难道那叛徒就是你,因为你背叛了雷霆暴雨飓风,所以才会被关押到这水牢之中!”
“我没有!”
铁犀铖猛然抬起头来,眼神之中散发出极度愤怒的神色。
铁犀铖几乎咆哮道“我就是不耻他们当年的所作所为,拒绝同流合污,才会被他们排挤打压,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杀我灭口,因为在我手中还掌握着证据。”
“他们没有把证据销毁之前,是不敢让我死的,否则他们将永远找不到证据。”
郑乾一愣,紧接着欣喜的说道“证据?什么证据?现在在哪儿?”
铁犀铖深吸一口气说道“当年,他们几个受到邪祟一族的诱惑,为了一己私利就背叛雷霆,暴雨,飓风,他们和邪祟一族见面交易之事,被我无意中用影响灵符录下来,但是被他们发现了,所以他们就对我进行追杀,虽然最后我没有躲过他们的追杀,但是我也把那份证据给藏了起来,否则的话我早就被灭口了。”
听到这里,郑乾隐隐有几分激动。
他万万没有想到,铁犀铖被关押在这里的真正原因竟然是这样。
那么如果找到铁犀铖口中所说的影像灵符,可就是证据确凿,雷霆暴雨飓风也可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郑乾压低声音问道“前辈,你把那影像灵符藏到哪里了?”
铁犀铖犹豫了一下“我怎么确定你不是青火尊者那老东西派来套我的话?”
郑乾无奈的摇摇头,铁犀铖被关押在水牢六十三年,暗无天日的生活已经让他的精神高度紧张,他拒绝相信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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