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白梦从一边走过来,注视着安然笑了笑。
安然看去,女孩不是很大,二十岁有没有都不知道,安然还是有些意外的,没想到是这么年轻的一个女孩。
白梦解释:“你打电话的时候欧阳医生正在里面做手术,我只好先过去了,你记得了?”
安然注视着白梦,是个很漂亮很有灵气的女孩,看着也不错,多问了一句:“你是实习生?”
“我父亲是欧阳医生的好朋友,我现在还在大学,我没事的时候会过来这边帮忙,不是正式的医生,我是学管理学的,以后毕业要来医院这边帮忙,但是我已经在学习医学课了。”
安然笑了笑:“原来这么回事。”
“谢谢你了。”欧阳轩先去给白梦道谢,白梦这才:“没事。”
白梦先去了外面,但出了门转身又回来了,叫了一下欧阳轩:“欧阳医生,一会你有时间过来一下,我有话和你。”
“好。”
白梦这才从门口出来离开,等白梦走了,欧阳轩:“我会给阮惊云打电话让连绝离开,他不能再留在这里了,真的出了事情,我怕他会助纣为虐。”
安然看了一眼门口朝着里面的连绝:“我发烧也不是他的错,不过如果要他走,我会打电话。”
安然电话她来打,欧阳轩才没有继续些什么,起身后离开去了白梦那边。
门外的连绝看着欧阳轩的背影:“那姑娘喜欢你。”
欧阳轩停下回头看着连绝:“狗嘴吐不出象牙。”
连绝嘴角翘了翘:“信不信由你。”
欧阳轩转身离开,连绝推开门进去,安然本打算睡觉听见门口进来了一个人,睁开眼睛朝着门口看了一眼,注视着进来的人。
门关上连绝走到安然身边,坐下连绝看着安然:“我以为你会烧起来。”
“你和我也没有仇,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当时我只想看看你全身是火的样子,没想过其他的事情。”
“……”
安然也是无语了。
连绝等了一会安然不话,连绝从安然那边转身离开,去了门外。
坐下后连绝靠在那边睡了一觉。
安然在医院里面住了两,两后安然出院阮惊云也来了这边。
见面的时候安然是在外面的车子里面等阮惊云,阮惊云从里面出来朝着机场的外面看了一眼第一眼看到是连绝。
看到连绝阮惊云直接走到连绝的面前,停下来注视着连绝:“看来我越来越看不清楚你了。”
连绝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车子里面没有出来的安然,阮惊云告诉连绝:“你以为,只有她我才会知道?你欺负她,我一点不知道?”
连绝转身看着阮惊云:“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没有想到,你既然会这么做。”
阮惊云拉开车门坐进车里,安然看了一眼朝着里面坐过去。
怎么呢,安然的心情并没有想象的那样不好,也没有想象的那样好,就是这样。
安然注视着阮惊云,淡然无波的看了他一会,阮惊云把围巾从脖子上面拿下来,红色的,挂在安然的脖子上面,像是专门为安然准备的。
“开车。”
今开车过来的是其他的人,欧阳轩是不会接阮惊云的机的。
开车的人随后把车子开走,阮惊云问安然:“既然连绝不听话,为什么不?”
“人活着不是为了打架和斤斤计较才活着的?”
安然把脸看向外面,跟着:“在连绝的心里,惊世的事情,最该负责任的人是我,如果不是当初你把连绝调派到我身边,惊世就不会出事。”
安然不是单纯的自责,但是……
她心里并不舒服。
当年的画面安然一直深埋在心里,永远也忘记不了阮惊世出现的画面,更加忘不了阮惊世出事的时候的画面,那就像是一根刺,深深的埋在她心里,永远也没有办法把这根刺从她的心里拔出来。
而随着时间的慢慢演变,这根刺会不停的往她的心里面扎下去。
她一直都不会忘记,曾惊鸿一瞥的阮惊世,也不会忘记阮惊世躺在那里的死寂。
别人眼里不管如何,她的心都不会好过。
不是别人不,她也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眼泪有时候是哭进心里去的。
“不是你的错。”阮惊云的目光微寒,安然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是不是已经发生了,连绝对我有意见并没有错,其实我对我自己也有意见,他爱针对我针对我,并不会影响我,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阮惊云抬起手捏了一下安然的下巴,低头亲了她一下,她本来是想要躲开的,没想到阮惊云不肯把她放开,她才没有躲开。
安然微微仰着头,呼吸有些粗重,前面开车的司机都觉得辣眼睛,一见面就这样,年轻人是好样的。
阮惊云缓缓放开安然,把安然搂在怀里,手在安然的身上轻轻拍着,便不再话了,安然呼呼的粗喘着,毕竟是在车里面,觉得难为情所以没有动。
车子停在一家酒店的门前,阮惊云朝着外面看了一眼,显得不明所以,安然这才:“阮总住在我那里不方便,还是住在这里的好。”
阮惊云没有下车,面容也没有生气,安然先下了车,但是车门开着阮惊云就是没有下来,安然这才弯腰进去朝着阮惊云看去:“下车啊!”
阮惊云转过去看着前面,一片漠然。
安然站了一会:“你怎么回事?”
阮惊云无动于衷的在里面坐着,过了几分钟安然还没觉得冷,阮惊云拍了拍身边的地方,示意安然上车。
“我已经给你订好了酒店。”
阮惊云不去看安然,继续用手拍了拍身边的地方。
安然抿紧嘴唇:“你太过分了。”
阮惊云又去看了一眼安然,安然看着酒店那边,想了一下最后还是上了车,把阮惊云带去了庄园那边。
结果到了庄园安然才发现一件事情,阮惊云这次来除了在车上面过的两句话,再就没有过话,真是一句都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