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一回家就往汤贝贝身上趴的行为,小姨不仅不会鄙夷,反而表示理解,汤贝贝是女人三十,我也是正值血气方刚,再加上这么久没有那个,小别胜新婚的滋味谁都能理解,可婉儿在哭,她实在没招才来的。
可有一点我不明白,小姨为什么不敲门,这尴尬的,当着小姨的面趴在女人身上,我都有心思找个地缝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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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下厨,我和汤贝贝在沙发上哄婉儿,喂婉儿时,汤贝贝脸没红,白晶晶和冷月却俏脸通红,丫的看的又不是我,同为女人脸红个什么劲?
让我意外的是,汤贝贝对于白晶晶住在枫桥的事没有过问,就好像她不再过问这些事一样。
一顿温馨的晚饭吃完,汤贝贝把婉儿交给小姨,被我拽着上楼,一上楼梯我就急忙抱起她往屋里跑,刚刚被小姨打断,那种滋味真心难受,为此,我都没咋吃饭,就是怕运动之后胃不舒服。
“不行,要安全措施。”汤贝贝见我急不可耐,赶忙用胳膊撑住我。
我“哦”了一声,下床翻了半天都没找到备用的套,硬着头皮跳上床,抓这汤贝贝脚踝往过拉。
汤贝贝看一眼,然后扑腾两下脚,“婉儿那么小,我现在不能再怀了。”
“我懂,那注意点还不行吗?”我抓着她的脚踝不松手,就像一头饿到发昏的狼,在面对诱人的食物时难以自拔。
“那你可得当心。”汤贝贝坐起来吻我一口,然后勾住我的脖子,女人三十的年纪,她也有这方面的需求。
汤贝贝的主动,导致我有种涨血的错觉,迷迷糊糊地跟她缠在一块儿。
一件件外衣脱落,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喘息声…;…;
一个小时后,我和汤贝贝穿戴整齐,下楼接婉儿,小姨,白晶晶还有冷月,三人围着婉儿不亦乐乎,等我们去接的时候,还有点不舍。
但这重要期间,婉儿当然要跟妈妈睡,婴儿在三岁后才能和母亲分床,当然也必须得分床,如果一直同床的话,会对婉儿有负面影响。
比方说我和汤贝贝接个吻,或者干点什么污的事情,都会对婉儿造成不良影响,因为三岁是婴儿意识朦胧期,三岁之前倒没什么影响。
这些,都是回到屋里之后,汤贝贝跟我讲的,看样子,她为了婉儿的到来,做于了准备功课。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她是个优秀的女人,有上进的心思,我当初的选择是对的,并没有看走眼。
期间,我在卫生间门口撞到小姨,她拍拍我的胸脯,“节制点。”
小姨这三个字说的我面红耳赤,我自然知道她指的是哪方面,刚回来就跟贝贝整那么久,她的担心不是多余。
小姨联系了家政公司,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选择亲自跑一趟。
选保姆,不光家务要好,还得会照顾孩子,价格我可以多给,只希望汤贝贝不要太累。
家政公司,有对夫妻抱着婴儿在挑保姆,期间那个男人出去接电话,女人可能是尿急,让我帮她看着孩子。当然,公司内部有监控,还有那么多保姆看着,她不怕我抱着孩子就跑,除非我是铁了心想坐牢。
爸爸妈妈离开,婴儿很快哭闹起来,对面的保姆都在观望,我一时间也手足无措,这个孩子和婉儿不一样,我抱婉儿时,婉儿一直用小眼睛看,很少会哭闹。
可能是因为我不是父亲的原因吧,这个孩子哭个不停,但他的爸妈还是没有要回来的迹象。
“这位先生,孩子可不是这么抱的。”
这时,一个和众多保姆穿一样衣服的年轻姑娘走来,她从我手里接过孩子,“你看,你得这么托着他,只有他舒服了,才不会哭闹。”
忽然,在这位姑娘带有魔力的怀抱中,孩子竟然奇迹般地止住哭声。而且,姑娘的眼中,带着那些保姆少有的关切。
不时,孩子的父母回来,从姑娘手中接回孩子,然后继续挑选保姆。
我趁这个机会,抓着姑娘的衣袖,把她拉到角落。
姑娘尽管不明所以,但似乎并不害怕我图谋不轨,“先生,您要干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我仔细打量年轻的姑娘,她的皮肤虽不白皙,可她对孩子那份关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叫李梅。”姑娘冲我伸出右手,她懂问候人的礼貌。
“李姑娘,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
李梅摇摇头示意不介意,我继续说道:“是这样,我也是来雇保姆的,而且,我还有个两月大的女儿,想聘请你做我家的保姆,行吗?”
面对李梅,我忽然感觉到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我想找的就是这样负责人的保姆。
“能跟我讲讲您家的情况吗?”李梅并不急着答应,而是先询问道。
我把枫桥的房子给她介绍一遍,包括她需要做哪些家务,还有汤贝贝的情况,通通讲给李梅。
李梅的眼神闪烁,一时做不出决定,我抓住机会开口:“李梅姑娘,我可以给你比较高的工资,你看行吗?”
李梅还是做不出决定,有些犹豫地说:“先生,还是去您家看过再说吧,不瞒你说,我是农村出身,根据您刚刚讲得情况,那您的太太一定不简单,我想知道她会不会接受我这样一个农村姑娘。所以,还是先去过再决定,行吗?”
“我太太她人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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