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 东皇观想卷
青竹蛇剑乃是一门地阶中品灵技,青竹岛雪家正是因为凭借这门剑术,在青涯群岛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甚至还有传言,雪家老祖之所以能进阶到神海境,此剑术功不可没。
现在遇到机会,自然得抓住。
雪狂风气的咬牙切齿。
杀了我的儿子,还要我的元石,我的剑法?
但是孙宁若将地境宫的秘密只告诉一部分门派,其他门派显然就没了参与的资格。如此机会,如何愿意舍去?
雪家老祖喝道:“老祖身上可没带!”
“现场写出来吧!以你神海境修为,自然轻而易举。不要起什么坏心思,若有半点不实之处,青竹岛雪家可以离开青帝武宫了,绝对没有第二次机会。”孙宁淡淡道。
雪家老祖心底又盘算一阵,最后还是拿出纸笔,写下青竹蛇剑的十大剑式。
孙宁金睛术一扫。
【叮!青竹蛇剑已识别,是否花费100生命力学习?】
孙宁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收进储物袋。
而后,雪狂风万分痛心的将三百五十万元石、十来件宝器和一部分灵材,交到了孙宁的手上。
孙宁收进储物袋,心里乐开了花,平白无故的得到五百万元石,谁能不高兴呢?而这些元石,都将为稍后轰击邪王孙提供庞大的能量支持。
有了青竹岛雪家这么一带头,其他人顿时不甘落后。
接下来,云副院长、皇甫家族、闻人家族,也纷纷缴纳了元石、宝器和大量灵材。
看到孙宁转眼光景,竟然收获了数千万元石,站在不远处一直盯着他,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曲九歌,眼里露出凌厉杀机。
这小子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获得了这么多的好处?
但最让他内心难受的是,身为大秦第一天才,在这么多神海境强者面前,他也得谨小慎微,甚至没有插话的余地。
而孙宁不但在这群前辈强者中侃侃而谈,而且还敢嚣张的辱骂,真是胆大包天,但曲九歌做梦也想让自己拥有这样的本事和地位。
自己,真的不如孙宁吗?
这是曲九歌最难以承受的想法,和事实。
“那就死吧,孙宁!还有不到十日,就是我们两个定下战期,要在乾坤神武宫的生死擂台上一决生死之时。这一次,我一定要杀了你!”曲九歌牙关紧咬,内心恨恨的想着。
这时,孙宁漫不经心的目光,落在了邪王孙身上。
“邪前辈,大家都给了。你们东皇门是选择进入,还是袖手旁观呢?”
“你以为你不说,地境宫的进入方法,本人就没别的法子知道吗?”邪王孙眼里杀机四射。
孙宁当着他的面,贩卖地境宫的入口消息,完全无视他先前三番五次阻止的同时,也是不动声色的为东皇门树敌。
“你又逼迫我?”
孙宁冷笑道:“死了这份心吧!邪王孙,你若是逼急了我,我并不介意从这里直接逃出去。其他前辈付给我的元石,就找你来讨要吧!”
一千七百万元石,外加数十件宝器,和整整六只储物戒指的灵材,孙宁已经全部收入怀中,自然就敢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云副院长怒喝道:“邪王孙,你可不要太过分!”
闻人云水森然道:“东皇门若是不想参与,立即从青帝武宫滚出去,莫要坏了我们的事!”
其他人,也都是一阵情急和恼怒。
既愤怒于孙宁这小子的不负责任,收了元石竟然还敢提跑路,却又丹心他真的会跑路,那样的话,不仅地境宫的秘密无从得知,连刚刚掏出来的五百万元石,也都要打了水漂。
五百万元石是多么巨大的数目?
像云副院长这样的神海境强者,积攒了近一百年,也没有攒到这个数,不得已连几件喜欢的上品宝器都拿了出来,就是为了凑够。
邪王孙满脸怒意,这么多年来,除了恩师东皇,还从没人敢在他跟前,这么肆无忌惮。
一个小小的先天境蚂蚁,居然如此嚣张,胆大包天,当真罪无可恕。
邪王孙眼神闪烁,心里不断盘算着。
孙宁表面上淡定且骄纵,心底实则在暗叹。
若是可以,自己这等修为,他如何会树立这等大敌?
进入地境宫,得到绝品道器青帝木皇镜,是巨大的福泽。而被人看到,又是巨大的祸患。
这就像一头绵羊钻进虎狼狮豹各色猛兽堆中,唯一的活命机会,就是这些豺狼在为谁吃掉自己,争论不休分歧巨大时,挑拨他们。
“也好!那就给你五百万元石!”邪王孙终于咬了咬牙。
“不!五百万元石不够!”
孙宁却是漫不经心的摆摆手,笑眯眯的道:“东皇门的四大首座,实力深厚。你们若是一同进入地境宫,一定会获得最多的好处。这问路费嘛,自然要比其他人要贵上一些!”
邪王孙再度大怒道:“你说什么?”
孙宁笑眯眯道:“听说东皇门的东皇观想卷,乃是修炼精神法门的绝佳妙术,我对此卷极其仰慕。除了五百万元石之外,你还得拿出东皇观想卷来!”
邪王孙死死盯着孙宁,森然道:“竟想染指本门的东皇观想卷,小子,你这是找死!”
东皇观想卷乃是东皇门的镇宗之宝,东皇门的一些前辈,凭借此卷,将精神力提升到了三十阶以上,可见其之玄妙。
在东皇门,只有最核心的弟子,才有获得东皇观想卷的资格。
连众人都是大吃一惊。
谁也没有料到,孙宁的胃口竟然如此之大,不仅要五百万元石,甚至还要人家的东皇观想卷。
孙宁笑了笑,不冷不热的道:“要是不给,那也无妨!但东皇门,就此与地境宫甚至天境宫无缘吧!”
四大首座,齐齐震怒。
反观孙宁,风轻云淡,不以为意。
楚先天看在眼里,对这小子在一众强者中游刃有余的穿梭,非但没有吃半点的亏,反而占尽便宜的情景,又是赞赏,又是惊叹。
气氛一时沉闷的令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