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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碗被摔碎的声音与那声怒吼让婴儿嚎啕大哭,穿着和服抱着婴儿年轻母亲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身为传统日本女人的十六夜夫人来说,她软弱的性格只能做到如此。房间内那异样的空气与婴儿的啼哭声形成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气氛,在年轻的不像母亲的女性身边保护着她的男子擦了擦焦躁的汗水,倔强的瞪着面前的老人。

让人介意的是,这个看似是丈夫的男子与那位年轻的妇人,两人在眼神、眉宇、外貌都有着极大的相似之处,仿佛是出自一处般的近似。

“畜生!”

被怒视的老人勃然大怒,扬起手中的拐杖恶狠狠的砸在青年的肩膀上,经常劳作的老人虽然说年龄已经大,却绝非是一个完全没有干过重活的普通日本青年能比的,他脸色一下就变的惨白,冷汗淋漓的半蹲跪在地上……旁边抱着婴儿的年轻女人豆大的泪水扑簌而落,嘴里发出悲哀的呻吟声显得无助又可怜。

但是文质彬彬的日本青年却没有屈服,像是不服输的倔驴一样沉声道:“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看上去,就像是一幕普通的与父母对抗的年轻人剧情,发生在每一个家庭都不会很奇怪的剧情,往往都是年轻有背景家世非凡的其中一方与贫穷的另外一半之间结合发生的悲剧:来自家庭否认的悲剧。

可这个房间的布置却绝对算不上是什么高档,这一家只是稍微有点小康迹象却远远没有达到财阀或者是有钱人级别的家庭,那,难道是对抗来自于女方吗?

“那你也不能向自己的亲生妹妹动手,她,是跟你同一个母亲——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妹妹!你们之间就差两年!”

老人怒吼着发出的喊声揭露出真相,怒气鹏发的日本老人那羞愧与怒火交杂的眼神戳破不伦的真相,在亚洲国家当中绝对会换来邻里鄙夷与嘲讽的禁忌关系,才是老人勃然大怒的原因。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们是真心真意结合在一起的,你无权干涉我们自由的婚姻!”

然而青年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屈服或者是服从的模样,他坦荡的眼神仿佛不是在说出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用真爱当做掩护,掩盖自己不伦的卑劣行径。

“自由,自由的婚姻?”

这位在传统日本环境长大的老人全身上下都在颤抖,他甩了下手中的拐杖,将他最喜欢的西洋器具给摔在地上,戳着自己的亲儿子脸孔喷着唾沫怒吼道:“我让你去西洋人那里读书!不是让你学会这个!”

1853年,黑船来航……打破了日本闭关锁国的政策,在那之后经历一连串的变故后,这位日本老人认识到日本已经跟不上时代了,特意将自己的亲生儿子:这个向着亲生妹妹出手的孽畜送到西洋人那里学习西方科技,没有指望他为祖国做什么,他只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抵挡时代潮流的变化跟上时代,而不是与自己这个在幕府时代长大的老人一样被时代抛弃。

可是没想到,在西洋世界他没有学习到先进的科技,反而开始用自由和西洋的风俗来反驳一个在上时代生活的老头子?

不,就算是西洋人,都鲜有亲族乱|伦……!

他去西洋读书的时候到底是学到什么东西?老人在知道自己的儿子将女儿给搞大肚子生下孩子后,他就再也忍受不住怒火了。

“立刻给我滚!”

事情就变的理所当然,在大时代的变故当中没有丧尸道德的老人驱逐自己不伦的儿子和女儿。

……倘若他稍微有些悔改之意,我不是不能帮他们掩盖——老人在带着怒气说出气话的时候,心中仍然有一丝期盼,希望他们醒悟。

可是最终,他都没有道歉,只要低下那自以为是的头颅,这位能有资本让孩子跨洋过海读书的老人完全可以找些办法为儿女掩盖。

但是没有,他没有做,儿子带着老人憎恶的凛然面孔走出家里,仿佛是做了什么大好事一般。

“哥哥……我们这么离开家不好吧?”

“从现在开始,我不是你的哥哥了,我是你的丈夫——”

“…………嗯,达令(darling)。”

听着妹妹(妻子)那怪异的发音从西洋留学归来的日本青年却是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他最后用唾弃的目光看向他的家庭,用着厌烦的目光怒视自己的祖国,带着既是自己妻子又是自己妹妹的人来到码头。

在那里早已经有人迎接他,是一位穿着在欧洲很普通、但是在日本却回头率百分百的金发碧眼青年在等待着他,在见到他的时候,背叛家族的日本青年眼中闪现出一丝羡慕的神色,走上前与他打招呼。

“史密斯先生,我们去伦敦的船就拜托您了。”

“No_problem。”

在朋友热情的欢迎下,日本青年与他的妻子登上前往英国的船,一路上日本青年与史密斯先生谈论着学校的事情,而在一旁已经升级为人妻的漂亮日本女人却是伴随着自己夫君身边,一刻不离。

“你的妻子真的很爱你啊。”

难免的谈论到这方面的事情,两人的情浓意深让史密斯极为羡慕,当然,其中还有些别的东西,那就是对面前黑发人妻的一丝渴望与贪婪。这让那个日本青年得意非凡,洋人的羡慕神色,不是所有人能有的……他不是没有感觉到自己这位同学对妻子的欢喜,但这更能让他愉快,能让他做出乱|伦行径的妹妹是个大美人是肯定的,否则这个乱|伦的前提还未必能发生。

在这个时候,襁褓中的婴儿缓缓的探出头来,什么都不懂的婴儿从来没有见过洋人,任何人都能从中看出婴儿与其父母的相似之处,史密斯的目光自然转移到这个婴孩身上,跟父母的相似更是让史密斯赞叹,结婚带着孩子的父母史密斯见过不少,但那么相似却是十分少见……史密斯不由得多看几眼,带着温和的微笑去看着这个小孩。

但是随后,史密斯却赫然发现这个婴儿的眼睛颜色,竟然是那种完全不似正常人类的红色!

不是说眼仁那里是红色的,绝对不是什么疲劳造成的红色,那是纯粹的瞳孔颜色……跟亚洲人、欧洲人、非洲人全都不一样的颜色,那鲜艳如宝玉般的色彩让史密斯吓了一大跳,他下意识抓住胸前的十字架颤抖起来,带着惊悚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同学骇然道:“你,你的孩子,怎么是红色的眼睛,Oh,上帝啊,这是魔鬼的瞳色啊!”

青年顿时知道不妙,在欧美读书那么久的他知道洋人信奉宗教,若是让其公布出去,自己的孩子肯定会遭殃……在宗教气氛极为浓厚的欧美肯定不会好过,青年无奈,只好揭开自己孩子的面容,史密斯发现这个女婴不止是眼睛是红色的,头发居然也是银色的……日本青年随后小心翼翼的关上这独立房间的门,有些尴尬的对着自己的同学说出自己妻子的真实身份。

妹妹变成妻子。

哥哥变成丈夫。

这种不伦的结合自然造成天谴,银白色头发、红色眼睛的孩子。

在听闻这一切后史密斯才放弃要将其偷偷报告教会的心思,看着面前这对拥有夫妻之实的兄妹,眼中一点羡慕的神色都没有,不可思议的喃喃自语道:“Izayoi,就算是在我们英国也没有这样”

史密斯表面上惊讶的说着,但是心中却是浮现出恶毒的嘲笑声音。

忘记不掉……

忘记不掉那个神色。

绝对无法忘记掉那个神色。

红色眼睛白色头发的女婴,出乎意料的记住那个神色。

——真是一群毫无廉耻的黄色猴子。

白肤色的白种人如此嘲笑着,他的神态完全没有被其父母察觉,唯独那个红眼的小婴儿看到了。为什么婴儿记得很清楚嗯?大概是因为小孩子天生很敏锐吧……?

在那一刻……在不伦的兄妹做出不该做之事的时候,结果就注定不会有多好的。

“你的孩子起名字了么?”已经知道自己同学是个奇葩变态的史密斯,好奇的问了一句。

“Izayoi_Sakuya”不是由男性,而是由女性,说出这个名字。

最初读音方面史密斯没有搞懂,直到那位既是丈夫又是哥哥的男人用标准的读音读出来的时候,史密斯才听懂这个名字。

“十六夜咲夜。”

乱|伦的产物,银发的怪物,红眼的怪胎,被不负责任的父母诞生的怪物,无法容于那个时代的怪物。

那是一个绝望的故事。

“红眼银发,还有奇妙的能力……我听说过你。”

紫色的短发,高贵的气息,强大的能力,红色的神枪,黑色的大翼。

“你愿意服从我么?若是服从我的话,我可以带着你从这混账的命运当中走出来。”

直到遇到掌握着命运的恶魔以前,都无法得到救赎的故事——————

“………………唔”

酒吧的灯红酒绿与迷幻的色彩麻痹着十六夜咲夜的思绪,吵闹的音乐响起的时候,女仆长才从梦境当中醒来。

时间,大概已经入夜了吧,十六夜咲夜看着面前已经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喝光的酒,一时间无法想起之前发生什么事情。

“好像,我是来到酒吧?”

赫伊斯根据地有着酒吧,在进去的时候,那个时候还没有什么人……虽然开门却没有什么人,失魂落魄的十六夜咲夜在那个时候就早早进入酒吧选中个位置,点上许多许多烈酒,然后中途睡一觉。

头痛,头痛让咲夜感到头痛,脑子里就仿佛被挂上鞭炮那样轰炸,这个时间酒吧早已经来一群人,黑暗的酒吧室内那闪烁着的炫目彩色光彩照耀在咲夜的眼中,让她下意识的抬起手阻拦住灯光。

(之前,好像梦到以前的事情)

咲夜有些搞不清楚,正常来说那个时候的婴儿应该是什么都记不住么?为什么现在,却是记起来了?难道是酒喝多了才梦到过去的那个时候的么?咲夜不明白。

(Beyond-cruel-willreceive-the-coNow-pattern-shapesAn-image-of-true-life。)

“true-life……”

但是……懒得明白起因了。

酒吧内播放的歌声,让咲夜不由自主的笑出来,并且念出最后的那段词……她懂英文,好歹曾经在伦敦生活那么长时间,英文是绝对会的……就算是现在咲夜都没有忘记,读音她十分清楚。

(AloneSurrounded-by-a-e-by-oneI-see-the-judgment-in-their-eyes(I-see-the-judgment-in-their-eyes)

十六夜咲夜举起手中的酒瓶,仰头将那烈性的酒水一饮而尽,烈性的酒水没有让女仆长产生任何不适,她也不明白,往日滴酒不沾的自己、连喝茶都注意仪容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有的这种海量呢?

(Like-a-disease-I‘ys-in-the-wrong-And-now-the-nu‘t-stand-the-painI-get-in-line(I-always-do)I-always-doNeed-to-be-patientWhile-perfecting-death‘s-design)

不理解,懒得理解,她用着往常的自己难以想象的豪爽将烈酒干掉,烈性的液体让身体变的燥热,大量的酒水不仅仅没有让咲夜解渴,口舌却变的更燥热,一点水分都没有……身体开始兴奋的发热起来,她解开自己胸前的领带,露出纤细的锁骨,而从嘴角溢出的白色烈酒沿着脖颈一直流淌到胸前,冰凉的液体滑入胸前,冰冷的触感让她露出妖艳又夹杂着狰狞的笑容。

“哎呀,小姐您是一个人在喝酒么?”

在十六夜咲夜一个人醉酒的时候,就有人主动上前搭讪。理所当然的,早早的抵达到这里并且不断喝下去的十六夜咲夜各种意义上都是引人注目的。烈酒没有让她失去自己的仪容与风度,桌子上惊人的烈酒饮下却没有让她失去分寸,潇洒的女仆长那饮酒的异样姿态,反而给人一种妖娆的感觉,这个时候,也难以避免的会有很有勇气的人上来搭讪。

人数是三人,但是咲夜没有惧怕,她高傲的目光扫过三个很有勇气的青年,两个妖怪一个人类,大概是想趁着醉酒的时候沾点便宜吧。他们那充满****的目光全都停留在咲夜的胸口与那双修长的美腿上,垂涎许久。

女仆长冷笑,然后勾几下手指叫来酒保,扔下一叠让人眼红的小费钞票,拿来好几瓶烈酒,放在每个人的面前……然后自顾自的拿起一瓶酒——意图很明显,挑衅的意思很好理解。能放倒我,就来吧。这种傲慢的态度反而激起对方的好斗心理,男人总是有这种心思的,他们不认为自己会输给女人,他们对自己的酒量很有自信,拼酒?我们可是三人啊,不怕你!

拼酒的过程很无聊,没有任何人说话,不需要进行什么交谈,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就是这么简单。十六夜咲夜海量,对方是三个男性更是不服输,一瓶又一瓶,谁都没有停下来,就算是想醉酒的三个男子都互相有竞争的念头,美艳的女仆长——在醉倒后能任人把玩的冷艳女人,谁都想独占,在激昂的电音音乐当中,互相之间进行没有友军的竞争。

可是,局面是不可能僵持不下的。

人类男性最先倒下,他呕吐般的滚落到一边,在咲夜厌恶的神色下滚到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而有第一个,自然有第二个,另外一个妖怪也坚持不下去,难道胜负就要到此为止么?

不。

另外一个剩下的很不甘心,他红着眼睛不断的往自己的喉咙里灌着烈酒,舌尖早已经麻痹,单纯的这已经不是什么占便宜的事情了。

这是一种竞争,要说这么就放下……真的不服气啊。

滴答——十六夜咲夜发现自己面前已经没有能喝的酒了,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就在那个人以为自己胜利了能享受面前的美人的时候,却看见有人送来一大坛酒。

没错,坛:在看到这个单位的时候,那个妖怪已经脸色发青了。

咲夜单手抓着酒坛,高跟鞋踩踏着桌面,挑衅着面前剩下的勇士,仅剩下的那个勇士感觉到身后那群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上来的围观者们,在这种情况下硬着头皮抓着酒坛,跟咲夜一样站起来。

(Can‘t-stay-awake)

酒吧的音乐达到了小高潮,仿佛是什么信号一样,两人都抓起酒坛开始狂饮。

被工作压抑许久的狂暴本能已经被酒水彻底的激活,往日那个彬彬有礼的女仆长早已经迷失在酒精当中化作狂暴的女王。

烈酒不断的灌入口中,但是咲夜却觉得自己的精神越来越清晰,她的脸上没有任何醉意,呼吸自然又顺畅没有任何影响,仿佛身体内有什么力量在不断分解酒精似得。

有什么东西距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应该是什么叫理智的东西吧?

曾经被唤醒的童年阴暗记忆、在红魔时期的与某个人战斗耻辱的失败、红魔被打压后压在身上的恐怖压力、蕾米莉亚那好似疏远自己的话语……渐渐的都交融到一起,意识开始迷茫。

一滴都不剩,一滴都没有浪费,十六夜咲夜脸色惨白的仿佛是一张纸,猩红的眼中闪烁着点滴的寒芒,她看着面前这个没用的废物挑战者,一阵难以言喻的暴戾促使她抓着早已经空空如也的酒坛,砸向他。

就是那么一会的事情……鲜血四溅,酒坛直接炸裂成碎片,那个妖怪全身的衣服都被酒水吸透……倒在地上带着一身的血不省人事。

“LOSER。”

受到良好女仆教育的女仆长少有的爆出粗口,在扔下大小姐给出来的钱后就直接转身离去,稳健的步伐哪里有什么饮酒的迹象?身体内的时间能力早已经将酒精给中和掉了。

Beyond-cruel-will

receive-the-co

Now-pattern-shapes

An-image-of-true-life

(True-life)

Alone

Surrounded-by-a-million-faces

One-by-one

I-see-the-judgment-in-their-eyes

(I-see-the-judgment-in-their-eyes)

-

Like-a-disease

I‘ys-in-the-wrong

And-now-the-nu-off

Can‘t-stand-the-pain

I-get-in-line

(I-always-do)

I-always-do

Need-to-be-patient

While-perfecting-death‘s-design

-

I-cannot-help-it,-can‘t-decline

It‘s-always-better-down-the-line

I‘m-in-the-wrong-and-I‘ve-done-it-all-before

-

And-I-wish-I‘d-never-been

And-I-know-it‘s-just-a-dream

Now-I‘-open-my-eyes

-

Can‘t-stay-awake

Burning-alive

I-cannot-breathe-this-poison-air-filled-with-lies

I-cannot-see

What‘s-gone-to-me

Live-in-fear

The-sun-is-falling-from-the-sky

Can‘t-stay-awake

-

Nothing-left-to-break

My-life-is-in-a-thousand-pieces,-million-reasons

Why-should-I-keep-way?

(Hard-to-define)

Hard-to-define

(It-always-is)

It-always-is

It‘s-hard-to-scream-with-your-throat-full-of-glass

(Throat-full-of-glass)

-

I-cannot-help-it,-can‘t-decline

It‘s-always-better-down-the-line

I‘m-in-the-wrong-and-I‘ve-done-it-all-before

-

And-I-wish-I‘d-never-been

And-I-know-it‘s-just-a-dream

Now-I‘-open-my-eyes

-

Can‘t-stay-awake

Burning-alive

I-cannot-breathe-this-poison-air-filled-with-lies

I-cannot-see

What‘s-gone-to-me

Live-in-fear

The-sun-is-falling-from-the-sky

Can‘t-stay-awake

-

(Can‘t-stay-awake)

-

Can‘t-stay-awake

Burning-alive

I-cannot-breathe-this-poison-air-filled-with-lies

I-cannot-see

What‘s-gone-to-me

Live-in-fear

The-sun-is-falling-from-the-sky

Can‘t-stay-awake

银发红眼的女仆长,从酒吧当中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在出来以后走一段时间女仆长才觉得身体有些不适。纵然时间能力能削掉烈酒对自己的影响,可是自己喝下去的那种感觉还是存在的,哪怕没有对身体产生什么影响,他还是下意识的做出喝多的反应,十六夜咲夜有些痛苦的捂着胸口站在墙边在谁都看不到的地方干呕着。

“呃……”

但是,这真的是酒精带来的感觉么?

“大、大小姐……”

十六夜咲夜捂着胸口无意识的呼喊着蕾米莉亚,身体却是踉踉跄跄的向着红魔馆的方向走去。回到红魔内睡一觉,或许睡完一觉后什么都过去了,什么醉酒……还有乱七八糟的过去回忆全都没了。酒吧当中暴起伤人的事情只是一时的失控,以后只是会有些不好意思承认的黑历史,并没有其他的影响——咲夜这么坚信着。只要睁开眼睛,自己就是女仆长,那个完美潇洒的红魔馆女仆长。

“唔,不对……不对劲……”女仆长蹲伏在没有人看到的角落内,蹲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这异样的感觉不是错觉。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体内发芽了,一股无法控制的……东西,趁着刚才自己醉酒的时候麻痹状态出现了!

从一开始,喝酒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女仆长是不会去喝酒的,那个叫十六夜咲夜的女仆是绝对不会去那种地方的。

但是为什么去了呢?那应该是另外一个东西吧?

另外一个什么东西支配自己去的……

不是推卸责任,是真的有什么东西控制着自己。

真正的十六夜咲夜就算是醉酒都不会做出那种伤人的事情,女仆长有自己的骄傲,她在那种情况下最多就是呵斥或者是驱逐,绝对不会做出那种醉酒的暴徒才会做出的事情。

女仆长曾经受伤的寄出地方,开始浮现出诡异的颜色,黑色的气体开始缠绕着咲夜的躯体,开始夺走她的理智。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这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崩坏了,而与此同时时间也停止下来,趁着思维麻痹的时候趁势而入的什么东西,侵占了咲夜的思维。

就像是爱丽丝那样。

随后,时间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