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们什么时候到谷里来的?”司马幽月笑吟吟地看着从山谷里走出来的人。
“来了有一段时间了。”曲胖子说,“没想到你们这仙境一开就是二十年,比我们那个十年可是长多了。怎么样,你们有没有得到什么大机缘?”
“机缘倒是不少呢!”司马幽月说,“我回来之前还在想,要不要去学院找找,看你们有没有在学院。没想到你们居然在这里!怎么只有你们几个?我哥哥他们呢?”
“他们本来是要过来的,但是你知道,他们还有个社团要管理呢,临时有事被牵绊住了
。”北宫棠说。
司马幽月上去,给了北宫棠一个大大的拥抱,“咱们自从认识以来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多年呢!我可想死你们了!”
北宫棠拍拍她的背,也有些感慨。
“可不是吗,我们在小界里的时候都经常在说,你要是和我们一起就好了。还以为出来了就能见到你了,没想到等了十几年才见到。”
“你换回女装了?身份暴露了?”欧阳飞在两人身后问。
司马幽月放开北宫棠,说:“因为一些事情,不小心在别人面前暴露了。反正现在也没那么多顾忌,女装就女装吧。”
“真的没问题吗?圣君阁那边……”魏子淇有些担心,这次他们见识到更多的势力,对这个大陆认知更多,对圣君阁了解越多,就越替司马幽月担心。
“没问题。”司马幽月说,“我什么时候会做没把握的事情?”
“也对。”魏子淇他们点点头。
“幽月,我给你说……”北宫棠抓住司马幽月的手,突然脸色大变,“我怎么感觉不到你的灵力了?!”
“什么?”留在谷里的弟子和曲胖子他们几人都惊讶地尖声叫了出来。
“幽月,你怎么会没有灵力了?”曲胖子他们急了,原本很高兴的重逢一下子变了味道。
“幽月,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
“你们别着急,这个只是暂时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恢复了。”司马幽月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欧阳飞皱着眉头问。
“就是我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可能会影响以后的事情,所以天道给的一些惩罚。”司马幽月说。
“怎么会这样?!”众人瞪大眼睛,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银临知道吗?”
北宫棠他们点点头,这次在小界里面的时候听别人说过,一个很厉害的卜算子。
“我原本也不知道的,还是银临给我说的。”司马幽月说,“他说了,这个不用我担心,什么时候天道觉得可以了,就会接触对我的压制了。”
她这么一说,众人才松了口气。
既然银临都说没问题了,那就是真的没什么问题。
这心落了回来,曲胖子又开始好奇了,来到司马幽月身边,一手揽住她的肩,可这手刚放上去,就被无数双眼睛瞪着,让他注意到幽月是女的,这手又放了下来。
“幽月,你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居然让天道都会封住你的灵力以示惩罚。”
所有人的目光的都聚集在她身上,她笑了笑,说:“这个我也说不清,银临也没明示我,只是说是这个原因
。好了,我们别簇在这里了,大家该忙的去忙,该休息的去休息,这段时间大家也累了,休息好了咱们再来狂欢!”
“好!”断肠谷的人乐了,他们喜欢狂欢,喜欢狂欢时候的无拘无束。
“我们这就去准备狂欢需要的食材!”断肠谷的那些妇人说。
“好。辛苦你们了。”司马幽月笑着说。
“这有什么辛苦的。大家都盼着你们早点回来呢!以前觉得这血煞城出来的人整天打架闹哄哄的,后面你们一走,我们才知道,我们都习惯了那闹哄哄的环境了。好了,副谷主,我们先去准备东西了。”
“好的。”
很快大家都散了,剩下幽月几人。
“幽月,你要不要也休息一下?”北宫棠问。
“我出来之前都在闭关修炼,一点都不累。咱们几个好不容易重聚了,怎么能不好好叙叙旧?走吧,咱们回院子再说。我可是对你们这些年的经历好奇不已呢,你们的实力可都涨了一大截。”
“我们也对你的事情好奇,想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情连天道都容忍不了了。”魏子淇微笑道。
曲胖子和欧阳飞都点了点头,确实很好奇。
“我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带了两样东西出来。”司马幽月说。
“东西?什么东西?居然能连天道都牵动了!”北宫棠问。
“你们别着急,我慢慢给你们说。因为我也不知道是因为哪一个,还是因为都带出来了。”
“还哪一个?”曲胖子叫道,“天哪,幽月,你这趟仙境之行都做了什么啊!”
“走,回去给你们说!这些年小灵子可是捣鼓了不少东西呢!”
“这么多年没见到你的那群家伙了,还都有些想念了。要不我们去灵魂塔里说吧?”
“好啊……”
司马幽月带着他们回了自己的院子,即便过去了二十年,她的院子和离开时差不多,而且每天都有人来打扫,那些家具都是一尘不染的。
因着他们的要求,她带着他们去了灵魂塔里,让小灵子准备了一些小酒,她和北宫棠再三两下准备了几个小菜,大家一边吃喝一边聊彼此这些年的事情。
北宫棠他们的比较简单,也就是在小界里面找到一些宝贝,抢了一些机缘,和一般的人也差不多。但是司马幽月的就不一样了,她的事情都惊心动魄,听得四人一愣一愣的。
“这么说,你被封了灵力,可能是因为带出来了青衣,也可能是因为带出来了小黑。”欧阳飞说。
“银临只是说我带出来的会影响以后的事情,也没说具体是什么,所以我也说不准是因为哪一个。”
“汪汪——”
小黑跑到司马幽月跟前,叫了两声,吓的她手里的酒杯都落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