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幽月拿出解药给空相祁吃下,看他身上的血止住了,才起身对空相怡说:“这毒是石千之的,但是这些人不是他的。”
“你怎么知道?”空相怡问。
“这并不是他的独门毒药,只不过是他研究出来的而已。”司马幽月说,“神龙教现在不敢这么招摇的对付各个门派。”
“你并不是他们教派的人,怎么能这么肯定?”
“因为……”司马幽月想到弑天魔剑,没有继续说,“反正我知道不是他们。”
既然弑天现在在神龙教,他们就不敢过多的挑起事端,因为魔剑的魔性还没有恢复,现在让别人注意到他们的话,会让更多的人发现弑天的存在
。
他们不会冒这个险!
空相怡还是相信司马幽月的话的,既然说不是石千之,那应该就不是他了。
“听到你这么信任我,真是让人感动。”空间通道打开,石千之和石秋霜从空间通道出来,一脸感激的看着她。
“少来。”司马幽月白了他一眼,“秋霜,你看起来长高不少啊!”
石秋霜原本冷冷的眸子看到司马幽月的时候缓和不少,眼底隐隐还有一些笑意。
“毒解了后就开始长身体了。”石秋霜说,“真没想到还有能长大的一天,这小孩子的模样我也是受够了!”
“慢慢来吧。”司马幽月说,“一般人在你这个年龄是不会长身体的,不过你这种情况特殊,身体保留着以前的记忆,所以会慢慢长回去的。”
“嗯。”石秋霜知道会长回去,所以一直也没有多担心。
“这毒真的是你研制的?”空相怡看到石千之,质问道。
“没错,是我研制的。”石千之承认。
“这些是你们的人?”
“不是。”石千之否认,“我们来也正是因为这个事情。”
“怎么?”
“我们发现有人在用我研制的毒药对仙境里的人动手。所以在查这个事情。”石千之解释说。
司马幽月挑眉,“你以前是不是得罪了很多人啊?怎么谁想陷害别人,都是首先想到你?你能猜到是谁不?”
之前在云海城是,现在在这里也是,那些人一定和石千之有深仇大恨,才会这样陷害他。要不怎么不去找别人?
石千之耸耸肩,并不担心,说:“我的仇人可就多了去了,你让我想,我能说出一大堆。”
“可是能这么了解你的毒的,并且能得到手的,应该不多吧?”司马幽月猜测。
“咳咳,貌似也不少。”石千之说。
“那就是还是猜不到是谁了?”空相怡问。
“也不是没有眉目,但是我也不确定,所以也不好告诉你们。”石千之说,“给你们说了你们也不认识。”
“查出来后,告诉空冥谷一声。”空相怡靠在西门风的怀里,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谷主,已经将人都解决了。”毕生过来说道。
“尸体留给你们了,我们去十里外的地方扎营。”司马幽月说。
花花托起空相祁走了,剩下的弟子都跟着他们离开了这里,只有几个人留下来处理空冥谷死去弟子的尸体。
扎好营,西门风带着空相怡进了自己的帐篷,将她放在床上。
“风,水儿没有了
。”空相怡这才放松下来,由着自己的眼泪落下,将自己软弱的一面露在西门风面前。
西门风伸手为她擦着眼泪,说:“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查出来是谁在后面搞的鬼,为水儿报仇的。”
他知道水儿和空相怡之间的情感,现在她死了,他也感到难过。不过在心底他也有丝丝庆幸,幸好那只是她一般的契约兽,并不是她的本命契约,不然这后果,他无法承受。
空相怡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的的往下落,看得他心疼不已。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本能的俯身吻住了她的眼角,为她擦干了泪痕。
“……”
空相怡一下子愣住了,连呼吸都忘了。
这是他第一次吻她!
“乖,不要哭了。”西门风面具下的脸也是一片绯红,不过他也想不到其他办法来止住她的眼泪了。
“嘻嘻——哎哟——”小七的声音从帐外传来,声音越来越远,让帐篷里的两人脸更红了。
帐篷外,司马幽月拧着小七的耳朵,带着她离开了西门风的帐篷。
“哎哟,月月,月月,痛!”小七拍着司马幽月的手,痛呼。
司马幽月一手拧着小七的耳朵,一手拎着小吼的脖子,远离帐篷后才放开小七,把小吼拎到面前。
“你们俩居然学会听墙角了?!小吼,我不是说过,小七性子单纯,你不要将她带坏了吗?居然还敢带她去做这样的事情?!”
小吼缩了缩脖子,很没底气的说:“你怎么说是我带的她,不是她带的我?”
“就你的性子我还不知道?这些事情除了你谁还做的出来?”司马幽月伸手戳它的额头。
“哎呀,我们其实也不是想去听墙角啦!”小吼的小短腿和在一起,看上去无辜的很,“我们就是想到相怡的契约兽死了嘛,她又被契约之力反噬,受那么严重的伤,所以才想去看看她,安慰一下她,让她高兴一点。谁知道就碰到这样一幕了。对吧,小七?”
“嗯嗯,是的是的。”小七不停的点头,放佛这就是真的一样。
司马幽月将小吼随手一扔,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的想法,下次再带着小七做这些事情,我跟你新账旧账一起算!”
小吼在空中翻了两圈后停下,笑嘻嘻的说:“不会的不会的,没有下一次啦!”
呼——
月月这么说就是放过他们这次了。她就知道她不会相信的。
不过还好,这次有小七一起,所以她没有处罚自己,要是按照以往的的惯例……
嘿嘿,一个想法在它心头冒了出来,以后要做什么事情一定要带着小七一起!
“希望不会。”司马幽月瞪了她一眼,看到石秋霜和石千之望着自己,想必是有什么要给自己说,叮嘱了一番后朝他们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