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心观本来就已经名存实亡了,一场火后,更是人心涣散,顷刻间,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叶凡只注意欧阳永泰,悄悄尾随,现他竟然带着两个女道士回了欧阳家。
尼玛,这是准备继续回家里淫乐吗?
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再放一把火烧了欧阳家,不好吧……
先看看情况再说,他如果还不去省城,再另想办法。
叶凡开着车,准备去找韵姐。
但半路上,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说是龙影的执行官,给叶凡送龙影勋章。
王局长昨天在电话中说了这事,说今天会有人送勋章过来,没料到来得这么快。
这“执行官”是什么职位,从没听过部队中有这类头衔,应该是龙影的专属。
叶凡没有多想,开着车到了对方落住的酒店,敲响房门。
门打开,叶凡眼角不由跳了跳。
站在面前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穿一身紧身服,身材曼妙紧致,线条很有张力,一看就知道有练过。
再说脸蛋,典型的美人型瓜子脸,五官十分精致出彩,大美人!
可是,在她左眼角的位置,有一道食指长的疤痕,直接从额头拉到脸颊,十分显眼刺人……
如此漂亮的脸蛋上,多了一道这样的疤痕,如同完美的珍品上裂开了一道裂缝。
败笔吗?
也说不上,确实惊心刺眼,但多了这道疤痕后,她漂亮的脸蛋间,无形中多了几分难以驯服的野性。
像……一头母野豹!
甫一见面之下,叶凡的被这道疤痕吸引了视线,随即,又好些好奇:为什么她不去做个小型的整容手术,把这疤痕整没了。
“难看吗?”这女人忽然冷笑问了一句。
这叫叶凡如何回答,是该回答好看呢,还是说难看?
幸好这货脸皮厚,面不改色,心不乱跳,煞有其事道:
“挺有味道的。”
“知道我最看不顺眼什么样子的男人吗?”
“就我这样的。”
“……”
还真是回答得果断利落啊,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而且,很自觉……
反正叶凡是这样想的,我俩又不认识,你看我顺眼,还是不顺眼,都不关我的事。
对方明显噎住,随即冷哼了一声,转身往房内走。
叶凡没有跟进去,站在门口喊道:“喂,美女,勋章呢,给我吧,我还有事……”
话没说完,对方突然转身,右手一扬。
“嗖!”
一道亮光飞来。
叶凡匆忙避过,回头一看,尼玛,一把匕扎在了对面那间房的房门上。
据目测,直接扎进去了三分之一。
好惊人的力道!
叶凡两眼一缩,心中冒起一股火气,自己好像没说啥啊,动不动就用匕招呼自己,当我是靶子吗,万一没躲过呢,据刚才那角度,绝对要削掉脸上一块肉。
她这一手,绝对是故意的,不要命,就要一块肉。
给我下马威吗,还是想让我长点记性?
凭什么?
叶凡眼内寒光闪烁,盯着她,想着要不要把这一刀还回去。
“怎么,想动手,欢迎至极,让我看看你这菜鸟有多少本事?”
菜鸟!?
明白了,原来是看不起自己啊,以大欺小,以老欺新,这种狗屁事,哪个地方都有。
叶凡有些不屑,淡淡道:“不了,菜鸟刚入门,哪有那么肥的胆子,你是前辈,我应该多向你学习。”
“孬种,难怪要走关系进龙影,呵,再点醒你一下,你是自龙影成立以来,岂今为止,靠一条信息就拿到一枚勋章的人,我不知道别人怎么看,但我实在看不起。”
走关系进龙影,说的是王局长把自己特招进来的事吧,自己什么时候走关系了?
还有,勋章不是你们大队长说的吗,不想下来,就去找他啊,难道也是我的错?
去你玛的!
一句脏话崩到叶凡嘴巴边上,但被他咬住了。
不是不想骂她,是要看看她到底还要折腾出什么。
所以,叶凡忍着心中火气,没有说话。
而这,又被这女人看作是一种懦弱,冷嗤了一声后,教训道:
“菜鸟,记好了,我叫刘晓玲,龙影的初级执行官,专门负责你这种菜鸟的训导和联络工作,以后见着我,叫教官,而不是什么该死的美女,听明白了吗?”
“很明白了,还有吗?”
“一副烂泥巴扶不上墙的样子,不要以为你有关系,就二世祖一样自大,就凭你那点关系,在龙影里,什么都不是,只会招人唾骂和看不起,不要给我丢脸。”
“教官训得是,我以后会多注意言行举止,争取不给你丢脸。”
这话让刘晓玲舒服了很多,转身从桌面上拿起一个盒子,扔给叶凡,想必盒子里就是龙影勋章了。
只是这态度,直接扔过来,跟你没熟络到那样子吧,难道不应该庄重点吧?
叶凡接过盒子,冷冷笑了笑,没有说话。
刘晓玲说话了:“走吧,别呆在这里碍眼,看着你就不舒服。”
“明白。”
叶凡离开门口,指了指对面那间房门上的匕:“刘教官,这匕……”
“你拿回去玩吧,算是我留给你的见面礼。”刘晓玲一声冷笑。
“哦。”
叶凡走到门前,拔下匕,掂了掂,笑道:“女人用的玩意儿,果然拿着不顺手。”
刘晓玲眼光一寒,盯住叶凡。
而就在这一瞬间,叶凡突然信手一甩,手中匕有如闪电,射向刘晓玲。
刘晓玲双眼爆睁,匆忙侧闪。
但她刚动,匕已从脸颊飞过,她甚至感觉到了一丝刺骨的冷风在脸上撩过。
刘晓玲炸出一身冷汗,下意识的看向匕,只见匕不偏不斜的扎在挂衣服的木衣架上,匕已没入大半……
心中大惊:好恐怖的手劲。
她回头看向叶凡时,叶凡已不在门口,但叶凡的声音从走廊上传来:
“刘教官,这种见面礼,我看不顺眼,另外,那一小撮头,是我留给你的见面礼,下次见到我,好好跟我说话,不然,就不是一撮头了。”
小撮头?
刘晓玲心中大骇,低头一看,只见鞋面上落着几根头。
再一摸耳旁,那垂在耳际的一撮头,已只剩下半截。
至此,刘晓玲浑身都被冰冷裹住。
因为,很明白的事,自己根本就无法避开这一刀。
而他,从一开始,就是要自己耳旁的这一缕头,哪怕自己闪躲,也无济于事。
好恐怖的眼力,好恐怖的预判力,好恐怖的度。
《今天更新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