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义勇,我是顾翩翩。”顾翩翩闻言赶紧就拨通了艾义勇的电话。
“嫂子啊?啥事啊?你那边怎么那么吵?”艾义勇正跟人吃饭呢,接通了电话一听接连问道。
“你哥他被四五十个拿着凶器的混子围了..!”顾翩翩急声对艾义勇说道。
“马勒戈壁的,嫂子你别慌,先找地方躲着,把地址告诉我。”艾义勇闻言把手里的杯子一摔,完了起身拿起他的貂皮外套说道。包厢里的人见状,纷纷放下了筷子站起身来。
“小四儿,召集200个弟兄,给我把东浦路两头堵住。对面儿有家伙,注意点儿别吃了亏。”等顾翩翩把地址告诉他,艾义勇一边往身上套着调皮外套,一边对身后的亲信马仔吩咐道。
“知道了哥。”嘴里答应着,那个叫小四儿的马仔麻溜的拿出手机开始召集起人手来。
“小兄弟,咱们谈谈?”从别克里下来的那货看起来约莫有40来岁的样子,他将手插裤兜里远远看着我说道。谈?无非是就钱,再过分的话就是要顾翩翩她们给他赔罪什么的。我可能答应他?绝对不可能。
“谈个屁!”我一把抓住一根抽向我胳膊的甩棍,一使劲将握着甩棍不撒手的混混拉到身前,顺势一拳打在他的眼眶上说道。
“帮忙报警吧。”远远围观着的人中有个妹子对身边的男友说道。
“别急,再看看。”男友饶有兴致的看着热闹道。
“看看人家多爷们儿,一个人护着俩妹子跟这么多人对打。”一个少妇对自己的丈夫说道。
“那是,我要有俩妹子跟着,也能跟他这么猛。”丈夫一句话没落地,就挨了媳妇一通死拧。
“别打了,再打打死人了。”被抢了刀的餐馆老板畏畏缩缩的站在门口劝了一句。
“再多嘴连你一块儿打。”一个拿着板砖在外围跟着混架的混混一扭头对餐馆老板喝骂道。混子,就是个混,日子是混,打架也是能混就混。混完了,待会大家再去吃喝一顿,席间再吹吹牛,自己多么多么神勇。一直吹到连自己都信了,最后回家躺尸。或者花上二三百,去宾馆嗨皮一番。当然,花掉的钱总得找地方弄回来不是?于是就有了敲砸勒索和碰瓷。
混混们打得热闹,他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此时他们犹如关云长附体一般的神勇,一般的面红耳赤,手里的家伙不要命的朝我身上招呼着。我也不胡乱去打,只管盯着正面露头的货揍。谁敢出现在我的正面,我就揍谁。如此你来我往的打了一会儿,人行道上已经躺下了三五个混混,他们都是被我踹中了而倒下的。
“大哥,就在前边吧?”一溜儿路虎从街口开了进来,坐在副驾位置上马仔抬手指着街边的那群混子对沉着脸的艾义勇说道。
“两边的街口都有弟兄守着吧?”艾义勇往手上戴了个铁四指,然后点了支烟问道。
“都堵住了,就算条子想进来,也没那么容易。”马仔见老大都准备亲自动手了,从腰后摸出把匕首来说道。
“别动刀,别出人命,打残了没事。”艾义勇见状对马仔吩咐道。
“大哥说了,别动刀,别出人命,打残了没事。”马仔闻言把刀放下,然后赶紧用电话通知了下去。
“哥,哥?你看看...”一个混混啥也没打着,反而把自己给累够呛。退出人堆跑一边小摊上拿了一瓶冰凉茶喝着,完了就瞅见了一二十辆路虎将己方的那几辆金杯给围了个严实。随后,一个貂皮男从打头的车里下来,拿起一根棒球棒就将黑色的别克从头砸到了尾。
“特么,谁啊这是?”一辆路虎坐三人,二十来辆车里下来了足足有六十多号人。带人来的那老混混见状咽了口口水,完了心里有些发虚的问道。
“不,不造啊!”老混混一发虚,小混混的心里就更虚了。说话间,手里拿着凉茶罐儿他就准备开溜。
“打什么打!”艾义勇一通猛砸,将别克砸了个面目全非之后,这才一举棒球棒指着那些混子们吼了一嗓子。一嗓子吼完,数十个马仔拎着家伙什就朝混子们围了过去。
“我,我是看热闹的。”一路势如破竹的撂倒了十来个在外围混着的混子,一个混子见势不妙扔掉了手里的钢管向一旁闪去道。
“看什么看!”一个马仔一棍子将他抽倒在地,然后抡起棍子一通死揍道。
“当老子眼瞎呢。”一直到自己打累了,那马仔才直起身喘着粗气道。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我身前的那些个混子们已经被艾义勇带人打翻了一半。老混子想跑,奈何脚步慢了些。没跑出去几步,就被艾义勇赶上去一脚踹翻,然后抬脚踢在他的脸颊上将他踢昏了过去。
“叭叭叭,姆呜!”街上的斗殴终究还是通过摄像头反馈到了交警部门,人家瞅了半晌热闹,然后把情况反馈了上去。又过半小时,一溜儿警车闪着警灯,按着喇叭开了过来。
“撤了!”弯腰从一个混混身上掏出钱包,从里边拿出身份证揣自己兜里之后艾义勇对马仔们招呼着道。自始自终,他都没有跟我打招呼,甚至连眼神上的交流都没有过。这小子做事情,越来越稳了。他知道就算这些个混子不认得我,小城的地界上总还是有人认得我的。他过来打招呼,无异于是告诉人们,他是我喊来的。到时候旁人可不管事情是因为什么而起的,他们只会质问:英雄跟流氓联盟了?
警车不停地鸣笛,可是奈何眼前那群年青人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在街口的斑马线上走着。就这么耽搁了半分钟左右,等警察们开车到了现场,除了那些个围观的人和躺在地上的混混之外,就剩下我正轻言安抚着两女的情绪。
“怎么回事这是?程哥是你啊?”带队的警长先是让警员们把那些混混们控制住,完了走过来问着我道。等我一回头,他微微一惊道。
“给你们刘书记打电话,说我请他吃饭。”说完我带着两女走进了一家酒楼,在服务员妹子崇拜的眼神中向二楼包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