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世上根本就没有报应,要不然那些该死的,为什么依旧还人五人六的活在世界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shuotxts.例如做饭,总要等饭熟了才能吃。例如坐车,总得排着队轮到你了,你才能上车。报应这东西,随时都会来。谁也摸不准它到底什么时候,就让人还债了。
例如喜欢占别人便宜的,心里常常得意看,今儿我又占了便宜。没准哪天人家一个广告,一个短信,或者一个电话,就将他坑得不轻。因为他从来都觉得自己是个聪明人,只有人家吃他的亏,他自己是不会吃亏的。现如今有傻子么,几乎没有。大家的套路都玩得忒熟,用新三国里的一句台词说,就是饵已放好,就看谁能钓得到谁了!又例如肖邦,他以为自己那句若有报应,自己一己承担的话说过就算了。没人会跟他较真。到底是谁跟他较真,没人知道。田汉只知道,当晚在张道玄的帮助下自己的女儿苏醒了过来。而第二天下午,他就接到了警方协助调查的通知。原因是肖邦琴行的琴师肖邦,昨天晚上死了。而这家琴行据查,是他投的资。
“真是流年不利!”从派出所走出来的田汉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嘴里轻声说了句。肖邦的死因查明了,死于心肌梗塞。于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与他无干了。按理说,4来岁的人,心梗的机会应该不是很大的。可就如同我们常说的,没事出来冒个泡,没准就有人看上我了呢?缘分这种东西,谁能说得清楚!这话可以改一改换一种方式来说,那就是没事少发点誓,没准誓言真成真了呢?报应这种东西,谁能说得清楚!
“老张,这次真的多谢你帮忙了!这是一点小意思,不要推辞,交情归交情,总不能白让你忙活一番!”这是事后答谢宴上,田汉对张道玄说的一番话。钱不多,也不少,五万块。可是张道玄知道,从此自己跟田汉之间,真的能算是朋友了。田本欣恢复之后显得沉默了许多,肖邦的死对她打击不小。肖邦的出卖,对她的打击更大。在被上身的那段时间,她经常在扪心自问,究竟什么样的男人才靠得住。或许这个问题,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困惑着她。
“师兄,快恭喜我!”这是我今天接到的第一个电话,张道玄打来的。一张嘴,就听见他甚是兴奋的声音。
“你老婆怀孕了?”我不知道这货有什么事情是值得恭喜的,貌似前几天才订的婚,难道老东西是奉旨订婚?我心里琢磨着,嘴里随口问了一句!
“额...师兄咱们能正经谈话么?”张道玄万万没想到我的思维会跳跃得这么大。闻言手上一使劲,将一根青须扯了下来对我说道。
“那你还有什么事情值得恭喜的?”我将一枚叠好的金元宝扔进了筐里问他。
“这回我独立完成了一笔生意,是这么个事儿...”张道玄在电话里滔滔不绝的对我讲起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不错,总算没有半夜给我打电话喊救命,大有长进!”闻言我这才明白,张道玄是在为何事兴奋了。人总得有点进步,张道玄现在明显的进步了。
“不行,我得去我老伴儿家喝两杯。改日我请师兄喝酒啊!”张道玄琢磨着,有开心的事情应该跟老太太一起分享才是。急匆匆说完,这货随即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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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段时间休息得怎么样?”今天的第二个电话,是沈从良打来的。一开口,就问我休息得怎么样。这话一出口,当时就让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是有活儿要干的节奏?天组的活儿,素来就没有一样是省心的。
“还不错!”我轻叹一声,将身边的筐搬到角落里答道。不管我请不情愿,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
“看了新闻没有?”这是沈从良的第二句话。
“这话你搁4年后问我吧,看新闻,年纪轻轻的不去撩妹我看什么新闻?”我靠在柜台上轻声对沈从良说道。
“一号近日准备出访韩国!”沈从良的第三句话就扯到了席大大的身上。
“跟我有啥关系?难不成朴井慧还点名要我去青瓦台吃饭不成?”我嘴里随口调侃了一句。
“朴井慧没有点你的名,是我向上头推荐了你。你将代表天组,贴身对一号进行保护”这是沈从良的第四句话。
“这活儿不都是中南海保镖们干的么?”我觉得有些蒙圈儿。这活儿不都是政治合格,军事过硬的军人们干的么?怎么沈从良把我给推出去了?一号居然还采纳了他的推荐?
“一号出访非同小可,当然要做好十足的准备才行。不单是中南海那批人,还有天组同样有责任保护他的安全。因为谁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会对他不利。也没有人知道,假如想对他不利的话,对方会派遣什么样的人出马。”沈从良在电话里跟我解释着此行的重要性。
“所以,明天你就来到帝都来接受为期一周的正规训练。包括届时你的主要责任,行进时的走位。在什么环境下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对策和反应,这些都需要临时进行突击培训。时间不多,希望你能圆满的完成这次的任务。当然,跟你一起执行任务的都是老牌的军人,你不要丢了天组的脸!”沈从良这番话说完,我就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培训是应该的,起码到时候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可是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要丢了天组的脸?
“机票已经给你订好,明天直接去机场办理手续就行。行礼什么的尽量简单一些,这边会发放统一的制服。还有,把头发理一理,最好不要表现出任何的与众不同来!”沈从良接着在电话里叮嘱着我。
“因为,如果出现状况,人家的首要目标除了一号,就是队伍里那个与众不同的人!”不等我开口问为什么,沈从良接着在那里解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