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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天道确实想要我和长天抵御蛮族,至少要以诚相待。”她冷笑道,“不然大家一拍两散,一起玩完!”坑队友不是这么个坑法的!

沃那里沉默下来,显然正把她的话上达天听。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口:“真命之体有两个特质,其一,可以接纳灵气入体,并且禀赋绝佳。”

这是转轮王在转述天道的回复了。

天道果然知道!宁小闲心中恨恨,再回想广德对她说过的那一番话,只觉互有照应。

“这和蛮族的特征不符。”宁小闲立刻想到了皇甫铭早年拜入朝云宗的过往。朝云宗选拔人才的要求一直很严格,他虽然是镜海王府的小王爷,如果像她一样不能引灵气入体也是根本进不了人家山门的。后来众人都被他神王的光环所迷惑,却忘了除开煞气以外,他的灵力也一直很强大,同时跟着修为水涨船高。

要说他晋阶的速度,那比开了挂还夸张。宁小闲一直觉得他身上才有主角光环。

蛮族因为无法修仙才转为吸纳煞气,自走一条通天之路。蛮族虽然是始作俑者,但他对妖族的修行方式必然细加揣摩,还是那句老话:“最了解你的,莫过于你的敌人”。但无论怎样研究,终不如亲身尝试。

对于“道”越是了解,蛮祖对天地运行的规律才会更加了然于心,更明白如何对抗。

“凡事总有特例,攒金部落这些英雄又明白这秘密公布出去必将招来嫉妒与仇恨,因此一直小心保存。”

宁小闲冷笑一声:“攒金部族的真命之体能够修仙的特性,不该来得无缘无故吧?我记得那文献里有一句话提到,‘真命之体’原该称作‘天命之体’,只因犯了蛮族忌讳才改名。嘿嘿,‘天命’,听起来是不是很耳熟?”

沃又不吱声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也不晓得,天道并没有回复。”

宁小闲嘴角一撇,掩去了自己的不屑:“那么,第二个特性呢?”

“双领域。”

她惊得险些从床上蹦起来,再不能淡定:“什么!”

“世上出现过的真命之体,超过三分之二都能悟出两个领域。”

怪不得,怪不得神王从不担心别人洞悉他的领域力量,原来这货不仅止一个领域!每位神境都有自己压箱底的神通,底牌被人知道得越少越好,神王却从来毫不忌讳施展时间领域。现在她知道,他还有一个藏而不露,大概专门用来阴人。

“神王的第二领域是什么属性?”

“不知道。”

宁小闲大怒:“什么叫不知道!”

“境界达到仙人以上,自己对世界本源的认识,很大程度上决定了领域的性质。它由成长的际遇与心得决定,什么东西让他感悟最深,他就会获得相应的特性。所以,没有定式。”沃大概也觉得自家主子这回实在是太过分一点,不由得苦笑道,“就算皇甫铭真有第二领域,他悟得这项本事时应该是在天外世界,我们的天道对此并不知情。”

宁小闲无力道:“也就是说,神王手里一直有个压箱底的杀手锏没使出来,在时间领域、神器‘浮沉’和‘羿神弓’以外?”

沃轻咳一声:“恐怕就是这样了。”

她狠狠骂了几句,才问他:“这么至关重要的情报,为何天道始终不说?真想看着我们被蛮人团灭吗?”

知己知彼都做不到百战百胜啊,何况疏漏这么重要的情报。神王留着这个秘密打算对付谁?她心知肚明。

莫不是天道要做神王的帮凶,这货忘了她和长天是为谁而战了吗?

沃轻声道:“天道给我的回复,依旧是天机不可泄。它并不知道神王的第二领域是何特性,将这讯息告诉你们,徒增你们戒备,难免在战斗中束手束脚。好在,撼天神君也似有所觉,同样将自己的领域和本命神器隐瞒,始终不为人知。”

她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了:“等下,天道能不能告诉,长天这两样看家本领是什么?”

沃又不吭声了。

不过这回沉默不久,因为天道的回答言简意赅:“不能。”

王%~八蛋!她在肚里大骂两声,才努力平息了火气:“对了,长天何时能出关?”

这三年来,转轮王时常传来巴蛇不间断闭关的消息。撼天神君与神王签订协议以后,就不能参与南赡部洲战事了,那已不复从前日理万机的忙碌,正好借机偷闲闭关清修,冲击真神境界。

只要成功晋升真神,南赡部洲战局又要改写。这才是他最应该做的事。

当然宁小闲知道,长天是真地闭关、还是藉机去天外世界尝试抓取鸿蒙元气,那可就不好说了。他不会将自己的行踪尽数交代给天道。

丈夫闭关时自不可能将柳青璃带在身边,所以宁小闲和他之间的联接,现在处于断线状态。

“依照他闭关前的交代来推算,就在这几日了。”沃答道,“毕竟蛮族盟会在即,到时会有诸多变数。”

“皇甫铭下山太突然,我总觉得这其中有甚不对劲。待他出关,请他替我仔细推演一番。”交代完这些,她就徐徐睁眼,打算爬起来喝口水。

孰料甫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厢顶嵌着的软桃木雕饰,而是——

而是一张放大了的俊脸!

这张脸确实好看,就算离得这样近也找不出一点儿瑕疵,何况他又笑得和煦而醉人,一般姑娘见着了该要捧心了吧?

宁小闲此刻也真是一把捂着胸口——被吓的——心脏狂跳不止。她下意识胳膊肘撑着床,噌地往后缩出去一尺,才怒道:“你作什么!”

皇甫铭抬手,宁小闲才看见他手中提着一盘青色葡萄,晶莹剔透如水晶。他满脸无辜:“方才吃了蟹有些儿油腻,想问姐姐吃点水果解腻。”

“你不会敲门么?”她往外连连挥手,像在喝斥自家的猫狗,“三尺!”

皇甫铭撇了撇嘴,果真又退一步,离床不多不少刚好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