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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眼熟的颜色。 .更新最快要是她没记错,似乎快活运有一个新的竞争对手出现了,他们准备的就是蓝色的招牌、蓝色的傀儡兽,只不过还没正式开张。怎么,她就一天不在王都的功夫,对方就开工了?

玉先生旋即笑道:“快活运有对手了。”

宁小闲耸了耸肩:“早晚的事。”只要是赚钱的买卖就有人觊觎,这简直就是真理。只不过竞争来得这样快,倒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按理说,影子鉴不是谁都能造的,对方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这个难题。

玉先生轻轻摇头:“看来,有人弄到了印鉴处的通融。”

宁小闲叹了口气:“麻烦靠边,我在这里下车。”

玉先生摆了摆手:“我送你去。”那里有快活运的总部。

这人真是精明,她的确需要进去了解情况。

……

到了目的地,宁小闲迳直跳下了车。

直到玉先生的大车消失在视野当中,她的手心还是冰冷的。

应付这个人,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华车一直驶到王廷附近才停了下来,玉先生走下来,车夫早就立在门边,低声道:“她通过了您的测试?”否则这小姑娘根本没机会活着下车。

玉先生含笑摇头:“她说了很多也很传神,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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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字也不会信的。”宁小闲冷笑着对穷奇道,后者在神魔狱里紧张兮兮地听了好久的墙角。

穷奇懵了:“那他……”

宁小闲摇了摇头,“这个人最好再也不见。”转身扎进了快活运。

情况很快就问清楚了。

路上来回奔跑的蓝色傀儡兽,隶属于一家叫作“飞毛腿”的货运行,它从筹备到开张不到二十天,整套经营模式完完全全就是快活运的山寨版,单人骑乘、满城的蓝色招牌、按时间算租金,都和快活运毫无二致。

驿长早就在这里等了大半天,见着她也显得很焦急:“储君传唤您多时了。”

这个时候,当然急着找她。

等她赶到王储府的时候,火冒三丈,厉声道:“你去哪里了,这般重要的时刻怎么一天都不见踪影!”

嘿,玉先生关于这位储君“不是爱才之人”的评价真是一点也没说错,宁小闲心里这样想,面上当然恭恭敬敬:“去了西门町,采购储君所要的物资。”

的怒气这才消敛一点,却依旧不悦:“乌凛原真不要脸,竟敢弄了个‘飞毛腿’来跟我作对!你看看,要如何是好!”

他也不笨,一听说竞争对手的傀儡兽上路了,立刻就将目光投向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对方一定也使用了影子鉴。这东西,他们怎么造得出来,怎么能投放市场?

前面已经说过,影子鉴只有官方出品,乌凛原一定要先搞定印鉴处才能将这东西光明正大地用出来。可是先前已经和印鉴处打过招唿也上好了眼药,不允许再有旁人去造影子鉴,以保证快活运独享这块蛋糕。

所以宁小闲一问影子鉴怎么造出来的,恨恨道:“负责印鉴处的那傻蛋叫乌明,前头已经跟我保证过绝不给旁人造印了,结果一回头就就批准了乌凛原的请求,并且将原本要调给镇武司的一批影子鉴直接拨给他,那是都快造好了的,只差刻上内容,推到市面上才能这等快法!”

这里面出现了两个人名,宁小闲就算明白他们的身份,也要假意再多问一句:“乌凛原?”

边上就有的心腹给她解说道:“乌凛原是大监国的远房侄儿,也是沙度烈的大将,打赢过两次对摩诘天的战役。他平时对我们储君不甚、不甚恭敬。”

冷笑:“打赢两次就算大将了?”他自己从没领军作战过,听到这话就如骨梗在喉。

宁小闲明白了,乌凛原也是原本的锐金部人,乌谬家族的成员,有军功在身,对这样只有虚名的王储就有些怠慢了。再加上这一次单骑之争,他也是大监国家族的一员,理论上来说同样有造印的权力沙度烈实际上执行双王制度,皇家和大监国家族享有的荣光和特权都是一样的,能造影子鉴,乌凛原当然认为自己同样可以。

第二个问题:“乌明也是锐金部人?“

重重哼了一声。

这就是默认了。

同是锐金部的族人,互相关照也很正常。宁小闲想了想:“天色已晚,不若明日到王廷上理论一番,看看大监国怎说。”

抓起案边的花瓶,砸到墙角撞得稀碎,森然道:“乌明,我给他送了那般厚礼,他居然一转头就砸我生意!我定要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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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廷议格外漫长,拖到了午后才结束。

回来的时候兀自满面怒气,显然大监国的处理不能令他满意。

这回不用她出声问,同时下廷的慕积一五一十地说了。

他也知道时局敏感,因此述说的时候尽管不偏不颇,保持公正。

“飞毛腿”满街跑的事,大监国已经知道了。今日在廷上声声控诉,险些和乌凛原两人吵了起来。后者几乎是咆哮出声:“你道只有你是王族,只有你才有权力造影子鉴吗?要是没有锐金部,要是没有大监国,你现在指不定在赤那川哪个角落里赶羊呢!”

听到这话,脸色发白的可不止一个人。

王廷里面,可还有一大半是厚土部的贵族呢,这时就陆续开始有人站出来替说话。

对于这样影响安定团结的言论,大监国当然是要坚决制止的,这时就拍案而起:“够了!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五十荆条伺候!”

他平时看起来温和,却是有名的铁面无私,就连也被他亲手打过,因此廷上一时噤若寒蝉。

乌谬似是闭目瞑思了好一会儿,这期间无人敢出声扰他。

偌大的王廷一时安静至落针可闻。

直到众人的火气都消褪干净,乌谬才抬手吩咐:“乌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