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才能称的上是一个人?或者我在这个世界里,我的定位又在在哪里。”
从小到大,韩韵就在迷迷糊糊的寻找着这样问题的答案,但却从来没有人能够正式回答他的问题。
事实上,在许多时候,就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是不是可能疯了。
因为像这个滑稽,亦非常的哲学的问题,根本就不会在正常的普通人心中占据太多多余的分量。
或者说,就算是有人想要询问这样的问题,那他自己的第一个反应肯定就是笑吧
毕竟,一个正常人,怎么也不可能会突如其来的想问这么一个问题。
至于那些不是普通人的不正常人……
他们也只会把这个问题,当做是一个从客观的角度上来看去,只是一个普通而富有内涵的一般的辩论题而已。
毕竟在从【哲学】的意义上来看,如同这样的充满着无数悖论与无解的问题,当真是浩如烟海,根本无人注意。
也许只有哪个学校想要把这个题目当做是辩论赛的话题时,才会有人正眼注视一下,好好的研究一下……
至于平时,谁会理会这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然而,就是像这样一个问题,韩韵却是在小学的第一天,在老师询问他们以后人生理想的时候,他就站在讲台前,向着老师提了这样的问题。
他至今依然记得,自己把这个问题说出口了以后,站在讲台上的小学老师,还有在他面前那一群和他一样年纪的同学,他们的反应到底有多么的尴尬与迷惘。
甚至他就孤零零的站在讲台前,眼睁睁的看着在教室里那群同学们的嘲弄呲笑声,而无动无衷。
仅仅是从这一点来看,韩韵就算不得正常的孩子了。
但其实从任何方面来看,韩韵他其实都是一个正常人。
一样玩闹,一样的闯祸,一样的天真烂漫,也一样的被家里揍的死去活来,哭的惊天动地。
换句话,韩韵他即不早熟,也不异常,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都是一个正常的人。
或者说,在这个平淡无奇,没有任何波澜的普通世界里,他与平常人无有两样。
至于他为什么在进小学的第一天里,就不由得问出了这一个问题。
因为,懵懵懂懂的他,总是感觉这样的一直出现在自己的心口,根本就是不吐不快,于是他就询问出来了。
在这一片的嘲讽笑意中,韩韵他木然在站在这里,他隐隐似乎感觉到了自己身上有着一丝的别样情绪。
那就是…“我可能跟周围的人不太一样的…”
这便是在那教室里,韩韵的心里在当时唯一的一个想法了。
结果,从此以后,他就是与普通的小孩同学一模一样,再也没有在任何人的面前询问那种问题,因为从来没有把这样的疑问挂在嘴边。
因为这样的问题,他只会压在心底,自己去寻找。
……
时间流逝,韩韵渐渐长大。
在外人看来,他就和普通人一般模样。上大学,找女朋友,毕业分手,找工作,打工,挨训,再赚钱……生活中无数鸡毛蒜皮的琐事挤压在他的肩上,密密麻麻堆积在一起叫他无法喘息。
但寻找那个问题的【答案】,依旧是他心中不断的挥荡,甚至于就是成了他心中不能无法抹去的一道梦魇。
这样的问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已经不重要的。
关键是韩韵他心里明白,自己想要获得的答案,绝对不是书本,或者是任何一个心理哲学书籍上,的那一种纸面上一段,或者是一页上那标准制文字式性的回答。
他需要的不是那些,他想要找到的也绝对不是那些!
“什么样的人,才能称的上是一个人?或者我在这个世界里,我的定位又在在哪里。”
孤零零的躺在用一块块薄木板隔着,不过十平方不到的私人小出租房里,韩韵睡的迷迷蒙蒙的心里,此刻又仿佛是在睡梦中浮现出了这样的问题。
就在韩韵在睡梦之中游荡的时候,在他的耳边,似乎有一声电子机械一般冰冷的声音灌进了他的脑海。
“请世界编号坐标t.58,y.96号世界中的被选者注意,你是否愿意进入到“无限世界”之中。成为‘无限·太一之主’座下的一位战士,周而复始,来往于一个个世界之中,完成太一之主赋予你的一种种任务,然后得到别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伟岸力量,获得他人一生都难以其想的恐怖智慧。”
“如果你能告诉我我心中想要的答案,我不介意成为那什么什么之主的战士,但前提是你不能骗我……”韩韵睡得团成了一团,满脑子都是一团大糨糊,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在睡梦里,他随意便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句。
“叮——”在他耳边那声电子机械般冰冷的声音似乎是微微停下了一瞬,随即就又是开始响起。
“根据推算,你进入到‘无限世界’后,有百分之八十三的机会得到你想要的答案。所以默认你加入‘无限世界’……”
“获得无限世界轮回者编号,轮回者编号为PIN0。开始筛选副本,准备进入进入副本世界,5……3,2,1……传送门打开!”
“不对!这是什么情况!”这一刻,在连绵的声响里,韩韵终于是从睡梦里清醒了过来,但现在显然是来不及了。
“咔嚓——!”
那是一道极为响亮的,如似从时空中传来撞击玻璃的声。
而当撞击声响起的那一个瞬间,韩韵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是像把自己扔进了一个三千六百转的滚筒洗衣机里。
眼前的一片天空却逐渐的染成了红色,并一点一点的被黑色给取代。红与黑,这是韩韵眼瞳虹膜中开始不断出血,最终意识开始消失时的状态。
“我日!你们这是谁啊,你们这是在强买强卖啊!”
这一刻里,韩韵他只觉得身体、魂灵、意志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连动都动不了,甚至连感觉都没有了。
只是来得及怒吼出了这一句话,就是陷入了最深处的意识混乱黑暗之中。
隐隐之中,他仿佛是听到了一声同样是愤怒的怒吼:“沃日的。大姐,这次的无限任务,怎么又是这种保姆式的任务,无限系统这个怎么了,他还想不想叫我们安心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