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婷在想:“会是谁想要我们母子性命呢?就算治安再不好,也不会在县衙动手,除非县衙有内应,能准确的摸到我和儿子的房间。还有那后来的黑衣人,身手矫捷,会是谁呢?这刚到这没几天就遇到刺客,留在这里不知道这决定对是不对?”
“对不起!苏大夫让你受惊了,你放心,我保证一定会尽快查出凶手。
忙活了大半夜,什么也没查到,第二日一早,苏婷带着小石头来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关心的问道:“苏大夫!昨晚没有吓到吧!小石头到婆婆这来,婆婆看看!”
小石头昨晚确实是吓得够呛,今早恢复了许多,来到老夫人身前,眨着眼睛道:“婆婆放心!昨晚那贼很笨,没有伤到我和娘亲,小石头不怕,小石头还要保护娘亲。”
老夫人用手抚摸着他的小脸道:“真是有孝心懂事的好孩子!也不知是谁这么狠心要对你们这孤儿寡母的下毒手,要是让青儿查出来,一定要严惩,老申在这绥中县城呆了十年了,还没有一个胆大的来县衙后宅作案的,真是胆大包天。”
“老夫人!这苏大夫会不会是得罪什么人了,她们初来乍到肯定是挡了了一些人的财路?”
老夫人回过头看着春儿问道:“挡了别人的财路?怎么说?”
“老夫人您看呀!前几日,苏大夫母子住在这风平浪静的,可是自从苏大夫大张旗鼓的要留下来开医馆,这麻烦不就来了吗?听说,这孩子还得罪了县城的李家公子李荣浩!”
“就是家里有京城后台的那个李家,听说他的儿子可是个小霸王?”
“老夫人!就是说呢?这是住在县衙,没人敢找她们麻烦,这要是搬出县衙,可就难说了!”
“你不要说了,我和娘亲不怕,娘亲说了,我们自己有家,等装修好了我们就搬,你不要老是说我坏话,我和娘亲又不在你这里常住。”小石头怒瞪着春儿说道。
老夫人笑着说道:“石头不生气,我们就在这住着,那个姓李的小霸王不敢对你们怎么样,这家我说了算,别听下人胡说。”
春儿听了,脸红一阵白一阵,心道:“这要不是那多管闲事的苏大夫把你治好,说不定这家就是我来当了。”
苏婷看着春儿神游的样子,皱着眉头,然后对着老夫人道:“我们母子也打扰了柳大人多时了,现在老夫人病情已经稳定,我们也没有留在这的理由,我今早和师傅商量了一下,我们明天就搬出县衙,林大哥已经给我们找好了房子,所以万万不能在麻烦柳大人了。”
溜达人类老夫人还心心念念的要把苏婷收做儿媳妇,这下人家要走可怎么办啊?心里一急,脸色一下苍白,手捂着心脏的位置道:“苏大夫!这里……这里堵,喘不上气……”
苏婷听了,马上起身吩咐人把老夫人搀扶到床上,为其诊脉,考虑当时可能因为情绪激动造成血压升高,然后道:“老夫人!不要着急,您这是急火攻心,造成的头晕,气堵,全身无力,静下心好好梳理一下情绪,不要再像这样情绪激动了。”
老夫人听了点了点头道:“我也是刚刚激动了一下,你们不要走好吗?你们走了就没人陪我这老婆子了,再等等,等我身体好一点再走好不好?”
“这……”苏婷为难的说不出话。
“娘啊!婆婆这身体没好,我们就多留几天,等婆婆身体好了我们在走好不好?”
苏婷看着老夫人祈求的眼神,道:“好吧!老夫人那您就好好静养,我去给你熬点静心养起气的药来,小石头你陪着婆婆聊天。”
“放心吧!娘亲我一定会让婆婆开心的。”
柳青回来的时候,听说母亲又病了,又是一阵担心,听说没什么大碍就放心不少。老夫人摒退了下人,才道:“开始我也是听到这么好的儿媳要走,着急上火了,没想到因祸得福,就这样把苏婷母子留了下来。”
“母亲啊!你要是以这样的方式留住她们母子,那我宁愿不要,您的健康在我的心里是最重要的。”
“傻孩子!母亲又没什么事,只是年纪大了而已,剩下的就全靠你自己了。”
母子二人正在谈话,下人匆匆忙忙禀告,说是县衙门口一个黑衣人,五花大绑的被扔在地上,柳青听了,赶忙辞别母亲,来到县衙门口。苏婷和小石头也站在门口看热闹。
柳青见门口聚集着不少的老百姓,赶忙询问下人什么情况。
一个衙门捕快头领回道:“回柳大人!刚刚有一个壮汉手里拎着这人来到衙门口什么都没说,就把人都在这里走了!”
柳青听了心道:“这人看着衣着就像是昨日夜闯衙门的黑衣人一伙的,难道那人就是苏婷所说后来救人的那个人吗?如今不管怎样,都要先把这人收押,然后再审。”
想到这吩咐人疏散老百姓,一边把黑衣人收押待审,这一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衙门。
晚上老夫人找苏婷聊天,春儿正好给老夫人送药,春儿见苏婷在场,赶忙上前一步不喜道:“苏大夫今晚怎么也在,不是说让老夫人多多休息吗?”
老夫人听了不悦道:“春儿!怎么说话呢?这苏大夫是我请来的,你怎么能这样说话,青儿说过你多下人没有规矩,我还不信,老是说他对你有成见,可是这当着我的面就给客人难堪,你这是想要当家做主吗?”
春儿端着药,赶忙道:“老夫人!我错了,我只是担心您的身体!”
“好了!苏大夫把药给我端来,春儿你下去吧!”
苏婷听了,不得不站起来,走到春儿面前,接过药碗,发觉春儿还有用力不想给的意味,苏婷硬是端了过来。
春儿眼神闪躲的走出了房间,苏婷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下怀疑,看着自己手里的药碗,更是起疑,端起药碗,就闻了闻,皱起眉头。
老夫人疑惑道:“苏大夫!这是怎么了?不过是一碗药而已。”
苏婷说道:“老夫人这不只是一碗药而已,我给您开的药,有安神镇惊、清心解毒之功效,是治疗心悸心慌、失眠之症,这碗药比我开的药方多了一味药,这药剂量多了会要了人的性命!”
老夫人吓了一跳,吃惊道:“怎么可能,这药是我那远房亲戚的女儿春儿亲手煎的,怎么可能多了……多了一味药,还是害人的药呢?”
“老夫人!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在找位大夫验验,这位药就是雄/黄,这种积蓄会造成使用者慢性中毒,其表现为可引起肝、肾、脏器损害,重者身亡。”
老夫人不在淡定了,说道:“怎么会这样,这碗药不就是慢性毒药,这不是要我这老太婆的命吗?不行我要让青儿查一查,不能冤枉了春儿,她在我身边已经很长时间了,怎么会这样做呢?”
苏婷不在说话,只是把药轻轻的放在桌上。把柳青叫来之后,找来了大夫验证之后,老夫人脸色铁青,吩咐道:“马上把春儿叫来,我要亲自问问她?”
旁边的丫环小月一听内心高兴,被那个春儿打压了好几年了,终于有人收拾她了。一会的功夫,春儿就被带来,一看房中的架势,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进来,开口问道:“老夫人!怎么房间这么多人,这不是打扰老夫人休息吗?”
老夫人看着神情自若的春儿,也是半信半疑,还是开口问道:“春儿!你来县衙几年了?”
“老夫人怎么想起问这个了,春儿来到这已经四年了。”
“四年了,我待你怎么样?”
“当然很好,要不然春儿还在乡下当野丫头呢?”
“既然我待你好,那你为什么要害我呢?”
春儿听了一惊,赶忙跪地道:“老夫人冤枉啊!我怎么会害你呢?您是不是听信了某人谗言,我在这里可是兢兢业业侍候老夫人和柳大人,不能因为某人的话就抹杀了我的功劳。”
柳青听了气道:“功劳?你来这当丫鬟,给你月例银子,你服侍我娘,你哪来的功劳?”
“是是是!大人我讲错话了,但是我真的没有害老夫人啊?是谁?是谁在背后讲我坏话,有种站出来,我和她对质?”
柳青道:“好了!你就别装了,我要不是怕母亲用不惯新人,我早就把你送回乡下了,你以为你做的好事就没人知道吗?我亲眼看见你打压小月,就不知一次两次,你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嘴脸,早就人尽皆知,要不是母亲为你撑腰,你能在这里呆上四年吗?”
“大人!我来这里您不是不知道因为什么,我也是帮你管理后院,免得后院下人乱了规矩,你看不上我不要紧,可是不能抹杀我照顾了老夫人的事实。”
老夫人听了问道:“春儿!其实我也不想这件事是你做的,我给你解释的机会,你说这药是不是你熬的?”
春儿抬头理直气壮道:“老夫人!说实话,这药是我熬的,也不是我熬的。”
老夫人疑惑道:“你这话怎么讲?什么叫是你又不是你?”
“回老夫人,这药我熬了一半,剩下的时间是她帮我熬的。”大家顺着她的手指望了过去,定睛一看,原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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