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勘察接下去的情况,我立刻咬破了手指,抓住了水芙兰的手。
水芙兰惊愕的看着我:“你这是要干什么?”
“将手拿过来你就知道了。”我说道,在她手心画了一道符箓之后,我当即运用了七十二变,化作了一个同样深受披着藏青色袍子的人。
而水芙兰非常吃惊:“你这是怎么办到的?”
“我在你手上画了一个一次性的变身符,你幻想成禁魔者的模样,试试看。”我说道。
水芙兰虽然很诧异,但还是照做了,这时候她也迅速的变成了一个藏在斗篷里面的人。
水芙兰喜道:“你真是天才,有这样的变身术在身上,恐怕你想刺杀任何人都没问题。”
“不尽然。”我说道,“若是遇到敌人擅长洞察之类的法术,那我基本上就没有任何胜算,怎么说呢……再厉害的法术,那都有局限性,这种局限性不仅仅体现在表象上面,也体现在里子里面,现在我也无法跟你说明这些事情,等这里的事情弄清楚之后,再说。”
“那你到时候可要教我这个变化之术!”她说道。
“没问题。”
我当即加快了脚步,因为我看到这时候周围的禁魔者似乎是接到了什么密令,一个个的朝着人群挤了过去。
似乎水芙兰不适应这样的拥挤,我也立刻给她挤出来一条路,只是她直接抓住了我的衣服,然后两人就这样朝着一个关押奴隶的地方走了过去。
周围空气中,渐渐的出现了血腥味,那血腥味来的毫无预兆,当我们深入之后,立刻就出现了,这让水芙兰眉头也紧皱了起来。
她看着我,我点了点头,意思是说,我也感觉到了。
周围的禁魔者也越来越多,最终在一个监牢里面我看到了一群聚在一起的禁魔者。
“我命由我不由天、天欲灭我我灭天!”一个穿着红袍的人在人群之中喊着口号,“兄弟姐妹们,现在我们的日子已经来临了,让正义将邪恶完全扫除,我们才是最正义的存在!”
他扫视四周围:“现在,整个东部角斗场都是我们的地盘,只要老大一声令下,末日的盛宴,就会上演!”
他激昂的言辞,就像是在地球经历过的传·销一样,充满了魔性,但偏偏周围的人显得无比的激动,一个个挥舞着拳头,连连叫好。
我和水芙兰互相看了一眼,也挥起了手,跟随了众人的手势,不然我们的身份被看穿就不好了。
“机会就像处女一样,难得,并且只有一次!大家伙儿,咱们用自己的血和肉,将主人的计划完美实行,美丽新世界就会很快到来!”红衣男继续嗷嗷大叫。
“黄瓜必须拍,人生必须嗨!花有百样红,人与狗不同!人家有背景,而咱有背影!”
红衣男一次次的咆哮,人们一次次才鼓掌,看的我都开始有审美疲劳了,但很快,红衣男伸出了手,此时一直黄白的小鸟落到了他的手掌上,他将兜帽摘了下来,此时露出来的头颅更是让我师傅无语。
那是一个巨大的头颅,看起来像是癞蛤蟆一样,但是脑袋上面,却有密密麻麻一大片的眼睛,眼睛四处转动,似乎是不放过周围任何一个角落。
很快,那巨大的嘴巴张开,里面弹射除了一条猩红的蛇头,将那小鸟给吞了进去。
水芙兰浑身一震,正要惊呼,但我却捂住了她的嘴巴,她显得很警察。
但很快红衣男将那小鸟给嚼烂,他说道:“主人发布过来的消息我知道了,现在大家分散行动,用你们的能力,去将整个东部角斗场,那些卜松手下的侍卫全部解决杀掉!”
此话一出,我也大为吃惊,但这时候周围的人密密麻麻的朝着远处走开,剩下那红衣男一人,继续将兜帽给穿上,然后就端坐在一个木箱子上面。
我们来到了僻静的地方,而水芙兰立刻要脱下帽子,但是被我挡住了,我说道:“现在不能将帽子拿下来!”
“为什么?!这些人要杀我父亲的人!”她说道,显得非常焦急。
我想了想说道:“这样,我们四周围的人疏散开去,然后再想办法如何?现在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但是我担心,这些人现在到底是什么目的……”
“很简单,他们杀了所有的侍卫和卫兵,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控制整个东部角斗场,如此一来,你父亲孤立无援……”
“你是说我父亲会死?”
“差不多吧,他们布下这个局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通过这一次的盛会暗算你父亲,现在他们的提前行动了……”
“提前?”水芙兰不解的看着我。
我看着水芙兰:“和光明神族通婚的人,是无法继承父辈的地位吧?”
水芙兰咬了咬牙,她点头说道:“是,差不多是这样……”
“那就对了,因为你之前承认了我,本来他们也许还会设下一个更加复杂的局,但现在我们只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捋清楚,就会看出来,他们现在只要消灭你父亲就行,而第一步将侍卫全部解决,这是消灭你父亲的第一步,你父亲一死,只要大魔神宣布你没有权利继承你父亲的位置,就会另选贤能,到时候他们就会安插鸽派的人坐你父亲的位置,而这一片土地,也就名正言顺的成为鸽派的领地……”
“天,是我害了我父亲?”水芙兰很惊慌。
我吐露了一口气,我说道:“不是你害你父亲,现在不存在谁害谁的事情,而是我们要打破这一格局,如今只有将你父亲护送出去,到了安全的地方,原理这个局,我们才能够顺利的保住你父亲的生命!”
“我……我现在头脑一片乱,我……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水芙兰显得很烦躁。
这也难怪,她父亲是他唯一的一个亲人,一个人在面临亲人的死亡危急的时候,他通常都会失去自我,开始担忧身边的一切,如此一来,也就正中了人性的弱点。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水芙兰,毕竟水芙兰也没有选择,水芙兰带着哭腔说道:“那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从来没有看到这个坚强的姑娘流露出这样的眼神,那眼神几乎是恳求我。
我想了想说道:“计划改变,现在我们不去通知卫兵……”
“不去?”
“弃车保帅!”我看向水芙兰。
水芙兰何等人物,她也算是在这地方有头有脸,而且实力如此之强,也算是身经百战,对于这些事情,自然是想得很开。
“告知我父亲,然后开溜么?”水芙兰说道。
“不,那会让人第一时间看出来的,毕竟这里的人,那可都是一个个道行高深的魔神,若是我们用这么挫劣的招式的话,恐怕我们立刻会被拆穿!”我说道,“现在我们回去,也不用特别在意刚才看到的事情,一切只需要顺水推舟就行……”
“顺水推舟?”水芙兰很惊讶的看着我,但还是随我一起回到了她父亲的身边。
卜松背对着我,带着面具的他,低沉的说道:“现在事情搞清楚了没有?”
“换上这个假人。”我让人给我遮掩住,拿出了一个我自制的魔像,当然这也根本不能称之为魔像,以前我一个人无聊的时候,又想解开魔像的秘密,所以就做了几个人偶。
卜松很惊讶:“换上?”
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通之后:“事情就是这样,而这个假人,最终会代替你一切的语言,不然你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原来如此,你是要给我父亲找一个替身?”水芙兰惊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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