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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武侠修真 >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 第九百九五章 当众展示奇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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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五章 当众展示奇技

讲真,无数人羡慕毋掌门竟然能被小姑娘请去陪玉岛主,小姑娘昨天没请谁陪玉岛主,今天毋掌门一来便被请去当倍宫,运气真好。

在厨房帐篷区吃饭的众人是闻着乐小姑娘那边飘来的香味将饭吃完,许多人贼精,也早早跑去乐小姑娘的私人厨房帐篷那边占位,以便在小姑娘给吕氏老者针灸时能一睹为快。

宣少华少姜少等人那是机灵鬼当中的,早早的为老祖宗们占好位置,等老祖宗们用完餐再至,也能稳稳的占据最前排,他们还跑去小美女的茶桶里接杯『药』茶给老祖宗们,侍候得那叫个妥贴。

吕家主将人族老交给乐小姑娘后很放心,吃完后去整了整仪表才匆匆赶至,等着听小姑娘的吩咐。

晚上闲着也是闲着,又好奇乐小姑娘的医术,围观的人很多,很快就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帐篷围得水泄不通,前面的人坐着,后头的人站着,倒没人『乱』挤『乱』推搡。

吴长风原本不想给人面子去旁观,可东方师叔做了主,他也只好随同而往,与龙虎山的主人们坐在一起。

吃瓜群众太热情,乐韵都无语了,洗了爪子,提早上工,到自己放工具的地方坐下,摆开瓶瓶罐罐再次调配『药』汁。

帐篷内挂着强光电筒,光线很明亮,四周的人也看清了乐小姑娘的医用工具,她调制『药』膏的碗碟几乎都是翡翠、砗碟等原材料,每样精致又珍贵。

更珍贵的是她的『药』,每当打开某只小瓶子,那香味袭来,或沁人心脾,或令人头清目明,或令人灵台清明,或令人血『液』沸腾等等,总能引起人的共鸣。

众目睽睽之下,娇小的女孩子平静的脸上毫无波澜,一双纤纤玉手灵巧的翻飞,取物放回,有条不『乱』,忙了十几分钟调制出几样『药』汁,装在一只小瓶子里,再收起不再使用的物品一一放回一只大玉盒内。

调制好『药』,乐韵活动活动手腕,将装针的皮革取出来挂在肩头,一边取针,一边吩咐吕家人给老人褪衣服,特别嘱咐:“上衣全脱,腰带也要松,中极『穴』得扎针。”

吕家人面面相觑,中极『穴』也要扎针,岂不要将小裤子往下拉一截么?

“你们真磨叽。”燕行特别不爽,两步上前亲自动手帮吕氏老人服,真是的,小萝莉都不害羞了,他们磨叽个什么啊?一个老人,难不成以为是个姑娘,当着人服有损清白?

吕家主:“”燕少,你能不能给人留点面子?

虽说心里有点怪,他也没迟疑,赶紧的上前帮族老,没道理什么都让燕少代劳啊,这是他们家的事儿。

吕少主也快速上前协助,仨人合力将老人的上衣外套和里衣褪去,腰带也松开,将有保暖功能的冲峰裤往下拉到方便扎中极『穴』的位置,弄好了,再退到一边。

老人皮肤呈古铜『色』,要暗一些,前胸有些位置的肌肉也是扭曲的。

万众瞩目中,小萝莉挪至老人身边,伸手将扎在老人面前的七根针拔掉,随着针离位,老人歪斜的脸轻轻的颤动,往正常的位置回复,很快便恢复到九成的程度,虽然还有点歪斜,至少不像以前那样面孔扭曲。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小姑娘只扎了几根针即让扭曲的肌肉恢复到九成,可知她的医术不是被人瞎吹出来的。

乐韵将用过的针丢在一只瓷碗里,从玉盒子里拿出四颗『药』丸子和一碗『药』汁,让吕家主扶起老人,先喂吃『药』丸子再灌『药』汤,待『药』汤灌下去,手指疾点老人前胸几处要『穴』,从左手捏着的针里掂一根下针。

小萝莉在一针一针的下针,众人看得目不转睛,懂行的人看得真切,她落针又又准,每隔一阵扎一根扁头针,在针落定后会慢慢的捻动,从胃部四周开始,然后是丹田区,一路往上,任脉各个『穴』都有一枚扁头针,四周有小针,针数与排列有讲究,或为一字形,或为半三角形,或为三角形,或圆形,或成矩形。

俞珲站在师伯师师叔祖身侧,看着乐家姑娘用的针,眼底满是沉思龙雁柳长鹤亦是眼带惊疑,就连东方慎眼底亦有了少许波动。

黄支昌半隐在宗门人中,他眼神远不及同宗人那么好,没看清针的形状,只知是些金针,还有银针。

站在一侧的燕行,眼观方,敏锐的捕捉到了圣武山那一派数人的神『色』,心中冷笑,那群人必定见过小萝莉手中的那种针,说明黄支昌老杂『毛』当年从乐家抢走的那套医用针他们都熟悉。

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暗中骂了一声,燕行不着痕迹的将视线又看向其他方向,只在暗中观察圣武山众人的表情。

乐韵没功夫观察黄老杂『毛』那边,秉乘自己身为医者的本职工作,认认真真的扎针,将吕氏老人的任脉以针阵护住,疾疾伸指分别点老人气海、中脘和紫宫三处『穴』位。

三处『穴』位被点之后,针阵发出“嗡”的轻鸣,任脉『穴』位上有九根针有如浮在水中,竟在『穴』位上自己上下浮移,每次往上升一点又自动复位,而且九根针是有次序的浮动,这根上浮另一根下沉,上上沉沉,有如音符在上下跳动。

围观的人惊住了。

更让他们震惊的还在后头,几枚针浮动一阵,小萝莉一指点中“紫宫”位置,吕氏老人华盖『穴』上的扁头针“哧”的冒出一点火苗,火星如豆,迎弱风摆动,却又不熄。

大约三十余秒,华盖『穴』四周的几根针由与人皮肤接触处变红,最后热如炙铁,持续约三分钟,灼赤的温度降下去,那枚冒火的针头上的火焰也熄灭,然而,转而璇玑『穴』上的针冒火焰,旁边的针变赤灼。

之后,璇玑『穴』位的针尖火焰熄灭,华盖『穴』的针冒火,往后皆如此,每当一根针的火焰熄了,挨着『穴』位的针头冒火,一路往下往下

当最后中极『穴』上扁头针的火焰熄灭,小萝莉再次往老人身上添加针,新增十几根针,用一次『性』针注『射』器吸『药』汁往几个受损『穴』位扎着的扁头针里滴『药』汁,她一个人嫌慢,抓了大才子陈同学两学霸帮忙。

陈同学才同学欣然当『药』童,滴完一次『药』休息几分钟再来,反复三次,小萝莉再次点人『穴』道,受损『穴』道四周的针再次快速升温,烧成赤『色』,持续几分钟再降温,小萝莉让继续滴『药』,之后再点『穴』,令针阵快速吸引『药』力修复人的经脉。

反复了五次,小萝莉戳向老人肩头数处大『穴』,又点住他下唇下方的承浆『穴』。

那一指点『穴』,吕氏老人任脉上的针欢脱了,像跳舞一样的上下浮动,发出有节奏的“嗡嗡”声。

医用针来来回回的跳动,持续几分钟,再次归位,当小萝莉松开指,再点“承浆”『穴』位,吕氏老人华盖『穴』上的扁头针“咻”的一声弹起飞空。

早蓄势待发的乐韵,手一伸,两指将针夹住,随手丢在瓷碗里,那根针刚落至碗中,天『穴』位的针飞出,她伸指再夹住,回收,转而是璇玑『穴』的针

针一根接一根的飞离『穴』位,小萝莉出指如闪电,将针一根一根的回收,当中元『穴』上的针飞出,中极『穴』上的银针并没有动。

乐小同学回收自己没有离开人体的针,她刚拨掉中极『穴』上的一根扁头针,吕氏老人一个鱼挺“啊”的仰身坐起:“真气回丹田了!”

还带着嘶哑的声音,满是激动。

他刚坐起,乐韵一指戳下去,将人给放倒:“本小同学辛辛苦苦帮你修好任脉,你伤疤还没好就忘记了疼痛,想干吗想干吗?是不是还想震坏经脉一次,以此试试本小同学的医术过不过硬?”

一边凶人,一边戳『穴』位:“本小同学友好的提醒一下,本人的医术是有目共睹,但是,再来一次,就怕您老将棺材本凑出来都不够付我医『药』费了,前辈啊,您哪还是老老实实的躺尸,敢『乱』用真气,信不信我给您老丹田扎个眼儿放气。”

老人还没坐直腰又被放倒,仰躺下去还没来得及说话,挨了一通说教,眨了眨眼,想说话,可惜小姑娘太狠了,直接点了他哑『穴』。

长辈突然坐起,吕氏众人激动的几乎要跳起来,转而见小姑娘将他们家长辈给放倒,个个懵呆脸,然后又闹了个大红脸

围观的人看到吕氏老人翻身爬起时都惊呆了,醒神之后听到小姑娘说“将棺材本儿凑出来”的那句,情不自禁的想笑,听到说要给人放气的话,忍俊不住,发出笑声。

玉岛主亦哑然失笑,小姑娘一手针术惊世绝伦,人也淘气的紧,训人也搞得如此幽默诙谐,让人想讨厌她都讨厌不起来,也难怪众家青年们都喜欢跟她交朋友。

“小萝莉,要放气扎哪?”大才子虚心好学,不耻下问。

“不能说,我说了你点人『穴』道,让人放臭屁,我还怎么针灸啊。”乐韵一本正经的拒绝,转而『奸』笑:“如果你想体验一下,我不介意拿你当实验体做一下示范。”

“别,小乐乐,你是晁哥儿最美最萌的妹妹,别点我的『穴』,我怕痛。”才子俊一步跳开,退得远远的,心虚得直冒汗,他可不想当着几百号人“噗嗵噗嗵”的放屁放得震天响啊。

毋少笑得暗中『揉』肚子,吃瓜群中亦有人撑不住,捂嘴偷笑。

让原本有些奇怪的气氛变得活跃轻松些,乐韵不紧不慢的将老人翻个身以背朝天的姿势趴着,让吕家人将老人的衣服叠起来塞他脖子下方垫着,再将人调整好位置,再次给他扎针。

因为从小姑娘的话和长辈的反应分析出长辈的任脉已经修复,吕氏族人的心情一下子变得轻松,也特别认真的观看乐小姑娘针灸。

修复督脉与修复任脉的步聚差不多,不过是更惊艳一些,因为不仅出现了一根针接一根针的冒火,还出现了三十六根针同时喷火,各个『穴』位的针在瞬间飞离『穴』位的一幕。

当一片针于同一刻飞出,那画面特别的震惊人心。

而乐小姑娘双手如闪电,飞快的收针,那速度令人眼花缭『乱』,她的手速极快极快,将针一根不落的收回,她的手停下来就见手指指间夹着针,长长短短的针在她指间闪着冷光。

外行看热闹,镇宅级的老古懂们看门道,他们皆看出小姑娘的手法极为特殊,极为深奥,无法描述其中的精妙之处。

将针追回,乐韵累得手酸,将针丢开,苦催的『揉』『揉』腰:“哎哟,累死我了,那谁,将你们家的老人扛回去,不要给他解『穴』,解『穴』他会忍不住修炼容易对刚修复的经脉造成二次伤害,先让他休整一晚再说。”

没人响应,望望四周看到黑压压的人头,脸都黑了:“天晚了,大家洗洗睡吧,本小同学也要睡了,这种活儿太损精神了,我先躺躺。”

见人还没有要走的意向,乐韵想都没想,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坐地向后一仰倒下去躺尸。

“小姑娘累坏了,小龙宝和小青年们好生照顾,我年纪大了,回去了,大伙儿也散了吧,明早儿早点起来。”钟离毓率先起身,顺手扶了把师兄。

千宗主微笑着站起来,与玉岛主并肩走两位在场坐镇的大人物散了,各家也立即互道“明天见”。

人群如『潮』水般的散开,吕家主立即抱起长辈,和家族人员向燕少几个打了招呼,率先离开,并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帐篷。

万俟教授带走侄重孙儿和风意,在路上将风意交给风家人,再和万俟家翟家符家的人晃回帐篷休息。

澹台家主回到主帐,又差孙子去看了澹台寻月确认人在打坐并无异样,心里放了心,让大家散了,自己闭目打坐。

围观的吃瓜群众们在一一散开,陈同学才同学和王二少身为杂工很上道,帮着烧开水给小萝莉用过的针消毒,都特别的机智,谁也不去叫小萝莉。

小萝莉说躺躺就真倒下去了,燕行坐在旁边守着,免得被人暗中做手脚,比如万一有人假装不经意的摔了磕了踩到小萝莉,或者暗中拿什么扎小萝莉,那种情况出现的可能『性』少,却不等于没有,小心驶得万年船。

瞅着一动不动的小萝莉,心中也特别好笑,小萝莉倒下就真的跟睡着了似,装死的本事与她的医术一样的惊艳。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