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上几年,男人的风采不再,女人的容颜消逝,这个时候他们似乎又想到了自己的第一任,磕磕碰碰中想到,似乎还是自己的第一任比较好,还是那一个似乎更能了解自己的心,这一点在男人身上尤为了解,因为情人都喜欢让男人宠着自己爱着自己,即便是真的通过某些手段坐上了妻子的位置,也希望自己的现任丈夫前任情人跟以往一样,节日有鲜花,晚上有浪漫的情调,吃饭可以出去高中档饭店,穿衣可以绝对是名牌,而不是像‘妻子’那样每
天面对臭袜子脏衬衣,还得照顾孩子收拾家务,还得忍受油烟的刺鼻气味,当所有的浪漫变成责任的时候,当憧憬的生活变成现实的时候,那些情人小三们才会幡然醒悟,自己爱的,似乎不是这个男人,而是这个男人可以带给自己的那种浪漫,既然现在对方已经不能带给自己浪漫了,那这样的生活似乎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于是,新欢很有可能重新便旧爱,直到把牌重新洗一遍,男人这才发现,那个一直跟着自己的老太婆似乎才是最佳的相伴一生的人选。
虽然人生经历的时间不长,但是张文浩却是熟谙其中的道道,他最痛恨的就是那些逢场作戏之后还不回家的男人,你在外面花花够了就好了,还是回家给孩子一个温馨的环境,作为男人,最首要的职责就是不能违背家庭,当然,这一条放到女人身上同样适用。
在没有组建家庭之前,人可以过得荒诞一些,但是,只要是组建了家庭,不管你在外面做什么,心思,绝对还得回到家庭上,绝对不能做出对家庭不利的事情。
作为含玉来说,张文浩能体会得到她的痛苦,能体会到那种空虚的寂寞,能够想象得到,作为一个妙龄少妇,一个正直虎狼之年的女人不能过X生活的不容易,这也是张文浩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含玉一起共浴爱河的原因,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张文浩就能同意把含玉发展成为情人小三,按照张文浩的设想,他所能给予含玉的,只有性这一方面,他不想过多的投入,也不想含玉过多的投入,因为他知道,女人都是感性动物,既喜欢那种一见钟情,也喜欢那种日久生情的感觉,生在那样的家庭,本身就是一个悲剧的存在,张文浩不想含玉成为罪人,维持现状最好,X生活是日常生活的一味调味剂,但却不是日常生活的全部,虽然说没有X生活的日子不是完美的,但是,家庭破裂的日子更不完美,如果二选一的话,张文浩还是觉得有一个人情味浓的家庭比有一个只有性没有亲情的家庭更重要。
所以,面对含玉的甩脸色使性子,张文浩压根就不会去理会,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爱咋咋地,这样的女人,我就是要你摆正自己的位置,摆不正自己的位置我就晾着你,一直晾到你能摆正自己的位置为止。
跑到山的另一边,含玉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可以说,对于张文浩,她付出了很多,有时候她也想过,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每当自己躺在那冰冷的床上的时候,含玉总会情不自禁的想到那些难以忘却的美好往事。
但是,含玉的这种幸福却是被无情的夺去了,在丈夫因为训练而丧失了那种功能之后,两人之间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再也没有了相拥着在别墅的每一个角落尽情的释放的场景,甚至,丈夫的脸上连笑容都不复存在,就更不要说还会给含玉带来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了,而家里,现在也多了冷清少了欢笑。
“喂,小解完了没有?完事了我们要下山了。”张文浩的喊声打断了含玉的思绪。
拿出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含玉深吸一口气:能有现在的一切知足吧!不要想得太多了,隔三差五能够有一次激情足够了,何苦非要去找寻那在一起的永久?珍惜眼下,不要再失去就好。
“刚刚肚子疼”带着笑脸回到张文浩跟前,含玉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可能是中午吃的有点太杂了。”
“含玉姐,嘿嘿,你不文明啊,在这种地方做那种事情,羞不羞?”梅梅笑呵呵的说道“上前挽住含玉的胳膊,走,咱下山。”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其实对于很多人来说还是感觉下山比较轻松,因为不经常爬山的人并不能体会那种下山时膝盖被不停顶撞的痛楚。
“不行,累死了,含玉姐,我去洗澡了,你帮我把门,别让某些人偷看。”说着话,梅梅瞄了张文浩一眼。
“切,谁还没见过女人的身体,你就算是请我看我都不带看的。”张文浩撇撇嘴“别自作多情了,这会儿我得出去办事了。”
叫上柱子,张文浩找到了柱子所在村子的村长:“大叔,有个事得同您商量下。”
“乡长,有事你就尽管说吧!”村长客气的把张文浩让到座位上,因为麦收的事情,张文浩现在在刀口乡已经出了名,更何况这个村子还是乡政府驻地的村子,相比较其他村子而言,对于一些事情知道的更多一些。
“大叔,是这样啊,有人想要帮助我们给孩子们建一个学校,相信这件事情您已经知道了,现在,我们需要腾出一块地来,当然,我们会相应的做出补偿,不过首先说好了,这种补偿不会太高,毕竟是修建公益性的场所,所以,大叔,您的出面啊!”张文浩诚恳的说道。
“乡长啊,建学校我们不反对,这毕竟是好事,但是,我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依靠这里的土地吃饭,这没有了土地,你说我们吃什么啊!”乡长啪嗒啪嗒的抽着旱烟“我们村人多地少,每个人就那么几分地,如果再弄出这么一大片地去,我们就要吃不上饭了。”
“我能理解您的苦衷。”张文浩见村长说的不像是假话,但是,这学校也不能不建啊,这钱都到位了,就等着这地了。
“乡长,你说这青苗刚长起来.........”村长可怜巴巴的看着张文浩,对于老百姓来说,这土地是可以跟生命划等号的,没有了土地,他们就没有归属感。
“大叔,我能理解,您看这样安排怎么样?等到学校建起来,里面的工人,我们率先用咱村的怎么样?到时候给咱村里一定的用工名额,每个月都会有钱。”虽然知道这个也只能是一个美好的谎言,但是,眼下也只能先哄骗一下,先得把土地弄出来再说“至于青苗,占用了谁家的地,我们赔偿青苗费的同时补偿这一季的收入,您看怎么样?”
“乡长,这个我们得跟大家伙商量一下,我自己说了也不算啊!乡长,我明天给您一个信行不行?”说是村长,其实他并没有什么权利,绝对不像某些发达地方的那些城中村的村领导那样有些说一不二的蛮横还有说不清的好处,对于这里的村长来说,就是单纯的为老百姓服务的,而且绝对是村里大家都信得过的人。
“行,那我就等您老的消息。”张文浩没想到这事情还挺麻烦,只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其实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
根据李迅留给他的大致的规划,张文浩又让柱子带着他走访了其他几个村子,跟刚刚这个村长一样,那些村长都表现出了应有的尊重,但是,一提到需要拿出土地,他们一个个都焉了,毕竟,这土地的事情不是他们一个人就能说了算的,而是村子里所有的村民的,更何况,因为这里没有什么计划生育,家家户户都有好几个孩子,伴随着孩子的越来越多,这里的土地人均面积自然是越来越少,你现在让他们再拿出一部分土地来,无疑是雪上加霜。
“乡长,俺们都是拿土地当生命的,你让俺们把命拿出去,这肯定不愿意啊!”从最后一个村子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柱子骑着摩托车冲后座上一筹莫展的张文浩说道。
“唉,我想的太简单了。”张文浩叹口气,他以为这刀口乡的乡民都跟自己宝东县那边一样呢,人家那边的人巴不得占你的地方,占了你的地方,又赔钱又赔楼的,虽然说有些时候可能会亏欠一些,但总体上是好的,而且,这发展了之后,乡民们的工作可以有着落,因为那些企业什么的也是比较聪明的,知道从当地招工的好处,一来,不用担心有人给你捣乱,二来,劳动力廉价,不用管吃住,几班倒的制度,既显得老板人情味十足又节省了开支,关键是,这几班倒可以保证产量,产量上去了,这才能挣钱啊!
“乡长,您也别难过,我觉得吧,大家伙还是没看到实质的好处,等到把好处放到他们面前了,估计他们就能同意了。”柱子虽然这样说,心里也不是滋味,修建学校的那个地方恰好就有他的地,而且他因为是光棍,就那么一块地,如果给收走了,他这一季就什么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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